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通上古?我真不是古代道祖月如钩,筑玉楼第九十三章:不可思议之神通,张师兄的爱情泰山镇。
这是万年前始皇于泰山封禅后,逐渐修建起来的小镇。
“阿水,你来了?”
正在地里劳作的青年逼出了些许汗水于头顶,轻轻擦拭去,憨笑着开口。
“嗯呀!”村姑打扮的敖仙芝羞答答的低着脑袋:“阿良,你真厉害,三亩地都翻完了”
“没什么的,没什么的。”张良乐呵呵的笑着,放下锄头,憨直道:
“我力气天生就大,你知道的,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说着,他忽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三世为人,三世记忆加起来足有十多万年岁月,
可在感情方面,张良还是一张白纸.
犹豫了一下,他道:
“我带伱去买两串冰糖葫芦,然后咱们去泰山山顶看日落?正好还能去老阿伯那儿喝上两碗凉茶!”
“好!”
敖仙芝目光晶亮,笑的两只眼睛月牙弯弯,只是眼底却藏着一星半点不易察觉的凄苦之色。
父王不同意这门亲事。
她也不敢告诉阿良真实身份,定会吓着阿良。
她是龙。
张良并不知道眼前好看姑娘的心头所想,只是欢天喜地的放好锄头,在粗布麻衣上蹭去手上泥土,旋即豪迈道:
“走,带你买冰糖葫芦去!”
他眼底也浮现出叹息之色,大幕将开,天下将乱,他这清闲日子也该结束了.
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该回咸阳了不能带上阿水。
大幕拉开后,危机重重,阿水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跟在自己身边.太危险了。
想着,张良眼底的失落之色更重了几分,上上辈子,他还是守藏室张陵的时候,
最大的梦想就是辅佐一位明君平息乱世,再与倾慕的姑娘寻一处田野乡下,钓钓鱼、种种地。
上上辈子,明君没遇见,姑娘没遇见。
这一辈子,遇见了倾慕的姑娘,可乱世将至。
微微垂了垂眼睑,张良扫去眼底的失落,与化名水凝的敖仙芝并肩走入泰山镇,
买了两根最大最好的糖葫芦后,敖仙芝在市集挑拣了些品质不错的茶叶,一并包上,笑着道:
“总不好一直白蹭老阿伯的凉茶,我看老阿伯挺喜欢喝茶的,给他带点。”
“成。”张良含笑点头,两人顶着烈日灼灼,并着肩,朝着泰山上行去。
都刻意逼迫出汗水,也都笑容灿烂,如沐春风。
………………
北海龙宫。
北海龙王敖顺将玉石案几拍的啪啪作响,整张玄玉打造的珍贵案几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最后轰然崩塌。
他震怒道:
“这死丫头,又偷跑出去了?”
龙太子苦笑:
“父王,要不您就随仙芝去吧,看的出来,她是真心喜欢那凡人”
“没可能!”敖顺大发雷霆道:“若她寻个人间王侯将相也就罢了,寻个田舍郎算个什么事儿?她是我敖顺的女儿!”
说着,敖顺气的直起了身,来回踱步:
“这丫头现在翅膀硬了啊.传本王旨,令那十司龙将去给我将敖仙芝捉回来!”
“不,不,本王亲自去!”
说罢了,敖顺显出真身,化作一条万米长的真龙,破海乘风而去。
北海龙太子无奈抚额,自家父王暴躁,小妹又何尝不是个倔脾气?
再说了,那叫张良的田舍郎他也见过,虽是平平无奇,但对小妹的确是真心的
想到这里,龙太子一跺脚,亦化龙而去。
与此同时,小沛。
捉着一口赤霄斩龙剑的刘邦端在城隍庙的最尊位,底下是小沛一地的城隍、山神、土地等地祇,都恭敬的垂着首。
刘邦摩挲着赤霄剑,目光淡冷,似在自言自语:
“历史大势不可随意更迭,萧何已具,樊哙已临.还差谁?”
“似是张良?”
“对了,就是张良。”
念及此,刘邦双眸中璀璨起玄而又玄的光彩,解析因果,洞察大势。
“在泰山?”
话音刚落,他察觉到心界内被镇住的魂灵微微一颤,刘邦脸上浮现出饶有兴趣的神色:
“小家伙,怎么,你去过泰山?”
