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饱满的情绪洗漱,梳理仪容仪表。
在热早餐的时候,鸣人翻阅着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表格,上面刻录了他专门记下的诸多信息,以及这一世观察下补全的部分内容。
至于前世的全部记忆......
当时没记下来,而今身体全面发展后,记忆能力提升,也不可能说强行去回忆起已经忘记了的东西。
在正常世界里,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确实能够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
如记忆力,以及脑内画面生成能力等,人与人都有巨大的不同。
限制于交流缘故,很多普通人可能无法察觉到这种差别,但在大数据映照下,这种差距显而易见。
其中,脑内成像最差着,无成音、无成像,遮住眼皮后所见为真正的黑暗之地。
这种人在数据占比中约莫有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左右。
其症状又可以称之为重度心盲症。
属于物理意义上的“心盲”!
跟这种人去谈论用心灵去想象画面,就像跟没有耳朵的人去谈论春天的鸟语声。
强人所难。
鸣人虽不是重度心盲症的一员,距离人眼照相机那种,在脑海中将所见所闻如电影般呈现出来,亦是差的太远。
对前世记忆,自不可能说面面俱到,更像是看一场老电影般。
只今生唯我唯真。
记忆模糊、不清且并不连贯的情况下,这一世的很多信息自然也得顺带推敲。
好在他只是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但同时并没有健忘症。
故此,关于剧情中最重要的主角的信息,刻录下来的,加上补充的,仍旧很完整,可以贯穿成一条主线。
而今重新翻阅这段,单从旁观者的角度,去了解这段折服九尾的心路历程。
鸣人内心亦是为之动容。
他自忖自身是无法达成这种“天下大同”的心境的。
劝人放下生死血仇的同时,自身亦能放下生死血仇,同仇人结交为至交好友,这种“大爱”,仅少数人能够持有。
但这种心态在言语上的感染力确实极强。
对照这条主线,细节上无法完全对应的情况下,鸣人以此为参照,明悟这个世界的人们所欠缺的东西,所以不打算带上忍者的诸多职业病。
极端、黑化、思维浅显而又扭曲,动辄便会做出一些正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并且觉得这种事情“太酷了”。
这都是鸣人经过对照后,所确定的大多数忍者可能会患上的职业病。
这是从整个职业环境,到忍者个体的行为模式联合起来,所造就的普遍现象。
也许有个别忍者能够摆脱这种现象。
就像码字的大多数都有劲椎病,却有个别的牲口一天两万字还能去会所娱乐一般,属于罕见個例。
尤其忍者越是天才,走上这条职业道路的时间越早,职业病发生概率的可能性越高。
没有相关知识,同时还没有相关例子,在开始职业生涯后甚至没有防范职业病的意识。
等到发病的时候往往已经来不及了。
如九尾这种汇聚了太多负面能量的尾兽,想要达成对应的合作,带着职业病的那种负面能量,自然没办法完成熬狐这个成就。
相较而言被狐熬死可能性更高点,起码狐狸被关小黑屋多年心灵抗性还提高了。
唯有充足的,丰富的,多的跟不要钱似的正能量倾泻,才能让石头都软化,让九尾这种负能量都散去,从凶残尾兽转化为狐版哈士奇。
这种正能量,像那种不可思议的命运之子能够拥有。
而今的这个鸣人......
也可以有。
避开忍者的职业病,也避开那些双输的局面,让自身化为木叶的红太阳,像尼采一样,当一个闪闪发光的太阳。
固然要不断地消耗自己的光和热......
可是天赋潜能的特殊构造,让鸣人可以从这一件事情上,得到几乎所有己方队友的回馈。
自己可以成为他们的光。
他们也可以成为自己的能量源头。
如果不能靠意志去改变现实的话,那物理改变,也是不错的办法。
对着镜子洗漱结束后,看着而今可以点亮的头像多了一只九尾头像,鸣人带着笑准备去上学的素材、卷轴、课外书、食材等。
相较于而今生活开始改善的他,持续性被关在小黑屋的九尾,要在耐心这一方面比拼过他,可能性微乎其微。
......
许是负面情绪都倾泻而出,对应的有不少好事发生的缘故。
鸣人在前往学校的路上,走路带风,心情舒适,能量远比前一夜要饱满、通透许多,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爱笑的人运气总不会太糟。
毕竟几年前他运气差的时候根本笑不出来。
临近学校,他注意到往常总是如小透明般的雏田,在而今看起来竟显眼了些,距离也没有以前遥远。
在他出现时,小女孩处于想说话和不想说话的,薛定谔的状态之间。
见状,鸣人主动打招呼道:“早,雏田,你也来学校那么早嘛!真是有缘啊——”
“早......”
“努力不会辜负每一个勤勉的人。”
鸣人说着,穿进学校,向着自己所处的教室赶去,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发现人的脸是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的。
这倒让鸣人有些苦恼。
只能说不愧是忍者的孩子,不但杀人杀得早,连成熟的年纪都提前那么多。
这种自二次元的特性来到三次元后。
相较于所谓可爱,更让人所能直观感受到的,还是苦恼。
所幸他看忍者学员大半都带着关爱智障的目光,倒也并不因此而反感。
就是感觉要处理这种事有些麻烦。
好歹也是给他提供了初始资金的努力型忍者学员。
晾着倒不至于晾着。
嗒、嗒、嗒......
佐助的身影紧随鸣人身后,后脚进入忍者学校中,同鸣人打着招呼:“看来今天又是你先到学校了,鸣人。”
“算上先到学校这一项的话,我应该算有两个方面超过你了,你觉得吗?”鸣人说着,倒没有就此多深入争辩,“我今天带了图纸、水彩笔等。
“鹿丸今天应该也整合了一定的资料,你那边怎样,有整合出来什么东西吗?”
“嗯......我把我的零花钱都准备齐全了,并且我也能提供一定的思路。”佐助注意力回归正题,神色略有些尴尬。
他被鸣人说动后,对这事还是很上心的。
但回去走了一圈后,发现他貌似也只能把自己积攒的零花钱拿出来,剩下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哥哥倒是可能有钱。
但这两天他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神出鬼没的,人也找不到,只能遗憾放弃。
对此,鸣人轻轻拍了拍佐助的肩膀:“能尽一份力是一份力,你不用有压力,集思广益很快就能解决我们面对的问题。
“不过现在虽然勉强算是来到了和平年代,忍者的任务可能还是很危险,或许你有空可以跟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多交流,避免无谓的隔阂。”
佐助情绪稍稍低落了些:“我去交流......可能没什么用处的吧!父亲总是更看重哥哥,对我似乎不报太多希望。”
“天才总是更容易引起关注,但亲情不是纯粹的天分能说得清的。”鸣人说着,建议道,“其实你已经很主动了,只是可能有的人情绪内敛,以至于让你看不出反馈。
“可能......你距离成功打破父亲跟哥哥的隔阂,有时候只差那么一点,也是说不准的呢!”
“情绪内敛......距离成功就差一点?”
佐助先是意动,进而有些狐疑地看向鸣人,“等等,你怎么像是比我还清楚我家的事情,不会是跟我乱说的吧!”
考虑到鸣人口胡的次数。
佐助按捺住激动的情绪,感觉这位好友这是又口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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