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去把那些跟他们发生过关系的失足女找到,我需要对他们和那些女的抽血检验。”张和平不耐烦的挥了下手,“等会在九龙塘诊疗中心集合!”
“是师傅!”唐为应了一声,转头对那25个没管住下半身的家伙吼道:“去把你们的相好带去九龙塘诊疗中心抽血!”
“唐经理,真有传染病啊?”一个年轻安保不安的看着张和平的背影,问的是唐为,却想从张大老板口中得到证实。
可惜,张和平这会不想搭理他们。
张和平在首都几家医院指导那些新医疗设备、器械操作时,发现了2个患了艾滋病的镁国佬在首都就医。
他虽然提醒了首都那边谨防这种病毒,但因为艾滋病的潜伏期不好说,短的几个月就会出现症状,长的可潜伏15年以上。
张和平觉得,时间稍微久一点,首都那边的医生就会把他的提醒淡忘,直到艾滋病人越来越多的那天,才会又想起他之前的提醒。
所以,张和平回到港岛后,就让唐为找了些人去调查,准备在外国人扎堆的港岛引爆艾滋病话题,警醒全世界。
只是没想到,派出去的这帮人……
张和平回家说了一下情况,然后给九龙塘诊疗中心那边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做好防护工作。
末了,张和平又给首都谐和医院打去了电话,询问他们分离艾滋病毒的进展。
“张所长,那两个镁国人不愿意配合我们手术取淋巴结,已经跑回镁国去治疗了。”电话那头传来卢院长的声音,“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把这个传染病上报到了部里。”
对方都报上去了,张和平没法再要求对方什么,毕竟卢院长只管得到谐和医院,管不了全国的医院。
“卢院长,港岛这边疑似发现几例艾滋病感染者,我若是分离到相关病毒,再通知你。”
“张所长,我这边收到一份镁国的医疗期刊,他们从一个病人的外周血单核细胞中分离出了一种病毒,命名为嗜T淋巴细胞病毒三型;这个病人的症状,跟你说的艾滋病患者的症状很像。”
“嗯!有可能是同一种病毒,只是病毒名称不同而已。”
张和平跟卢院长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接着坐车去了九龙塘诊疗中心那边。
他手上没有艾滋病的阻断药或治疗药,确切地说,全世界此刻都没有。
但他又不得不去!
首先,他需要去排除那些没有感染艾滋病毒的失足女,进而确定有可能感染艾滋病毒的年轻安保。
其次,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以和平医院的名义,公布艾滋病毒的特性和防患措施,顺便给不检点的镁国佬泼一盆脏水。
…
“哟,靓仔!没看出来,你居然住在九龙塘!”一个浓妆艳抹的失足女坐在出租车副驾驶位上,回头朝这个跟她有过半个钟缘分的年轻人调侃道:
“你放心,姐姐今天不赶时间,可以陪你慢慢玩哦!”
刻意坐在后排,与这个失足女保持距离的年轻安保,此时有一股打人的冲动。
但是,当他想到那种传染病会通过血液传染,就生生忍住了。
然而,到了九龙塘诊疗中心门口时,那个三十多岁的失足女却不干了!
“靓仔,我们说好去你家的,你带我来医院干什么?”失足女不下车,一边用话语稳住车外的年轻小伙,一边给出租车司机打手势,示意他快开车走。
这女的干这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自己身体有没有病,她比谁都清楚。
此时看到旁边的医院,立马意识到这个年轻小伙可能被她传染了,现在只想溜之大吉。
然而,下一刻,车门被打开,年轻小伙终究是耗尽了耐心,抓住失足女的头发,就把她拖下了车。
“草!臭婊子……”
…
张和平穿着白大褂、口罩、护目镜、帽子,站在诊疗中心大厅里,皱眉看着那些鼻青脸肿的失足女,暗骂了一句蠢货。
都说了血液也会传染,这些年轻安保居然还敢把人打伤,有的还被失足女抓伤了!
本来有可能没感染的,此刻也保不准感染了!
