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馆门口,颜员外终于松开了颜夫人的小手,站在牌子前,看了看,对着从里边走出来的张继承高兴道:“张老,修缮完工了?”
张继承高兴地走了过来,喜气道:“都是员外帮我请的几个好工匠,手艺好,手脚利索,前天就完工了。今儿孩子们都搬了过来,打算明儿就开张。”
颜夫人高兴道:“张老,要不我去帮你求个黄道吉日,你这做的是好事,就该选个好日子来开张。”扯了一下员外的衣袖。
员外不知夫人什么想法,还是配合着说道:“张老,我家夫人说的对,不急在这一两天,选个黄道吉日开张的好?”
从里边走出来一个王珂,高兴地接话道:“我也觉得夫人说的对,就该选个黄道吉日开张,不急在这一两天。”
张继承对着颜氏夫妇微笑道:“员外,夫人,到里面喝茶去。”
王珂挽着颜夫人,同着颜老爷,跟在张老的后头,欢欢喜喜地往铺内走去。
四人进得后院,颜如心飞奔过来,跟着王珂一起将颜夫人扶到椅子边坐下,王珂到屋子里泡茶去了。
如心拿好凳子,坐在颜夫人身边,喜气道:“爹,妈,你们怎么也过来了?”
颜夫人微笑道:“今天天气好,你爹要出来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
江华、蒋文、姜武三兄弟过来见过颜员外夫人,忙着其他的事儿去了。
刘莹跟王珂端来茶水,如心给每人端了一碗,三人接过,高兴地喝了起来。
颜夫人见着干净整洁的院子,对着王珂微笑道:“这都是你们收拾的?”
王珂微笑道:“那有,都是刚才那三兄弟收拾的,我泡茶给他们喝,刘莹妹妹弹琴给他们听,张老做饭给他们吃。”
颜老爷欢喜道:“你们这服务也太好了,下次记得叫上我。”
张继承高兴道:“好,下次定叫上员外。”
颜夫人微笑道:“先生进药材的渠道找好了没有?”
王珂微笑道:“找好了,我哥临走之前就帮他找好了。”
颜夫人一听,惊奇道:“你哥怎么知道进药材的渠道的?他又不是个医生。”
张继承笑道:“那小子当年就是干这一样的,我以前在平江行医用的药材,都是他帮我进的货,十来年了,药材好,价钱还相当公道。你别看他现在带兵打仗大大咧咧的,以前做生意可精着呢,只是留不住钱。”
颜员外道:“那就好,要是有其他方面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不用对我客气。”
张老微笑道:“那就先谢过员外了。”
刘莹等王珂喝过茶水,微笑道:“姐姐,我们做饭去。”
颜夫人急忙说道:“你们不用做了,我们特意过来请你们吃饭的。”
张继承微笑道:“夫人,不用破费,还是吃孩子们做的好。王猛将他做饭的手艺都用纸写了下来,留给了她们俩,她们正在练习着呢。今天正好,你们也给她俩点评点评,看看跟王猛那小子做的差了多远。”
颜员外微笑道:“既然这样,那就等开业的那天,我请客,大家吃顿丰盛的。”
刘莹微笑道:“叔叔,那我们可要自己点菜的哦。”
颜夫人笑道:“那是自然,请你们这些宝贝吃饭,当然是由你们来点菜。”
王珂微笑道:“那我们就给你个面子。”牵着刘莹、如心走了开去。
张继承笑道:“员外、夫人,你们千万别在意,这些个孩子都被王猛那小子惯坏了,说话不知轻重。”
颜夫人笑道:“这样好,生机勃勃,活灵活现,太难得了。”
张继承笑道:“这话说的好,王猛那小子,杀人放火什么都愿意干,就一样好的,从不愿意欺负女人,打心里尊重女人,不是也没有这两个活宝。”
颜夫人笑道:“照你这么说,那我家如心真就还有点希望?”
