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文圣,当镇世间一切敌正文卷第一百二十四章琼宇金卷的作用琼宇金卷,就是一团虚无的气,只是在这气团中,有一个大概文卷轮廓。
陈岳接过了文卷,将其融入到了文气之中,根据高怀章所说,这琼宇金卷可以作为文宫的镇压之物,也是在开辟文宫之后,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用来,在此之前,希望陈岳不要随意涂抹,免得将这文卷给浪费了。
陈岳自然依言,知晓自己得到了一件堪比太虚护心镜的神物,当然要珍而重之的应用。
高怀章在给出了这些之后,在场中稍微的坐了一阵儿,便告辞回到了天京。
陈岳也简单的应酬一下周围的人,对他们说了一些东林书院的事情,这些书院的院长纷纷表示,等到东林书院招生时候,定然会登门拜访云云。
同这些人都交际了之后,陈岳终于是抽出空隙,来到了官落落的身边。
两个人目光对视,各自无言。
官落落是大家族出身,家教严谨,陈岳在面对官落落的时候,感觉难以主动出击,只能先含蓄的表达自己的心意,让两个人先有一个开始。
“官佑最近怎么样?”
陈岳面对官落落的时候,提及了官佑,这个人为了修行“变”,变化成为陈岳的模样,也替陈岳挡了几箭。
“他的伤已经好了。”
官落落轻声说道:“历经一番波折,他也领会到了变字,正在按部就班的修持文气。”
陈岳点头,让两个人间适当的沉默一下,旖旎气氛也自然的升腾。
“你的诗才真的很好。”
官落落感觉这沉默让她不适应,主动的开口,说道:“高怀章将宝押在你身上,是理所当然的。”
陈岳点头,感觉自己主要是有的抄。
“那个二十四桥明月夜,可有全篇?”
官落落好奇的问道。
这个就算了吧……
陈岳闻言,顿觉无语,这二十四桥明月夜,是杜牧的诗句。
同样在杜牧的诗句中,还有“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凭借这样的诗句,就知道杜牧平日的为人,而二十四桥明月夜这首诗,全称叫做《寄扬州韩绰判官》,是在杜牧离开扬州之后,给自己当初在扬州的副手韩绰写的诗句,当初在扬州的时候,韩绰是杜牧的同道,都是喜欢逛青楼的。
由此杜牧在离开了扬州后,给扬州的同道写了诗句,用开玩笑的口吻,询问老友身体状况,也就是最近嫖的怎么样?
“这个还没有全篇,只是一时想到这一句而已。”
陈岳说道。
就当是看斗罗看的……
“哦……”
官落落应了一声。
“那个,洛颖颖她的身份检查出来没有?”
陈岳索性岔开话题,询问一下洛颖颖的事情,她主动的自投罗网,应当是有所筹划才对。
“崔家一直都在调查。”
官落落说道:“我也让婉灵先离她的姐姐远一点,崔家的内部也有人一直都盯着她,防备着她,她在崔家里面,是掀不起风浪的。”
对洛颖颖的事情,官落落知之甚详。
陈岳诧异的看向官落落,感觉这过于详细了。
官落落温柔一笑,轻轻解释道:“当年官家征战天下的时候,怀朝的宰相姓崔,后来上官家败了,也将崔家给保护了下来,这么多年来,崔家和官家的关系一向不错。”
原来这崔家是官家的附属家族。
将话题聊到了其它方面,两个人都自在许多,不着边际的随便谈论一些话题,看着时间不早,陈岳方才提出告辞。
“对了……”
临别之时,官落落忽然醒悟,说道:“你那里面,提到了老子,并且有【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锦蓉想要问个全句。”
这是道德经中的语句。
陈岳思索了一下,说道:“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说完之后,陈岳又补充一句,说道:“哀者是慈悲的一方。”
官落落点头,将这句话记在心中,准备随后传达给夏锦蓉。
陈岳在说了这么多之后,再一次的同官落落道别,恋爱虽然重要,但是接下来,要到陈岳的学习时间了。
官落落眼神跟着陈岳,直至陈岳身影消失,才缓缓的回转过来,这是否交往,是否同意,官落落说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阻碍还有很多,不过官落落相信,如果陈岳真的奔着“钟鼓乐之”的目标,这中间的阻碍会越来越少。
回到了家中之后,陈博立刻就凑了上来,询问陈岳和高怀章相处中的一切。
陈岳倒也没有隐瞒,将经过全都说一遍,就当是在复盘。
“玄天道尊的隔代弟子?”
陈博听到这推论之后,直接否认,说道:“那地方是幽灵的老巢,伱的太虚护心镜是从那里拿出来的,由此那秘境,必然是被幽灵所知的,玄天道尊也不会在封魔的地方,留下自己的传承……在我看来,应当是幽灵的算计,想要借助那个密室,来让你这个带走太虚护心镜的人现身。”
“高怀章将那东西拿走,兴许就是想要反向定位。”
陈岳点头,很认可陈博的推断,也感觉自己当初直接指出指环问题,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不过高怀章将琼宇金卷都直接给你,看样子,他真的很看好你。”
陈博咂咂嘴,说道:“当年我跟他竞争这个玩意,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这东西落到了他的手中,但是兜兜转转一圈,最终是让我儿子拿到了。”
“你用这琼宇金卷,甚至能够将莲儿春的世界给具现出来。”
当今很多人都看了莲儿春,让莲儿春有了足够的民心基础,在这种情况下,陈岳将莲儿春融入琼宇金卷,就能够让文气具现莲儿春的种种情形。
“我知道了。”
陈岳点点头,在这方面多思考一下,对于今后要具现什么,成就什么异象,心中有了考量。
这样子思索一阵儿后,陈岳立刻进入到了读书,写字,撰写的日常节奏中。
今日白天的时候,有人询问陈岳,为什么赵渊不赌上父母的名义,而是赌上爷爷的名义?
这在当时就让陈岳有些想法,并且都付诸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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