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组长带着姜世诚来到了监控室,调出了事发路口的监控录像。
看着视频里轿车被撞飞的画面,姜世诚心头一阵舒畅。
想轻松控制拿捏他的后果就是这样。
其实如果在李明仁这里能获得高于被摄取价值的利益的话,他倒也不是说不能接受。
但很显然,李明仁没法给他带来超过从他身上所吸取价值的利益,甚至说从没给他带来过好处。
除了前段时间把他介绍给金昌文,还有用这条命帮他成为首尔中央地检的明星检察官。
但就算是把他介绍给金昌文,那也是为了李明仁自己的仕途,依旧把他当做了牺牲品。
算来算去,只有他这条命是给自己带来好处的。
又看了一遍那辆肇事卡车的行驶路线,姜世诚暗赞一声朴俊龙的办事能力,表面上却关掉了监控画面严肃道:
“不用看了,事件的经过和大致原因我通过地检的资料也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非常明显,这是一起黑恶组织谋划的故意杀人案,只不过想伪造成意外事故罢了,外加上李明仁家里幸存女佣的口述上来看,应该是仁中会办的事。”
他没等其他人多说,直接开口把这件事给定了性质。
检察官独任制的好处就在这里。
只要他能获得李明仁案的办案权,那其中的一切都可以为他所操纵。
现在就是如此。
“那按照检察官的意思,我们现在就是要开始抓捕仁中会成员么?”郑组长问道。
“暂时不必打草惊蛇,要抓也是必须一次性全部收网。”姜世诚抬手拦住,随后继续说道:“你现在分人去找那辆肇事卡车,确认卡车的归属方后再集中行动。”
“反正这次无论如何,首尔这个地方不能再有黑社会!”他猛地捶了下墙,义愤填膺道。
“是。”
郑组长回话后转身就带着警员离开了。
虽然心里还是有一些疑虑,但他也没法直接说出来。
办案期间,检察官有对警察的直接管辖权,除了违规违法行为,其他的一切都要听从检察官的命令。
因为在政府的考量里,从千万人中杀出来的检察官就是大韩民国的精英人士。
智商情商办案能力往往都要比什么人都能当的警察要高出不少。
事实往往也是如此。
虽然贪污受贿、徇私舞弊、目无王法。
但检察官就是一群职业能力过硬的无法被替代的人。
流程和过场都走过了,事情也吩咐了下去,姜世诚便先回了地检。
虽然黄敬勋没有被捕,但是申东元和河泰元二人的庭审却会正常进行。
不能因为还有一个罪犯没有被捕就放任其他犯人羁押而不去审判量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群人犯罪,只要有一个人逃到国外,其余人都还判不了刑?
而针对他们二人的庭审就在今天下午。
以权京浩传来的情报显示,申家父子现在是信心满满,因为已经按照权京浩所提供的方法找了一堆人来证明申东元是被商业诈骗了。
甚至找了不少在他家医院换过器官的退休官员,想让他们帮忙施压求情。
但第二条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成效。
............
江南区。
申家别墅。
“阿西八!他们这群出尔反尔的狗东西!”
申正明愤怒地把椅子一把踹倒,当了一回360桌面清理大师,双手猛地一挥把茶几清的干干净净。
各种茶壶茶杯小盒子叮叮啷啷地掉在地上,茶壶茶杯更是摔地一地碎片。
“明明答应了要帮我们说情施压,没想到这才死了个人,一个個都怕的跟老鼠一样!一点用没有!”
他死死捏着手机咬牙切齿地骂道,花白的头发气地根根直竖,脖子和脸涨地通红。
他花尽心思找到了以前在他们医院换过器官而痊愈地官员,想让他们给李明仁和姜世诚一点压力,让他们放弃继续查人体器官买卖的案子。
反正明星丑闻多得是,连续爆上几个,韩国民众就会忘了这个案子的。
毕竟互联网没有记忆。
可意外突发,李明仁昨晚死了!
消息刚出,他的手机就被人打爆了。
都是打电话过来推辞的。
全都说什么自己权力小,位置轻,说不上话,找我没用,麻烦找别人吧。
阿西八!
明明就是觉得李明仁是因为调查人体器官买卖这个案子而被谋杀的,检察厅震怒,他们再去求情施压,恐怕会牵扯到他们自己身上。
“啊啊啊啊!这个李明仁早不死晚不死,非得昨晚死!”
申正明在客厅里又扔又踢,快要彻底疯狂了。
他儿子下午就要被庭审了,难道说只靠权京浩去辩护么?
他不敢打没把握的仗。
而就在申正明无能狂怒时,沙发上女人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
女人看上去大约不到三十的样子,容貌艳丽,身材诱人,典型的韩漫轻熟风。
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西服套装,上身西装腰部紧扣,环抱的动作让两个良心都快撑开衬衫的纽扣爆体而出了。
下身是及膝的套裙,不过因为深陷沙发的动作外加长腿的优势,及膝的套裙也让她穿出了包臀短裙的味道。
她翘起一条丰腴的长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温软的小腿肚被压的向四周溢开,在黑丝的包裹下就像塑形好的龟苓膏一般。
随着申正明来回走动的步伐,她翘起的小腿慢悠悠地上下晃动,黑丝包裹的足尖勾着暗红色高跟鞋来回摆动。
鞋底一下下拍打在她圆润的脚后跟,发出细微而沉闷的声音。
“现在着急有什么用?早说了让你们不碰这东西。”女人红唇微启,语气不屑道。
“你!”申正明气的回身指着她骂道:
“我让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在这阴阳怪气的,你要救你弟弟!平时一分钱都不肯往家里拿就算了,现在这办点事都不行么?”
听到这话,申彩蛾忍不住撇嘴笑了笑,语气嘲弄道:“我都嫁出去了,这个家和我还有什么关系么?要钱办事想起我了,平时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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