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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蝴蝶忍的厨艺大有长进,想必是真菰的功劳。】
【简朴而不简单的一餐,征服了桑岛、善逸和你的胃,也让你感到了久违的心安与彷徨。
不知不觉间,小忍她,也成长了。】
【至于狯岳?
只能说,接下来的几天,田垄的花草很感谢他雷霆般的馈赠。】
【这是少女的报复。
因为那个笨蛋,除了她,没有人能欺负!】
【谈话间,桑岛老师知道了你习得雷之呼吸全部剑招的消息,由衷笑骂善逸要多向师兄学习之时,告知了你们新的消息。
“你在其他地方都有感悟,在这里怎么能什么都没有?”
“经过十几天的准备,古籍上的试炼终于被我重现了,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特定的地理位置,特定的天气气候,所有都已经万事俱备!”
“明非!善逸!狯.......,算了,一会儿再告诉他!”
“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试炼啊!”】
【隔日大雨磅礴,电闪雷鸣,漆黑笼罩整片天地。
桑岛老师带你们冒着大雨,来到了一处长达千米的雨落长坡。
我妻善逸跺了跺脚,震掉脚下的泥泞。
他扭了扭头上的斗笠,倾斜视野前的雨帘,尝试皱着眉往前探。
“爷爷,这不是你让我埋石头的地方吗?这算什么试炼?”
但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轰隆隆!
电闪雷鸣之间,一道落雷分叉,轰在我妻善逸的面庞,贱起碎泥。
咚——!
“什什什........什么东西啊!”
“差差差........差点就被劈死了!”
我妻善逸瘫倒在地,恐惧地望着开裂的土地,还未喘过气,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天边的紫色落雷就像是被莫名的力量吸引,聚集在此方天地的暗黑穹顶,盘旋、蜿蜒、交汇,雷霆被拘束在此方天地!
泥泞的长坡,混黑的流水溶解往日尘土,自上而下趟过闪烁着光的碎石,冒着阴暗的冷。
天上天下!密密麻麻的雷线如丝如缕,于众人眼前,层层降临,不断闪烁!
长坡之上,是雨幕,亦是雷幕!
地上交叠散落着,无序混杂的落脚之地。】
【“天然的长坡,其下所含的矿石磁场能够将雨季落雷汇聚于上空!”
“前段日子收集的特殊矿石,与制作日轮刀的原材料类似,但却并不聚集阳光,反而蕴含着某些能够引落雷霆的物质!”
桑岛老师自傲地拍了拍胸口,
“当时主公提到明非你的时候,我恰好翻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古迹,关于试炼也有了想法!”
“明非啊,不得不说,你的运气是真不错,天时地利人和都让你赶上了。”
桑岛在雨夜里哈哈大笑,
“认识自然,感受自然,挑战自然!”
在你、我妻善逸、蝴蝶忍、面色发白的狯岳看疯子的眼神下,桑岛老师指了指雷幕的终点,
“还有什么比直面雷霆更具震撼与挑战性的吗?”
“用你们最快的速度,到达那里吧!”
“雨季很快就过去了,明非,要快啊,不然你们只能等明年的这个季节了喽。”
“等等!”我妻善逸瞠目结舌,
“我们是个什么意思?爷爷,难不成连我都要上?我才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啊!”
“少废话,善逸,放心吧,这东西是不会有危险的。”
“爷爷你在说什么?那可是闪电!闪电啊!会死的!绝对会死的啊!”】
【不管我妻善逸有多么不愿意,该来的总会来。】
【自那天起,每逢阴雨惊雷天,桑岛老师都会带着你们几位远赴长坡。】
【暴雨倾盆,落雷聚顶,
桑岛老师站在终点,望着你们一个接一个直面自然,在闪烁的雷幕缝隙中带着冷汗舞蹈。
绝对不能有失误!
一旦失误,少说要躺上十天半个月。
这也意味着着,雨季的逝去与试炼的结束!】
【你越过雷幕,气喘吁吁地到达终点,却只听到桑岛老师摇头叹息,
“太慢了!”
“明非去坡后休息,下一个,狯岳!”】
【是的,试炼的考核标准,是用桑岛老师满意的速度,毫发无伤地越过雷幕,到达终点。
简直是没有丝毫道理可言的考核标准!】
【你和狯岳还好,尽管速度缓慢,但终究能在落雷之中寻找歇脚的地方,而善逸他每次都停在第一道雷幕之前,任凭桑岛老师怎么骂,也绝不进去。】
【与蝴蝶忍一起走到坡后的你已经看不到试炼地会发生什么,这是桑岛老师的嘱托,参与试炼的人之间,彼此间不得互相打扰。】
【但那不是现在的重点,你望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地,摇头叹息,
“小忍,你去北,我去南。”
“善逸那家伙,果然又跑了啊!”】
【晴日之时,你的任务很简单。
熟悉雷之呼吸,和蝴蝶忍一起琢磨她能走的路,抓逃跑的善逸。】
【秋雨雷鸣之际,你要做的事也很规律。
参加试炼,在蝴蝶忍的注视下一次又一次加快速度,在桑岛老师摇头后休息时,抽空抓逃跑的善逸。】
【你在桃山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飞逝,直至,那一天的到来。】
......
【呼吸与羁绊·秋雨雷鸣猖狂中的咫尺·??·间幕·‘他想逃跑!她想放弃?’,展开。】
......
秋季的天,娃娃的脸。
明明昨日还是电闪雷鸣,今日的天空却天高云远,一览无余。
我妻善逸背着行囊,偷偷从墙边探出头来,左右警觉间却是身体一空,不断挥舞四肢。
“放开我!明非师兄!放开我啊!”
坐在石墙上的时透明非无奈地拎起眼前跟仓鼠一样的小玩意,
“不是我说你,善逸,这都多少次了。”
“你还没发现吗?逃跑是没用的啊。”
“但是明非师兄,训练什么的,太疼太累了啊!”
“一大早就围着村庄跑十圈,然后还要做那什么仰卧起坐、俯卧撑做到爬不起来,最后还要挥刀1000下,我才8岁啊!这种日子,才不是我应该过的啊!”
我妻善逸一如往常吐槽起要人命的训练,说到最后,有些哽咽。
他停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咧出一抹笑,不断搓手,
“那什么,明非师兄,你就让我走吧,等什么时候我娶妻生子,我让他们几个认你做干爹好不好?”
还几个?善逸你到底把女孩当什么了?
“善逸,如果真是和你说的那样,我可以放你出去休息几天。”
时透明非转头之间,将我妻善逸此时此刻的狼狈模样收入眼帘。
脸颊之上鼻青脸肿,微微颤抖的身体亦表明他遭受了有别于训练的虐待。
与往日多次逃跑不同,他这次背上了一去不返的行囊。
“但是善逸,你这一次应该不是因为训练辛苦而想走的吧?”
我妻善逸的脸猛然一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垂头丧气间,神情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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