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并不认为“x痒了”是真话,望着南宫琢那副还故作纯真的样子,只能继续问道:
“那假话呢?”
“假话就是…”
到这会儿,南宫琢才终于算正经了几分,面色由妖艳变为了冷艳,气质也一下从狐媚妖女变成了千年魔女:
“…本座虽说一开始只是步行,但速度也不算慢,可刚到扬州,就突然看到了京城方向天生异象。”
“异象…”
异象指的自然是秦琅跟刘天霸比试时的漫天金光,秦琅由于当时陷入了一种玄妙的入定状态,五感被剥夺,所以一开始还不知道这回事,但后来也已听苏银瓶和顾堇说过了。
“只不过她们也只是本能地觉得跟我有关,实际上却完全看不出异象跟我有关,现场的其它人也都以为是刘天霸的缘故,但我自己还是明白的,那是…”
“是你激活了《琢心诀》。”
“…对。”
秦琅点点头:
“所以你也是因此才急忙赶过来的?”
“嗯。”
南宫琢慵懒地倚在秦琅身上:
“本座的琢心诀也好,沐心诀的沐心诀也罢,都是我们瑶池的独门内功,所以你激活双内功时的异象,也只有我们瑶池的人才能察觉出源头,其它人是没理由将异象追溯到你身上的。”
秦琅闻言,沉吟片刻:
“包括无量山的道士?”
“无量山?”
南宫琢顿时蹙眉:
“你遇到了无量山的人?”
“是啊。”
……
如此这般,秦琅便把当时玲珑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南宫琢,南宫琢听完之后,眉头也是逐渐舒展开来:
“哼,我就说嘛,看来那牛鼻子也是不知晓你的情况,并不知道你就是异象的来源,否则…”
“否则?”
“否则,你说不定会被他掳上山去,放在阵法里,贴上各种符篆被细细研究。”
“?”
好家伙,无量山的老道士原来这么变态?
不过秦琅也了解南宫琢,知道八成有夸张的说法。
“反正我是得知的情况之后,怕你出了什么事,这才急忙御空过来,来了之后见你无恙就放心了,现在才知道你当时只是跟那刘天霸切磋而已…”
“师…师姐…”
“嗯?”
“你说归说,别老动手啊…”
“少废话!”
南宫琢一边说,一边已经将秦琅剥了个净,瞪了他一眼:
“假话真话都告诉你了,还不赶紧办正事儿!真想饿死本座不成!”
“……”
行,秦琅妥协了。
他一个小师弟,又能奈师姐如何呢?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姐低下头,耳边撩起的如墨发丝开始上下晃悠起来,身上衣着逐渐尽的同时,两只紫色绣鞋也已轻轻踢掉,露出两只玉润白皙的嫩足。
那软弹的脚掌,圆润的足跟,几颗娇俏鲜嫩的脚趾头,让秦琅恍惚间想起了,曾经每晚都忍不住要尝一尝的某位小宗主的那双脚儿。
而整齐的趾甲上,又依然涂抹着南宫琢风格的紫红色丹寇,像诱人的水晶葡萄一样闪动着淡淡的妖艳荧光。
可以说,这双玉足是同时结合了小宗主的娇嫩和大宗主的熟媚,看的秦琅当即就食指大动:
“师…师姐…”
“唔…?”
正专心沉醉的南宫琢含糊地哼了哼,抬起头,放开唇瓣儿,原本陷下去的双腮暂时恢复了:
滋滋…
啵――
吸溜~…
“怎么了?”
“那个…你的脚…能不能…”
“啧啧~小变态~”
“……”
“什么都想往嘴里放,还说不饿呢~喏,吃吧~”
――――――――――――
与此同时,四宝斋内。
“……”
“……”
当在四宝斋好巧不巧偶遇的姐妹俩,发现对方好巧不巧都是来买笔的时候,原本就有点儿窘迫的气氛,顿时就更尴尬了。
最后,还是女帝先开口:
“姐姐,你也…在啊…”
“……”
说了等于没说。
讲道理,其实两个人偶遇很正常,四宝斋是专门为皇家提供文房的地方,所以偶遇的地点也很正经,笔墨纸砚是日常所需,也没什么问题。
可就好像是双生子的某种心有灵犀一样,苏银瓶和苏钰盘这两前来买笔的姐妹,此刻都很心照不宣地明白,自己并不是在干什么正经的事。
对方亦然。
两人就这么盯着同时看中的那只羊毫提笔,脸上一热一热的,又沉默了半天之后,这次轮到苏银瓶先开口了:
“这个是我先看到了,我…我买走了,你另外选吧。”
说罢,拿起毛笔就转身,小碎步哒哒哒没走两步,胳膊就被身后的妹妹抓住了:
“姐!几日不见…不想聊聊?”
“……”
苏银瓶缓缓转身,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同样神色复杂的女帝,然后微微偏过头去,某种透出一丝淡淡的不满和幽怨:
“有什么好聊的…”
“就聊聊…秦琅…什么的…”
“哈?”
苏银瓶睫毛一抖,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苏钰盘:
“呵呵,圣上对自己的姐夫真是日夜思念呢!”
“……”
这话有些刺耳,以至于苏钰盘的右手忍不住攥了攥。
要知道,在之前,苏钰盘平时可是更像一个姐姐的,见到苏银瓶,调侃她两下,关心她两句什么的,都更像是姐姐对待妹妹一样。
但现在,或者说自从自己跟秦琅的事情被苏银瓶知道以后,苏钰盘在苏银瓶面前,完全就真的是一个犯了错的妹妹了,连皇帝的姿态都拿不出来。
“姐姐来这儿…不就是因为秦琅吗…不聊他聊什么…”
“?!”
苏银瓶一怔,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笔,俏脸儿顿时一红。
讲道理,严格来说,来这儿的确是因为秦琅。
“是…是又如何!”
苏女侠就是苏女侠,秦琅是自己的男朋友,光明正大,自己就是想他的很,所以暂时用笔代替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倒是你,一国之君,亲自来这儿作甚?哼,该不会也是因为他吧?”
“……”
苏钰盘的手又捏了下,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抬起下巴直视着姐姐的眼睛:
“是的。”
“…诶?”
苏银瓶没想到,妹妹忽然直接承认了对自己男朋友的心思,一时有些懵。
“朕对秦琅…正如姐姐所言,日日想,夜…夜夜也想!”
“你…你!…”
“朕知道朕对不起姐姐!可朕现在也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避而不谈就能假装不存在的!”
……
只有天知道,自从回京挨了姐姐一巴掌以后,苏钰盘每天想到秦琅的时候心底有多少难受和心酸。
尤其是那晚偷偷跟秦琅相会回来以后,苏钰盘心中那份情与欲的交织更是到达了极限。
只不过她身为皇帝,表面一直都保持着外人看不出的平静。
一切的情感,其实一直都在等待着爆发,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
而最好的契机,就是苏银瓶。
……
“秦琅他…朕就是想念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想念他陪在朕身边的日子!想念他…想念他对朕大逆不道!想他欺君的日子!”
女帝紧咬红唇,眸中闪动着一份坚定的水色,看着已然呆呆的姐姐苏银瓶:
“姐姐,朕喜欢秦琅!而且…而且朕是皇帝…所以就算是姐姐看上的男人,朕也说要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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