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有俗话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真想要验证这句话的真假,还得靠身体力行。
秦琅今天就狠狠地身体力行了一次。
但问题是,对他而言,这句话的真假有待商榷。
虽说秦琅的确是一回合接着一回合地不断受累,但距离“累死”似乎总是很遥远,秦琅甚至感觉每回合结束之后只需要稍微歇会儿,体力就能得到补充。
关于这一点,秦琅询问了南宫琢,没想到还真有其事。
“你以为你现在体内的《琢心诀》心法是干什么的?”
“师姐你的意思是…《琢心诀》里有双修的成分?”
“当然。”
南宫琢解释道:
“别忘了,天合宗是本座创立的,先有《琢心诀》,后才有天合宗的这些功法,包括双修,可以说,《琢心诀》就是天合宗的双修功法之祖……你既然已经有了《琢心诀》,那可以说今后跟任何女子交合都算是双修,只是程度和效果的不同罢了。”
“原来如此…”
秦琅若有所思:
“那我岂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宝藏男子,今后万一有各种女子觊觎我…唔唔!”
“你想的倒美。”
秦琅正嘀嘀咕咕,南宫琢直接挑起一只脚堵住了他的嘴:
“不是所有双修都跟当初你给我当药材时那样,对双方都有益的,就你而言,若是比你弱的女子跟双修,只会从你身上得到好处,你却没法从对方身上得到好处,当然你自己倒也不会有功力上的损失。可同理,若是比你强的女子跟你双修,对方虽然不会有功力上的损失,但也没法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相反你的实力却能因为对方而精进。”
南宫琢说的有点儿绕,但秦琅一下就明白了:
“就是说,强能喂弱,弱不能扶强?”
“对,所以啊,要是比你弱的女子,你何必害怕觊觎?而强的女子,跟你双修除了让你白捡便宜以外,什么好处都没有,人家觊觎你什么?”
……
话是这样说,不过南宫琢也下意识瞄了一眼秦小琅。
唔…
非要说的话,秦琅身上让女子觊觎的其它东西倒还是有的…
不仅有,还很大。
……
“咦?师姐,话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
“什么?”
“你…”
秦琅揉了下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冲昏了:
“你的身子好像…比刚开始…”
“哦,对,本座小了一圈。”
“……”
秦琅表情微微一僵,南宫琢则是一脸不以为然地打量了下自己,这里捧一捧,那里揉一揉,这里戳一戳,那里掰一掰,最后确认了什么似的点头道:
“嗯!现在大概是本座双十年岁的水平,再玩会儿应该就是二八少女。”
“……”
行,秦琅懂了。
南宫琢比自己强,所以秦琅跟她做这种事的时候,秦琅会单方面“吸收”南宫琢的功力。
当然,吸收的很慢很少,但肯定是聊胜于无,而南宫琢虽然不会有什么损失,之后会慢慢恢复,可在此之间,身体形态却是会随着秦琅的“吸收”而渐渐变化的。
用直白一点儿的描述,就好比很多时候做饭炒菜一样,食材会由于缩水,变的…
【越炒越小】
“那…那师姐,我们要是再继续的话,那北北…岂不是…要回来了?”
“呵!小师弟,你可真是好胆啊,有本座在你都还想着她是吧!”
“……”
讲道理,秦琅当然想了。
这是平等的,假如南宫琢来的时候是小宗主形态,那秦琅也同样会想念大号的宗主,都一样,秦琅不认为这有什么错。
因此,当南宫琢作势不再跟秦琅双修,免得他见到卓北北的时候,秦琅反而不肯让她结束,直接“倒反天罡”,将三师姐按在了榻上。
“秦…秦琅你还真是长胆了是吧!你敢对本座用强!”
“师姐,抱歉,我只是想见见北北…”
“你…呀~!…你个蠢货!别一下到底啊!唔~…”
――――――――――
如此这般,两人该继续的还是继续下去了,只不过目的稍微有些不一样了。
可就在秦琅努力“召唤卓北北”的途中,郡主府门口,两道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也出现了。
……
“咦?夫人回来啦…啊!…圣…恭迎圣上!”
