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这五十万让这几个月以来一直为钱而愁苦不堪的吴平贵终于放下心来。第二天,他就拿着这笔钱和他这些年所积攒下来的钱,以及刘义那三十万去江阳道洽谈买房的事宜。
吴风和刘义则打理着店中的生意,下午的时候,吴平贵回来了,脸上笑嘻嘻的,一看就知道谈妥了。
“谈到怎么样?”吴风问道。
“已经交了定金了,等搬过去之后就全额付款。”
吴风和刘义相视一笑,这场拆迁风波终于过去了,有了江阳道的那个店面,以后的生意肯定更加红火。
连续的五天,吴平贵也没有在店中,他一直在忙着拆迁的事宜,眼看还有几天就要拆迁,他要将新店尽快装修,尽快的营业。
没有了吴平贵,小店的运营还是很正常,现在店中有吴风,而且最近因为拆迁的事情,店中的生意不是很忙,所以吴风和刘义在店中很是清闲。
在这五天里,刘义缠着吴风学功夫,经过了上次三帝酒吧的事情以及几天前吴风使出的震撼的一幕,让刘义很是向往。早在三帝酒吧的时候,在看到吴风那厉害的身手的时候,刘义就很向往,想要和吴风学,只是那之后不几天,吴风就去了平津,这一去就是三个月。现在,吴风终于回来了,而且现在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忙,这正是学功夫的好机会。
只是学功夫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刘义救了老爸的店,吴风对刘义很感激,一直以来把他当兄弟看待,他要学功夫,吴风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学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像吴风就是学了三年多才有所成就,只是几天的工夫,又能学到什么呢。
吴风也有想过将《长诀》教给刘义,可练气是个长远的活,绝不是一朝一夕学的会的,更何况想要成功,需要的条件相当苛刻,按照师傅所说,万中无一,这样的比例,刘义想要成功,可能xìng很小,而且吴风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教习他,所以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中稍微的一浮现,就被吴风否决了。
练气不成,却也经不住刘义苦口婆心的纠缠,没办法,吴风只好教给刘义一些简单的制敌招式,这些招式,有擒拿,有闪躲反击,总共也就十几招,这些招式对普通人实用xìng确实很大,一旦练熟,虽不至于以一敌俩,但在面对普通人时,还是很有效果的,最起码不会像在三帝酒吧中被人打得如猪头一般。
吴风手把手的教,刘义也很是认真的学,按照吴风交给的招式比划,学的是有模有样,几天下来,对敌效果如何,刘义不知道,但是确实是按照葫芦画瓢,而且画的很像。
“吴哥,你说我学的这几招,如果对付天龙帮的人,能够赢吗?”
“如果是天龙帮的普通小弟,想赢应该没有问题。”吴风答道。
“那如果是不普通的呢,比如上次你教训的那两人呢?”
“那还用说,遇到那两个你也不用打了,直接跑就行。”吴风没好气的道。
刘义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让吴风看的好笑,道:“你这个家伙,才学了一点皮毛就想与那些练家子一争高低吗?人家可是苦练几年甚是十几年,你只是练了几天而已,如果被你打败,那他们不哭才怪。”
“他们怎么能与我比呢,我可是经过吴哥这样的高手名师亲自教导的,起步就比他们高,所以即使是超过他们也无可厚非啊。”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不过如果你真的按照我教你的刻苦练习,早晚有一天你会超过他们的。”
吴风这话让刘义再次的喜逐颜开,练起来也更带劲了。
又连续练了三天,刘义对这十几招的制敌招式越发熟练,出了缺少实战经验,几乎算的是信手拈来了。
到了第四天上午,刘义忽然带了几个陌生人来到了店里,领头的那人穿的正规,一套黑sè的西装,黑sè的皮鞋,显得很有身份。他的身材高大肥胖,满身的肥肉,那黑sè的西装被他那肥胖的身体撑得鼓鼓的。这人有两米的身高,比之徐大海还有高出些许,他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人,这些人打扮就有些异类,奇袍怪服,有的还染着黄毛,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的会会。
吴风觉得这个大块头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这时刘义插话介绍道:“吴哥,这是柴鸡,当初天龙帮在凤姐的酒杯闹事,鸡哥等人也在那里。”
刘义这么一说,吴风终于也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被天龙帮十二堂主之一的陈堂主二十招之内打倒的那人嘛。
吴风诧异的看向刘义,暗道刘义这家伙搞什么名堂,把这些人带到店里是什么意思。
刘义还没说话,柴鸡率先伸出手来道,“吴兄弟,久仰大名,早就听我的手下说起过兄弟,兄弟的大名,柴某人如雷贯耳啊,今rì听六兄弟说起吴兄弟从平津回来,特来拜见。”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柴鸡这样说,吴风也笑着道:“不知鸡哥找我有何贵干?”
“兄弟不用客气,叫我阿鸡就行了。”柴鸡摆了摆手,接着道:“上次在三帝酒吧,若不是兄弟出手,恐怕我要在酒吧躺一整天,所以今rì特来拜谢当rì的救命之恩。”
吴风还未答话,柴鸡身后的一个小黄毛忽然站出来插话道:“那天的情况我看到一清二楚,吴大哥真是厉害,先是不还手接了那个陈堂主二十招,接着又是一招将其打晕,再接着用了二十几招将天龙帮的一个天王打的出血,那个场面,真是大快人心啊。”
这个小黄毛吴风认识,就是当初要拜他为师的其中一个,凤姐叫他顺子。
顺子的话刚一落,身后的另外几个小弟也跟着符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震撼,隔了几个月了,想起了来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刘义见了众人的表情,好笑的插话道:“这就震惊成这样,告诉你们,我还看见更震惊的呢。”
他本想把吴风那捏碎玻璃的事情说出来,这要是说出来,肯定更让这些小会会震惊。只是他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看见吴风向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让他到最的话再次生生的咽了下去。
柴鸡道:“听了我的手下对吴兄弟推崇有加,老实说,当时我被打晕了,并未看到兄弟出手,不过我的手下居然如此对兄弟推崇,想必兄弟你确实是个高手了。我柴鸡在滨州也混了十几年了,手下有些小弟,虽不如当初的银狐三熊以及现在的天龙帮,但自认为在黑道上也能吃得开。可酒吧那件事之后,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连天龙帮区区的一个堂主都打不过,以后还怎么混黑道。”
吴风暗道那你就不要混了,非要混黑才能生存嘛。
柴鸡继续道:“我这次来,一是为了谢兄弟当初的救命之恩,二是想跟着吴兄弟学几招功夫,希望吴兄弟能够不吝赐教。”
吴风也终于知道这些人来的目的,感情在酒吧中他露了一手,震撼了这些人,所以想来拜师学艺。学功夫本来没什么,只是这些人是混黑的,教给他们功夫,那不就是纵容他们欺负老实人嘛。
推辞道:“这怎么可以,老实说,我的功夫也是一般,哪有资格教别人。”
“兄弟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的功夫我虽未亲眼所见,但我的小弟是亲眼看见了,他们对你这么推崇,说明你是高手,请你教我们几招,我不是白学,我交学费的。”
说完从西装的兜里掏了一打钱,就往吴风的手里塞。看这一打钱的厚度,怎么也有一万吧。
教几招功夫就能赚一万,这钱确实来的很容易,只是吴风又怎会为了钱教黑社会的人功夫呢。
将那一打钱几次推回去,坚决的不收,柴鸡一急,干脆绕过吴风直接塞给了刘义。
刘义没有理会吴风的眼神,笑嘻嘻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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