第五日,三人便与制造商签订了合同。
制造商中午的招待更显奢华。
饭后,还把他们送到了洗浴中心。
智晓东推开按摩房的门,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已在室中迎候。
女子胸罩浴巾,腰腿间是件纱质内裤。
智晓东总觉得眼前这女子很眼熟,便在头脑中飞速地搜寻。
“赵——赵晓丽,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女子猛然一愣,注视了智晓东几秒,显得有些慌乱。
旋即又镇静了下来,说道:“哟,原来是智大公子,是什么风把您吹到这秦淮之畔?”
“我是说你为何来到了这里。”
“哎吆吆,难道只许你们来,就不准我们来吗?”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没有轻视过你。”
“唉!一言难尽。
高中毕业的那年冬天,我便嫁了人。
刚结婚还好,一年还没过完,那个畜牲便学会了吸粉,变着法子卖了东西去吸。
东西卖完了,便发了疯似的打我。
逼着我干这行,挣了钱,好继续供他吸。
那时,我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便想着与他离婚。
他威胁我,说他不怕死,只要我敢与他离婚,他便杀了我们全家,还用刀子捅了自己的大腿。
没法子,我只能挺着大肚子跟人乱搞。
孩子生下来后,我便带着孩子跑了,在外面躲了一年。
那畜牲上我家找了好几次,闹得实在不像样,惊动了警察,才把他抓了起来。
我把孩子寄养到父母家后,便漂流到了这里。
我一个女人家,除了能干些体力活儿,也只能干这个了。
那畜牲打着我与不少人睡过,睡得多了,就觉着男人女人间就那么回事,跟谁睡全一样。
现在,你满足了吧,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
我们都是些贱命,哪能与您这样的贵族公子相比。”
顿了顿,赵晓丽又说道:“智大公子,老板已经包了所有费用,不按也是浪费。
来吧,我的活儿好着呢!”
说着便用手去捏智晓东腰间的软肉,那家伙也不争气,瞬间便有了反应。
赵晓丽拉掉围在胸口的浴巾,便在智晓东的身上摩擦起来。
事后,智晓东心想:“赵晓丽这位校友活得也太悲催了。”
在基建搞得如火如荼的年代里,水泥也成了紧俏商品。
装卸水泥仓库的大门外,常常排着二三里长的车队。
有时没现货,一等便是一、两天。
司机们不敢离开,一离开,或许就得再等三、四天。
这让智晓东发现了莫大的商机,从父亲的手中接过了销售这一块儿的权利。
厂里规定的销售价格是每吨二百一十元,他加价到了每吨二百三十元。
在他的办公桌里,锁着两套票据。
一套是留给自己和拉货司机的;另一套是交给了厂里和碎纸机的。
交给司机的票握上只写吨数,不写金额。
交给厂里的票据上既写吨数,也写金额。
一个旺季下来,也有几百万的收入。
司机们在开票时还得客客气气。
稍不客气,智副厂长索性便不给开票了。
智副厂长晚上没事时,他们便会轮流作东,去请智副厂长吃饭。
借机预先开出几十吨、几百吨的水泥。
除了销售这一块儿,智晓东也把财路铺向了原料那一边儿。
直接用于生产水泥的矿石都是紧缺商品,是不容动歪心思的,但煅烧窑用的燃料煤却是有吃口的。
附近的煤矿多,送煤的车也就多。
结算煤款时,智副厂长要扣除煤款百分之十的服务费。
否则,后边排队去。
智副厂长也把敛财的手伸向了人事管理这一块儿。
水泥厂共有五个车间,每个车间有十几个班组,每位班组长每月比普通职工多领一千元的津贴。
一年下来,便是一万多。
五位车间主任是智晓东父亲的老弟兄,是得罪不起的。
可智晓东根本不把那些小班组长放在眼里。
私下告诉他们,每年孝敬自己五千元。
否则,便下放到基层去锻炼。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班组长们只能唯命是从。
智晓东腰间的荷包正在飞速地鼓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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