全副武装的3个小护士,这会在给那些失足女和年轻安保登记身份证、住址,以及抽血。
张和平只是站在一旁,通过“望闻问诊”中的望,简单排查着这些失足女有无感染症状。
待这28个失足女都抽完血后,张和平才对着这群被限制在大厅中,脸上满是惶恐的失足女,说道:“镁国那边出现了一种恶性传染病,会通过血液、乳汁、性生活传染,你们好之为之。”
语毕,张和平挥手赶人,然后带着小护士去了检验室。
“快滚!”
几个手上缠着纱布的年轻安保,恶狠狠的盯着大厅里的失足女,额有一副打死她们的架势。
随着一个失足女跑出诊疗中心,其他发愣的失足女相继跑了出去。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被带过来只是为了问几个问题,抽一管血。
她们要是早知道这么简单,哪会在门口拖延,白挨一顿打。
有那头脑简单的,回去将九龙塘诊疗中心那边发生的事告诉了妈妈桑,然后就被拉去了隔壁小诊所做深入检查。
有那怨念深重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在街边招揽生意,能传一个是一个。
只有三、四个怕死的失足女,还徘徊在诊疗中心外,想要等那些年轻安保走后,进去问问医生,确认她们的检查结果。
可惜,他们今夜是注定等不到结果的,因为张和平这边是从零开始,缺了很多东西,今晚只能做些血常规检查。
次日,唐为将那份失足女名单送去了港岛卫生署,按照张和平的要求,给卫生署的人发出了恶性传染病警示。
然而三天过去了,卫生署那边却没有半点反应,让张和平想靠卫生署背书的想法落空。
时间悄然来到5月31号,一份名为《和平医院》的单薄杂志,在港岛大街小巷被当作免费传单在发放。
前世这种被泌尿、肛肠医院玩烂了的宣传方式,在此时的港岛,还算是比较新颖。
因为,这么一册广告杂志,虽然只有薄薄的8页,成本却高达11港元,还没哪家公司这么豪横的免费发,大多是摆在公司内部供客户查阅的。
《和平医院》杂志,1984.5期。
封面上是和平医院的平面效果图,以及被打了一个红色大×的“艾滋病”三字。
6张内页上,是关于艾滋病毒的介绍、早起症状、防患事宜,还有如何检测,以及最后一页上唯一的一句话,“小心镁国人!”
与此同时,世界互联网论坛上,高亮置顶了一个帖子:来自镁国的艾滋病毒!
帖子里的内容,跟《和平医院》杂志里的内容一致,只是在下方评论中,多了一些张和平的回复。
而问问题的账号,却是他的小号,相当于自导自演在那科普艾滋病毒。
艾滋病的大名自此传了出去,顺带着给正在筹建的和平医院打了一波广告。
…
这一轮检查中,张和平初步确认8个失足女患了艾滋病,与之对应的6个年轻安保,则有高危传染风险,需要4周后跟进检查。
另外19个年轻安保被传染的风险降低了,却没有完全排除,后面也需要跟进检查。
问题是,哪怕检查出来他们感染了艾滋病毒,张和平也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除非他能静下心来看书挂机。
关键是,他得有治疗艾滋病这方面的书看!
于是,张和平在港岛放了一波信息炸弹后,就跑去深城巡视工厂去了。
这件事在国内外发酵了半个月,许多国家的医学研究所都在验证《和平医院》杂志上公布的艾滋病毒检测方法。
当张和平于6月15号,回港岛给双胞胎儿子过生日时,他是万万没想到,唐老二唐义竟然带着一家人从新岛飞了回来,住进了久未住人的119号别墅。
“妹夫,你这是怎么保养的,看着还是这么年轻!”唐义家的三姨太在别墅门口瞧见张和平回来,急忙走下台阶,笑盈盈的打着招呼,声音大得连下面保护伞小区里的人都听得见。
张和平皱眉看了她和她背后的别墅一眼,快走了几步,径直回了家。
然而,这个三姨太不知趣,还想跟着进张家,却不想张家的保姆直接挡在了门口,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屋。
没过一会,又来了4个年轻保镖守门,不让唐老二家的人靠近。
“老公,二哥他……”唐欣刚才听到张和平让保姆拦人的话,此时想说点缓和两边关系的话,却被张和平淡漠的看了一眼,令她生生的把话咽了下去。
下午5点,就在唐老二一家忙着指挥人布置晚上的生日Party时,张和平带着大老婆唐欣出了门,准备去接孩子们放学,然后参加ATV丽的电视的第4届超级女声总决赛。
这几年,张龙、张虎生日这天,都是在丽的电视台看超女过的。
仁和义小区里的人都知道,就唐老二一家不知道。
所以,当一群港商带着大大小小的生日礼物,兴匆匆跑来太平山顶,想要借这场聚会,与张家拉近关系时,却诧异发现,聚会上连一个张家人都没有。
…
港岛,丽的电视台。
何会长坐在张和平身后,前倾着身体,笑呵呵的问道:“张先生,我上次送你们的羽毛球拍好不好用?”