心神世界内,如风中残烛般摇曳将熄的真灵呵了一声,也不回答,
刘邦笑了笑,神思微动,于心界中道:
“还在愤懑?只是借你躯魄一样,替你扫清前路,送你一个四万年皇朝,不好么?等秦覆灭,吾自当还身于你的。”
见真灵依旧没有回复,刘邦也没多想,抽回神念,施施然起身:
“传我令旨。”
诸地祇恭敬俯首。
“玄黄已归,汝等近来小心行事,莫要惹出太大的风浪,免得他提前将目光投来。”
地祇们恭敬应声。
说罢,刘邦端着赤霄剑,一步迈出城隍庙,再一步便登临了云端,朝着泰山的方向迈步而去。
“再聚来张良,势便可成,陈胜吴广当动矣。”
“秦啊.”
“该变天了。”
………………
某天宫中。
“如今玄黄已证上品,在不朽层面中纵横,我怀疑就算是寻常的诸天境生灵他都可以抗衡。”
仙母目光深邃至极,继续道:
“初证不朽,便具备诸天特征、大罗特征乃至残缺的道果特征,更为上清嫡传,除去青萍剑,恐怕也还握持着不少至宝”
一旁,南极长生大帝沉声道:
“两个身具大势者都攥在掌中了吧?”
勾陈微微颔首:
“我的一道分灵取了项羽之身,青华的一道分灵持着刘邦之身,不过现在的问题是,秦朝并未现半点颓象.幸好这一千八百年,青华令诸地祇为乱,否则”
“不是我。”
“什么?”几位大罗诧异侧目。
而青华大帝则是沉闷闷的道:
“地祇为乱之事,与我无关。”
仙母神色微凝:
“不是你?那是谁人在幕后做了一把推手?这又”
“是吾。”
诸大罗顺着声音看去,一个道人飘忽而入。
“陆压。”四尊大罗神色同时肃穆,脸上浮现凝重之态,齐齐起身。
陆压道人端着一枚紫气氤氲的小葫芦走来,淡淡开口:
“我令地祇开动的,一切变化的太快,天界仙官神吏大换血,如今绝大部分新仙都不过真仙、地仙水准,
再加上大罗不可下场,你们拿什么来和玄黄斗?”
四尊大罗面面相觑,齐齐缄默。
陆压托着葫芦,继续道:
“别的不说,祖龙、鲲鹏、多宝,再加上一个罗睺道人,便足以牵制住你们四个了,若玄黄还有其他后手呢?若真武再相助玄黄呢?”
仙母斟酌了片刻,叹息道: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释迦插手了”
顿了顿,她有些匪夷所思:
“我想不明白的是,释迦为何敢下场,他如今手握半枚道果,按理说应当尽量不沾染因果红尘,将道果坐稳了再说”
“先不说释迦。”
陆压摇了摇头,平静道:
“千年,最后一千年,先令地祇掀起动乱,让大势进入正轨.玄黄是欲伐天庭的,你们去寻妖祖,要来一些妖族相助,这一次,我也会入局。”
“您也入局??”四尊大罗色变了。
陆压颔首道:
“变数太多了,唯求稳罢了,大幕拉开之时,我会亲手镇压玄黄,但需要你们相助。”
“道君但说无妨。”
“我欲执东、西、南、北四方天庭,昆仑瑶池之位我也要借用。”
“道君,西天庭已去,北天庭如今是真武执掌”
“那便重立西天庭。”陆压冷冽道:“借你们四极位格一用,等到大幕落下,我自会归还。”
见状,几位大罗不说话了。
半晌过去,仙母颔首道:
“昊天当初便是在你的谋划下跌落的,我信你,这件事情,我应了。”
“我也应了。”
“我亦然。”
在诸位大罗都颔首后,陆压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可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见一见妖祖,这一次,不容有失。”
说罢,他飘忽而去。
在陆压离去后,长生大帝微微眯眼:
“真就这般信任这个陆压?我到现在也看不透他,不知其真身。”
“还是那句话。”仙母淡淡道:“那年若非将我等联合起来,昊天可还雄踞在天庭,若非他,怎来今日之局面?”
