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琏二哥相助”,贾珲拱手一礼,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珲兄弟客气了”,贾琏也是心中愉快,林家的这些财产,那怕荣国府有心染指,也没他链二的好处。
还好贾珲有良心,没有克扣林如海答应给他的好处。这些好处才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万万不能让他的那个贪财的老子知道了。
“珲兄弟,事情也处理完了,是不是该去见过老太太”,贾琏笑着说道。
贾珲点点头,贾母毕竟是林妹妹的外祖母,于情于理都要见上一面,免得林妹妹丢了面子。
刚刚走出库房,就见到一名面容俏丽的大丫鬟在那里等候,见到两人就笑道,“这位可是珲大爷,老太太命我在这里等候,请珲大爷去荣庆堂见一见呢。”
贾琏恬着脸上前,嬉皮笑脸的说道,“有劳鸳鸯姐姐前来相请。”
贾珲可是记得原著中,鸳鸯待贾琏和其他的人不一样,连贾母的古董也偷出来给贾琏去当了银子。
因为不知道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相互之间肯定是有好感的。
在鸳鸯的带领下,两人进入了荣庆堂中,主座上是一位看似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贾宝玉正坐在她的怀中,眼泪汪汪。
两边分别是两位中年妇人,应该就是邢夫人,王夫人。
其他的一些姑娘媳妇,如李纨,王熙凤,三春姐妹等,贾珲都是认识的。
不过他并没有多看,免得失礼让林妹妹难堪。
“贾珲见过老太太”,贾珲不卑不亢,行了一个晚辈礼节。
他和荣国府血脉关系甚远,犯不着叫她老祖宗。而且现在也没有和林黛玉成婚,也不用叫外祖母。
贾母仔细的看了一眼贾珲,虽然不如她的乖孙宝玉,但也是相貌堂堂。
只是贾珲没有像其他后辈那样殷勤,让她有些不快。
“到底是小门小户,又是武夫,不懂礼节”,贾母板着脸说道。
“你和玉儿的婚事,虽然有父母之命。但我这个老太太,也不得不替我那可怜的女儿问一问,你靠什么养活玉儿,难不成是想靠玉儿的嫁妆过日子?”
这话可谓是很刻薄,直接把贾珲当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
在一边的邢夫人,王夫人,那还不懂贾母的意思。
“不过是贾府的一个下人出身,也敢这么无礼?”
“大嫂说得对,区区一个武夫,也敢上门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王熙凤看到荣国府中地位最高的三个女人,都对贾珲不满,心中更是吃了蜜一样甜。
她也站起身来,俏脸倨傲,“老太太,我看恐怕是姑父临终之前,有些糊涂,被这个小子唬骗,这婚书算不得数!”
贾琏一听,吓得魂都飞了,贾珲武功之高,杀人如麻,他是见过的。
王熙凤这个蠢女人,此刻出什么头,一旦坏了贾珲的好事,说不得晚上他们夫妻二人的人头,就要搬家。
“住嘴”,贾琏几步来到王熙凤面前,大声喝道,让王熙凤一下子愣住了。
随即凤姐就反应过来,大怒,“好啊琏二,你出去几天就敢吼我。”
贾母也板着脸,“琏儿,你媳妇是为玉儿好,你在这里发什么脾气?”
贾琏长身一礼,“老祖宗,实在是我这媳妇,说话有些无礼,中伤了林姑父。
姑父当日立下婚书之时,意识清醒,还请我做了见证,还请老祖宗明鉴。”
荣庆堂中几个妇人顿时无语,没想到贾琏会跳出来帮忙。
“就算这样,贾珲这小子的身份,岂能配得上玉儿,又对老太太这般无礼,这婚事我们这做长辈的不能同意”,王夫人还是下定决心,要破坏这场婚事,不然那百万家财怎么到的了手。
贾母也是板着脸,“不错,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无赖,就是冲着林家的钱财来的。”
林妹妹在一边急的要跳脚,刚刚明明说不反对这场婚事了,怎么现在又变了。
“老祖宗,两位舅母,珲哥哥自幼父母就不在,礼仪有所疏忽,还请诸位长辈赎罪”,林黛玉连忙赔礼道歉,她还是不敢那般大胆反驳。
“哈哈哈”,贾珲仰头大笑,上前一把抓住林黛玉的手。
“住手,你怎么这么无礼”,还在贾母怀中哭哭啼啼的贾宝玉,那里见的贾珲这样。
“好大的胆子,竟敢轻薄女眷,来人,把这个小子打出去”,王夫人厉声尖叫。
立刻就有几个壮实的婆子,拿着棍子进来,就要动手。
林妹妹急的掉了眼泪,“晖哥哥,不要这样,快给老太太陪个不是。”
贾珲笑容止住,伸手擦了擦林妹妹脸上的眼泪,“放心,我会让他们知道厉害,知道什么人是她们这些无知的妇人惹不起。”
几个婆子已经围了上来,举起棍子就要打,贾珲脸色一寒,右脚一跺。
“撼山劲”,一脚下去,整个荣庆堂都晃动起来,几个婆子站立不稳,当场被震到在地。
林妹妹被贾珲扶着,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屋子里的其他女人,就如同遇到了末日一般。
尖叫声接连响起,刺的人耳膜发疼。年轻的姑娘媳妇还好,身体矫健,慌忙抓住桌椅柱子,没有跌倒。
贾母和怀中的宝玉,以及邢夫人,王夫人跌倒地上,成了个滚地葫芦。
震动持续了好几秒,屋顶的灰尘不断掉落,屋子里已经是哭声一片。
“老太太,你没事吧”,几个丫鬟慌忙把贾母挽扶起来,顺便把傻了的宝玉抱起来。
几个年轻的小姐媳妇,已经是吓得脸色煞白。
“老太太,我这功夫如何,能不能护住玉儿”,贾珲幽幽的说道。
“妖人,你竟然敢在敕造国公府放肆,朝廷不会放过你”,贾母颤颤巍巍的指着贾珲说道。
满屋子的人,这是才明白是贾珲刚才那一脚,弄的整座屋子动摇。
“呵呵,妖人,我原本以为,武勋出身的荣国公,他的夫人应该听说过武道宗师的威名,没想到也是一个无知的妇道人家”,贾珲嗤笑一声。
“就算是老国公在世,面对武道宗师,也是平辈相交。你们这群无知蠢妇,还敢威胁我。
我如果不是看在玉儿,以及我祖上和老国公交情的份上手下留情,今日就掀翻了这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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