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闻得李长青话语,白衣女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拍手笑道:“你总算是想起来了,我就是你老人家,那天见到在大厅哭着打滚要糖吃的女孩子.”
她娇笑着,走过去,伸出纤手去摸李长青的胡子,娇笑着道:“你老人家若是还在生气,就让侄女给你消消气吧,你老人家要打就打,要骂就骂,谁教侄女是晚辈呢,反正总不能还手的”
号称不败剑神,又是仁义山庄的二庄主,李长青这一生,闯荡江湖,经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见过不知多少利害角色,但此时此刻,面对眼前这个女孩子,却当真是无计可施。
方才心中的怒气一转眼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只能苦笑着道:“唉这日子过的还真是快,九年时间,眨眼就过,未曾想,侄女竟已出落的婷婷玉立了,令尊可还安好么?”
白衣女子叹息道:“若是好,他也不必让我来仁义山庄了。”
李长青闻言,不由得为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禁苦笑道:“看来,你比你爹信上说的要聪明的多。”
“那是当然。”
白衣女子笑道:“他以为能够瞒得过我,可我知道,他一定会想方设法保我周全,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没有办法,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前来,顺便还带来了三十万两黄金,聘请高手,为他消愁解难。”
“什么?!”
闻得此言,李长青忍不住诧然道:“你竟带了这么多钱来,难道不怕快活王还没登门,你爹就给你气死了么?”
“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白衣女子道:“先前他虽然中了毒,好在后来得了解药,眼下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可难说得很。”
李长青叹道:“还记得九年前,老夫为了仁义山庄之事,前去向令尊求助,令尊虽然在百般犹豫之后,终于慷慨捐震了十万两黄金,但瞧他模样,却委实心痛的很”
白衣女子一听这话,当即娇笑道:“你还不知道哩,你老人家走后,我爹爹还心痛了三天三夜,连饭都吃不下去,酒更舍不得喝了,总是要节省开始,来补全这十万两黄金的损失,害得我们要吃肉,都得躲在厨房里吃.”
“啊?!”
“这”
虽然早知朱富贵这个老朋友的脾性,但听到这话,李长青还是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随即开怀大笑,他牵着白衣女子的小手,大步入厅,众人都被她的风采所醉,不知不觉随着跟了进去,就连断虹道长,那般不苟言笑之入,此刻嘴角都有了笑容。
金不换走在最后,悄悄一拉徐若愚衣角,低声道:“瞧这模样,这丫头似乎是天下第一富豪朱富贵的女儿朱七七。”
徐若愚闻言,点了点应道:“我看也是。”
金不换笑道:“看来.我们两人合作的机会来了。”
徐若愚皱眉问道:“合作什么?”
金不换当即诡笑道:“以徐兄之才貌,再加上兄弟略使巧计,何愁不能使这小妞儿拜倒在徐兄足下,那时徐兄固然是财色兼收,教武林中人人称羡,兄弟我也可跟在徐兄身后,稍微沾上那么一点小便宜。”
“这”
徐若愚闻言,顿时面露喜色,但随即又忍不住皱眉道:“这似乎有些”
金不换目光闪动,瞧他神色有些迟疑,立刻截口道:“有些什么?莫非徐兄自觉才貌配不上人家,所以不敢妄动?”
徐若愚号称玉面瑶琴神剑手,玉面排在最前,自是对自己的长相有充足的信心,此时此刻,闻得金不换话语,顿时恼然:“谁说我不敢?”
金不换展颜一笑道:“既然如此,打铁趁热,要动就得快点。”
“畜牲!”
就在此时,忽听背后传来了一声骂:“两个畜牲!”
徐若愚,金不换,两个人吃了一惊,齐地转身,却见李剑诗小姑娘,不知何时已来到他两人身后,正瞪着眼,瞧着他们。
金不换怒骂道:“小丫头片子,你骂我什么?”
李剑诗道:“你是畜牲。”说话间,竟突然跳起身子,反手一个耳光,动作之快,瞧都瞧不见,只听“吧”的一声,金不换左脸已经挨了一巴掌。
身为江湖上风头正盛的柒大高手之一,金不换在江湖威名之盛,竟会被个小姑娘一掌刮在脸上,这真是叫人绝对无法相信之事。
金不换又惊又怒,忍不住大骂道:“小畜牲。”伸开鸟爪般的手掌向前抓去,哪知道眼前身影一闪即过,李剑诗早已重返客厅。
“不好!”
徐若愚见状,忍不住说道:“咱们得话被这小丫头听了去。”说话间,他已转过身,竟似要溜,却不曾想,金不换一把抓着他道:“怕什么?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计划既已决定,好歹也要干到底。”
徐若愚一时不察,被他拖了进去,李剑诗小姑娘此时已经回到了丁修身旁,见他两人进来,不禁嘟着嘴巴道:“两个畜牲进来了。”
“咳咳.”
李长青见状,连忙一声轻咳道:“小孩子不得胡说。”
哪知李剑诗小姑娘却道:“这两个人一搭一档,商量着要骗那个白衣姐姐,好人财两得,你老人家评评,这两人不是畜牲是什么?”
李长青连连咳嗽,口中虽不说话,但目光已盯在他两人身上,徐若愚满面通红,金不换却仍是若无其事,洋洋自得。
直教朱七七忍不住娇眉一蹙道:“这两位是.”她方才虽是满面笑容,但此刻神色又复冰冰冷冷,转眼间竟似换了个人。
柳玉茹眼珠子一转,抢先回道:“这两位一个是见义勇为金不换,人还有两个别号,一个是见钱眼开,还有个是见利忘义,但在我看来,他后面的两个外号,到时远比前面那个出名得多。”
朱七七亦道:“我瞧着也比前面那个妥切得多。”
但金不换却面不改色,闻得此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即抱拳道:“七姑娘过奖了。”
柳玉茹见状,不禁“噗哧”一笑,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不得不说,金兄面皮之厚,当真可称得上是天下无双,只怕连刀剑都砍不进。”
岂料,她话音才落,忽闻丁修截口道:“我瞧着未必,他的面皮若当真有这么厚,说不得丁某人想要请他来试一试我手中的宝刀了。”
此言一出,场中气氛顿时一滞,就连金不换也愣在了当场,他以为自己能将徐若愚玩弄于股掌之间,但眼前的丁修,却在这一刻,让他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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