“不必多礼,平身吧。”
……
苏银瓶和苏钰盘姐妹俩也是许久没有一同坐在府中了,丫鬟桃儿是有眼力见儿的,感觉今天少不了一场小茶话会,于是在发现女帝驾到的第一时间,就马上吩咐人去把府中最好的茶叶拿出来,糕点师傅也立刻忙活起来。
苏银瓶也懒得走什么过场,直接带着妹妹往书房后的花园走。
而苏钰盘本就熟门熟路,所以苏银瓶带了几步路之后就停下脚:
“你先去,我去找那渣男。”
“嗯…”
女帝点点头,然后身子猛地一滞,在姐姐转身要走之前,伸手抓住了姐姐的肩膀:
“等等!”
“?”
女帝这一下可抓的不轻,苏银瓶肩膀吃痛,不满地扭头问道:
“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秦琅他…你…”
苏钰盘此时心里简直乱糟糟一团,因为就在她刚刚出于安全和隐私本能,例行探查了一圈郡主府的时候,却愕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三师姐南宫琢?她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她…她怎么还在跟秦琅…
还是在姐姐的闺房里!?
苏钰盘一咬牙,先涌上来的当然是对某渣男的怒意,但紧接着就是对姐姐的担心。
自己那会儿才刚刚跟姐姐正面坦白了喜欢“姐夫”的事儿,善良的姐姐没有再怪罪自己,现在要是又让姐姐发现南宫琢…
这…这…
说的直接一点儿,这接二连三的绿帽子往头上戴,姐姐她…她也太可怜了吧!
作为妹妹,女帝实在不想让苏银瓶短时间又遭遇这种事儿,于是对苏银瓶道:
“姐姐,还是你先去花园吧,我去找秦琅。”
“……”
苏银瓶古怪而无奈地看了苏钰盘一眼。
她当然只是认为妹妹“饥渴难耐”,很想早点儿见秦琅,所以淡淡地白了姐姐一眼:
“行,你去你去…偷腥猫…”
“……”
苏钰盘也不好解释,只能苦笑一下,然后便朝着苏银瓶闺房的方向而去,并远远地就用传音呵斥道:
“三师姐!你们在做什么!”
“?”
扶着床尾的南宫琢正撅的像一只打哈欠的猫咪似的,忽然听到苏钰盘的声音,先是愣了下,随后便笑着回应道:
“是皇帝啊,看起来苏银瓶也回来了,唔,怎么?想加入我们啊?”
听到这话的女帝差点儿一个趔趄,气急道:
“三师姐!你也忒地不知羞耻了!”
“我与小师弟双修,助他练功,怎么就不知羞耻了?”
“那你们也不能在银瓶的房间里啊!”
“呵呵呵~”
南宫琢一阵吃吃娇笑,并不理会苏钰盘的斥责:
“我说小师妹啊,话说回来,你们姐妹俩还真是没用呢~”
“?你什么意思?”
“秦琅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自天合宗食髓知味以后,这都多久没有发泄了?你们可知道他憋的有多不容易?”
“……”
南宫琢忽然提到这种事情,苏钰盘也忍不住怔了下,一下子就想起之前秦琅在自己的丝袜脚上留下的那一出“牵丝戏”。
当时的那个量…还有浓度…好像的确很了不得…
至少比苏钰盘在话本上看到的描述要厉害,这的确从侧面印证了南宫琢的说法。
“小师妹你也是喜欢秦琅的,回京路上这么久,就没想过帮帮他?”
“我…朕…”
“当然,秦琅当时也是光顾着见郡主,就不说你了。可回京以后这么久,你姐姐也傻乎乎放着这么香饽饽一直不啃是何意?”
“你…三师姐你说这些作甚!这就是你现在偷…偷吃秦琅的理由吗!”
“是啊。”
南宫琢还真就承认了:
“既然你们姐妹俩都放着宝贝疙瘩不懂得怜爱,那本座就给你们做个示范呗…小师妹,快过来亲眼看好了,真正的秦琅,就是该这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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