张继承理直气壮道:“那是自然,太湖边上到他家说媒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没一个跟他说过两句话。”
颜夫人笑道:“这是为什么啊?他不像个怕女人的孩子。”
张继承笑道:“那小子有一套奇怪的法则,不喜欢人家,就不去招惹人家,从不让人心存幻想。”
颜员外欢喜道:“这法则好,简简单单,明明白白,不害人害己,好男人就该这般。”
就在这时,荆州刺史程元焕走了进来,笑容满面。
三人一见,急忙起身,笑容满脸,急待迎接。
颜员外迎了上去,一把接住,微笑道:“程大人怎么来了,快坐。”张继承摆好凳子。
元焕坐了下来,对着张老微笑道:“老张,打算什么时候开业啊?我也来放挂鞭炮,庆贺庆贺。”
颜夫人微笑道:“大人,你觉得十八这个日子怎么样?”
元焕高兴道:“好啊,就这个日子好,十八一枝花,八代表发,合起来又是九,九代表长久,我看这个日子好。”
颜员外笑道:“大人,被你这么一说,这个日子好得不能再好了。”
张继承道:“那好,就借大人的吉言,十八一枝花,发发发,长长又久久。”
元焕笑道:“那就这么定了,十八,一起庆贺庆贺,图个喜庆,图个吉利。”
张继承喜悦道:“那就先谢过大人了。”
元焕道:“张老,铭仁药馆的钱员外今天跟我说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来给你添麻烦了。”
颜员外微笑道:“有程大人您坐镇荆州,谅他钱廷熙也不敢胡乱造次。”
元焕微笑道:“员外,你过奖了。他钱廷熙之所以服软,今天是有求于我。”
员外道:“大人,出什么事了?”
元焕道:“也没什么事,他的七夫人跟一个护卫通奸,要我去帮他做奸。”
颜夫人一听,立马走了开去,看王珂、刘莹跟如心做饭去了。
张继承道:“这家丑不可外扬的,怎么把大人你叫去了,这不明摆着给自己难看吗。”
颜员外道:“大人,是不是那个奸夫,他钱廷熙自己搞不定啊?”
元焕笑道:“员外,这就对了,那奸夫他钱廷熙真就搞不定。”
员外道:“大人,那奸夫这么牛!他钱廷熙横行江陵多年,曾是多么嚣张跋扈,都搞不定?”
元焕笑道:“那奸夫叫于静,原是七皇子靖王手下的门生,上次跟着靖王来接替王猛的位置剿匪,被王猛遣送回京。靖王在回京的路上,于长林县遇袭,他竟然丢下主子独自逃命去了,朝廷早已发下海捕文书,全国通缉。”
员外道:“这是窝藏朝廷钦犯,死罪啊,他钱廷熙不知道吗?怎么敢让他做自己的护卫。”
元焕道:“他钱廷熙开始真就不知道,那奸情暴露后,他用钱买通于静的一个手下,才知道此事。”
员外道:“那个于静现在怎么样了,抓住了吗?”
元焕道:“死了,我一个没控制好情绪,一刀将他杀了。”
张继承道:“杀的好,这种人渣,就应该见一个杀一个。”
员外道:“大人,你怎么杀他了,没必要啊,将他押解回京多好,或许还能立上一功。”
元焕叹气道:“哎,要是你见到他那副嘴脸,都会恶心到呕吐的,那简直不是个人了,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刘莹端来一杯茶水,递给元焕,微笑道:“大人请用茶。”
元焕接过,笑了笑,以示礼貌。刘莹走了开去。
老张每每一听好故事,心里就喵喵,总想听个明白。
对着程元焕恳求起来,微笑道:“大人,你要不将事情儿说说,让我们听个完整,也好解解馋。要是听个半路,心里好像憋着一股闷气,上下不得,好难受的。”
元焕喝了口茶,微微地笑了笑,言语道:“好,我今天就做一次说书先生。”
喝了两口茶,开始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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