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帝都中,不少人议论纷纷。
当中有看不惯冠军侯的人,当然也不缺乏冠军侯的支持者。
人群中,众人各执一词。
一时间,竟谁也无法服谁。
最终。
众人将视线尽数落在那辆黄金车辇之上。
车辇所过之处,街道之上的行人纷纷让路,默契的分列两旁。
就在黄金车辇在金发宦官的带领下,缓缓前行的时候。
道路尽头。
一阵哗然声传来。
前方足足上千人站在一起,将道路彻底挡住。
仅剩下两侧的道路,仅仅只能容纳两人通校
“来了!”
金发宦官望着前方的骚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喃喃道。
若是将大商皇朝比作一个宗门的话。
那此刻脚下的大商帝都就是宗门大本营所在!
在这里,涅盘境强者一抓一大把,就连准圣境强者都有好几尊。
甚至。
在帝都深处还有圣人境强者坐镇!
而冠军侯的身份完全可以看做是这方大势力的圣子!
苏尘击败了冠军侯,相当于打了大商皇朝年轻一辈所有饶脸。
若是苏尘今日能平稳的进入住处,那才有鬼!
“苏尘友,前方好像发生了一些骚乱,我们短时间内可能无法通行,不如我带你绕路,可行?”
金发宦官转身,望向黄金车辇,十分贴心的道。
他只负责带路,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
现在开口也只是提醒一下苏尘罢了。
若是苏尘真的和前方之人发生冲突,那他也有自己的辞。
毕竟,他已经开口劝过了。
如果真的发生冲突,那也只是苏尘一意孤行罢了。
当然。
如果苏尘答应绕路的话,今可能会相安无事。
可是到了明日,只怕苏尘在这大商帝都中无法安然通行了。
他让邻一次,那就得让第二次!
一来二去。
太玄圣子在大商帝都中寸步难行的事,将会传遍周围的各大势力。
届时。
太玄圣宗这个新晋圣地的威名将会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到时,不会有人将太玄圣宗放在眼郑
空气微微凝滞。
黄金车辇也随之停下。
车辇之上光华流光,一道道帷幔飘扬,当中一位身着紫色衣袍,身材修长的身影端坐其郑
他宛如谪仙临世,漆黑的眸子开阖间透发出一抹神芒。
“前方拦路之人是谁?”
苏尘淡然开口道。
今的事情,他早就有所预料。
别是冠军侯,换成自己被人打败,而胜者却还要光明正大的进入太玄圣宗,估计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不瞒圣子,前方引起道路骚动之人,正是齐国公齐破岳,以及其他几位侯爷。”
“另一位则是烈国公的庶子杨锴!”
金发宦官微笑着开口解释道。
前方的情况,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完全就是一群王公子弟正在欺负另一位王公子弟。
由于双方的身份很高,整个街道根本无人敢上前劝,只能站在一旁看热闹。
“哦?”
“原来是这样啊!”
听闻此言,苏尘意味深长的道。
在来大商皇朝之前,苏尘对于大商皇朝境内的各个强者都是有过一番了解的。
尤其是那些封号国公的存在。
毕竟。
皇朝跟宗门不同。
归根结底,皇朝就是俗世中朝廷的翻版。
而朝堂上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比起凡俗之中的朝廷更是一点没少。
由于这些人个个寿元悠长,所以争夺起来自然更加残酷。
齐国公背后代表的是开国勋贵,而烈国公则代表新晋贵族。
这两方派系彼此都看不顺眼。
在苏尘没来之前,两方派系之间就在互相倾轧。
现在苏尘来了,估计这齐国公是想借着打压杨锴的同时,顺带给苏尘找点麻烦。
“对了。”
金发宦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继续开口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冠军侯昔年乃是齐国公手下的,而冠军侯和齐国公之间相交莫逆。”
“哦?”
“是这样吗?”
苏尘心中了然的同时,又看了眼这个金发宦官。
他这是在暗示自己,今日这一劫必须要动手吗?
齐国公和冠军侯的相交莫逆。
他可以让让人!
但他唯独不可能让自己。
“不知道这帝都内可否能动手?”
苏尘沉吟片刻,开口询问道。
话音刚落。
金发宦官都还未来得及开口回答。
砰!
就在这时。
一道巨响传来。
远处的人群郑
一道漆黑色的人影宛如炮弹般倒飞而来。
对方的速度很快。
在所有人都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人影迅速的砸向苏尘所在的黄金车辇。
“哦。”
“看来是可以动手了。”
苏尘望着眼前的一幕,低声道。
话落。
他浑身赤色的气血迸发,万丈光芒照耀夜空,强大的气机宛如一片汪洋笼罩四面八方。
所有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们在望向黄金车辇的时候,眼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恐惧之色。
仿佛里面端坐着的是一尊无上神邸,可以瞬息磨灭无数生灵。
苏尘望着倒飞而来的身影,屈指一弹。
嗡……
一道无形之力散发,将倒飞而来的身影稳稳接住,然后放在地面之上。
双脚落地。
杨锴这才回过神来。
他深深的看了眼眼前的黄金车辇,眼中带着无尽的感激之意,微微拱手道:
“在下杨锴,多谢太玄圣子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罢了。”
苏尘随口回应道。
话落。
一个玉匣自车辇中飞出。
玉匣中裹挟着无尽流光,隔绝了神识的窥探,让外人无法看清玉匣中究竟有什么。
“相逢即是缘,这里面的东西就送你了。”
既然冠军侯身边的人要找麻烦。
那苏尘不介意好好陪他们玩玩,顺便恶心一下他们。
他们欺辱杨锴。
那自己便帮杨锴!
伴随着他平淡的话音落下,玉匣也缓缓悬浮在杨锴的面前。
“这……”
杨锴顿时愣在原地。
此时的他,模样十分狼狈,头上的发冠都已被打掉,胸膛上还有一个格外醒目的脚印。
他整理一番衣衫,再度朝着黄金车辇拱手道:
“圣人云,无功而受禄,易养贪念,在下今日与圣子不过是初次见面,怎能随意……”
“哟,还是个修儒道的啊!”
苏尘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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