这何会长说的羽毛球拍,是他组织的女子羽毛球队出去打比赛拿奖后,搞的运动员签名球拍,张和平不太感冒。
张和平侧身扫了一眼后面几排观众席,对何会长等人笑道:“孩子们挺喜欢打羽毛球,我最近东跑西跑的,没有半点锻炼时间。”
一旁的郭董事长接话道:“张先生没有时间锻炼,身体都保养得这么好,着实让人羡慕!”
“我听说,张先生精通中医!”紧挨着坐在一旁的包船王笑道:“张先生哪天有空,可否教我们一套养生拳?”
“那就等有空了,你们各自带一个录像机来我家,我打一套太极拳给你们看看。”张和平笑呵呵解释道:“太极拳的招式可快可慢,我觉得挺适合养生。”
“太极拳好啊!听说源自武当张真人。”包船王得到张和平的答复,感觉对方很给他面子,“那我们就准备好录像机,等张先生的电话了。”
“事先说好啊!”张和平笑道:“我最近真没有空,等何会长那边的房子交付了,我还要忙学院里的事。”
“理解!理解!”包船王看着左边的郭董事长、何会长,笑道:“听说张先生在深城搞了一个车厂,不知道什么时候售卖,我们好提前订购一批汽车。”
“内地的效率,你们懂的!”张和平略显无奈的说道:“好多设备的精度不达标,这试生产还不知道年底能否上线。”
“张先生!”包船王的大儿子,时任港岛电讯总经理的包武军,探头问道:“你那边的手机卡产量能否再提高一些,最近有21家国外电信公司向我们打听手机卡的生产商,我都没有说,担心他们去打扰你。”
张和平笑道:“产量到极限了,工厂那边缺人、缺设备,暂时没法扩大生产。”
“不应该吧!”何会长疑惑问道:“我听说,内地对张先生的工厂支持力度很大,怎么会让你的工厂缺人、缺设备?”
张和平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技术工人、设备被内地其他工厂抢去了。”
“这……”何会长看向包家父子,疑惑问道:“今年的春季广交会上,好像没有内地工厂对外销售手机卡。”
“呵呵!”张和平迎着几人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内地不是在推行身份证吗?身份证的制作流程,跟手机卡的制作流程差不多。关键是,身份证的需求量大。”
一听是身份证工厂抢人,何会长他们就了然了;在这件事上,他们港商确实抢不过内地工厂。
“除了缺人、缺设备,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边工厂在生产银行卡。”张和平意味深长的看着何、包、郭三家的话事人,“三位哪天有空,不妨去那边工厂,看看自动存取款机和刷卡机的测试。”
“我保证你们看过后,回来就会想办法入股一两家港岛的银行。”
“哦?”郭董事长有些激动。
最近因为港股下跌,他们家顺势抛售了一些地产股,准备等触底那天,再把家族地产公司的股票买回来。
所以,他们郭家的现金流很是充裕!
“张先生,明天可以吗?”郭董事长急切地问了句,然后看向了左右两家,“何会长和包船王明天有没有空?”
“明天可不行!”张和平笑道:“卫生署叫我明天过去开会,说是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的人来了,要商讨艾滋病毒相关的事。”
张和平这话还真不是推辞,卫生署那边的电话早两天就打到了他家,是他故意晾着卫生署,怪他们之前没有第一时间预警艾滋病毒,没有重视他张大首富的话。
这不,张和平次日去卫生署开会时,当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提出,要给艾滋病毒重新起一个名字后,张和平很不给面子的出声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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