“也是。”长生大帝颔首:“陆压啊”
………………
泰山,茅草屋。
化作庄稼汉模样的陆煊一边和老农闲聊,谈论诸道诸理,一边默默的修行着。
一枚枚窍穴都在极速的朝着洞天福地蜕变
如今的他,斡旋造化、诛仙剑式、戮仙剑式都掌御超过七成的大道金文,开辟洞天,轻而易举。
就连【形声闻味触】五窍和诸多神通都在快速精进,
迈入不朽层面后,他整个人似乎焕然一新,每时每刻都在蜕变,每时每刻都在变强!
“老师,我”陆煊话语忽的戛然而止。
“嗯?”老农侧目,微微讶异,脸上浮现出笑容:“形窍圆满了?善。”
话音才落,陆煊身上便爆发出惊天道韵,但在老农的遮掩下,道韵一闪而逝,随之平寂!
他紧紧闭合着双眼,五枚通神窍穴中的【形窍】被推演至圆满的地步,这一门大神通开始蜕变!
【形窍,能彻视通达,坐见十方,天上地下,无有障蔽,六合之内,鬼神之物,幽显大小,事物真本,天地自然,俱在眼中!】
这一个刹那,陆煊看见九幽,看见天庭,看见灵山
他看见诸世诸界,看见至般妙理!
一切景一切象在他眼中流转、交替、沉浮、演变,最终聚合为一!
“我得见万物。”他喃喃自语。
许久,陆煊睁开眼睛,目光微显迷离,凝视天穹,凝视根本大道,赞叹道:
“原来如此。”
老农含笑:
“形窍圆满,自生不可思议之神通,汝日后可要注意一些了,尽量遮掩自身,免得对万灵造成伤害。”
陆煊自无尽道韵中惊醒,收敛双眼中的大妙,好奇问道:
“老师,什么神通?如何收敛?”
老农想了想,笑道:
“形窍圆满,可得【目击之法】,一切于你身前方寸,所被你直视的伟岸与玄妙,都将被你所蕴藏,与你相融,化作你的【神】,
而若你不加以遮掩,一旦有生灵窥视你,便如同看见那种种伟岸、玄妙,遭到反噬修为低微者,恐怕目视你一眼,便要自我陨灭。”
“譬如,你若近观我【真身】后,若有生灵窥视你,便会看见.【太上】。”
闻言,陆煊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侧目看向老农,微微一怔。
直视老农后,有一道磅礴无比的【神】,加具在己身,化为了他的本我之灵,与他相融。
陆煊惊醒了过来,感受着自身极速拔高的精神意志,悚然一惊,瞠目结舌:
“这门法,会不会太.”
他仅仅目视了一眼自家老师的化身,便容纳来这一道化身的【神】、【灵】、【玄妙】等,精神意志成倍暴涨!
若他目视三位师尊真身会如何?
若他将漫天神佛、道果等都观尽,又会如何??
老农含笑道:
“【形声闻味触】五窍,为先天之妙绝,寻常大罗都难以入门,你既得【形窍】圆满,有此不可思议神通,本就正常。”
顿了顿,他叮嘱道:
“切记,平日里收敛这一不可思议神通,免得误伤了弱小生灵,尤其是你积累深厚过后,不朽都看不得你一眼!”
陆煊醒悟,连忙将【形窍】内敛,而与此同时。
“老阿伯,我们又来讨你一碗凉茶喝啦!”
伴随清脆如同银铃般的声音,
陆煊下意识看去,一个容颜极俊秀的村姑和田舍郎正笑吟吟的走来,看起来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自己也不认得这田舍郎啊?老师怎说自己认识?
下意识的,陆煊窥视因果,洞察两人真身,忽的呛咳了起来。
张.张良?
张师兄??
“这位大哥怎么了?”见坐在老阿伯身旁的庄稼汉猛烈咳嗽,敖仙芝‘呀’了一声,牵着张良上前:
“这没事吧?”
“没事,没事”陆煊摆了摆手,旋而看见田舍郎好奇的打量了自己一眼,走向老农。
他朗声笑道:
“老阿伯,许久不见,身子骨还是这般硬朗呢?”
田舍郎模样的张良显然和老农很熟络,大咧咧的摘下老农头顶的麻编斗笠,乐道:
“您头发怎的又稀疏了如此之多?”
老农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华,一旁的陆煊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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