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四百五十三年
秦王苦于无法东出,秦国实力无法提升,于是向秦国众臣问计,这时秦将司马错说:“大王既然无法东出,为何不南进呢?南方的苴、巴、蜀三国常年内斗,其土地肥沃,而三国兵力比起我秦国简直不堪一击,若是南进,必定是轻而易举啊!”
张仪反对说:“大王不可,巴蜀之地有天险,据说比起太行八关还要险峻,我秦军南进一定会遭受巨大损失,将秦国有限的力量浪费在这种事上,简直是在拖累我秦国。”
司马错又说:“巴蜀确有天险,可是他们常年内斗,我们如果和其中一方交好,在他们争斗中,一定会向我们求救,如此我们在当地人的帮助下,可以轻而易举的入关。
等到我们入关之后,凭借我们秦军的战斗力,这群蛮子还能翻天了不成?”
秦王看向张仪问:“相国以为呢?”
张仪思考道:“如果果真如司马将军所言,南进或有大收获!”
秦王见张仪也不再反对了,于是说:“既然如此,寡人决定,南进!”
白国四百五十四年
巴国和蜀国、苴国两国交战,巴国抵挡不了两国的进攻,恰好秦国伸出橄榄枝,巴国顺势向秦国求救。
秦王得到求救信,知道南进的窗口来了,于是派遣张仪、司马错救援苴国和巴国。这时的蜀国和苴国正在全力攻打巴国,想要一次性将巴国灭国。
后方空虚,根本没想到秦国会趁虚而入。于是秦军十分顺利的就通过了蜀国和苴国的天险。等到两国发觉,秦军已经在攻城拔寨了。
两国连忙回师,但是根本不是秦军的对手,秦国很轻松的就把两国灭亡。而巴国正在高兴千年的宿敌灭亡,正在庆祝之际。秦军开始攻打巴国,在巴国错愕和不理解的目光中,巴国成为了历史。不仅如此,这一役,秦军还擒获了巴王。
秦国灭亡三国后,为了更好地开发巴蜀苴三地,决定在巴国、蜀国和苴国设立三郡,分别是巴郡、蜀郡和汉中郡,将三郡土地分为三十一县。并在江州筑城。
白国四百五十六年
燕王为了强大燕国想要招揽贤才,可是燕国偏远,几乎没有人才会来燕国,于是燕王就询问了大臣郭隗。
郭隗说出了自己的计策:“大王您如果真想招贤纳才,不妨就从我身上做起,让天下人都看到,像我这样不才的人尚且受到您如此的尊重,何况那些德才大大超过我的人呢?这样国内外的贤才就会不远千里向我国聚集了。”
燕王按照郭隗的主意,盖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选择了一个吉祥的日子,举行了隆重的仪式,恭恭敬敬地把郭隗请到新宫殿里去住。
不仅如此燕王每天都要像学生请教老师那样前去探望。除此之外燕王还在沂水之滨,修筑了一座高台,用以招徕天下贤士。台上放置了几千两黄金,燕王规定,只要是来到燕国的士子,燕王会将其中的部分作为赠送给贤士的进见礼。
做完这一切后。燕王让蓝衣社寻找齐国和白国商队不断的宣扬燕王的举措。很快,天下都知道了燕国的燕王为了得到贤才,修筑了一个“黄金台”,只要是去燕国的士子,都能够得到黄金。
有人问了,万一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去了,得不到黄金怎么办?这时有人将燕王对待郭隗的态度说了出来,我们都知道郭隗是一個没有什么名望的人,他都能得到如此待遇,我们不妄求他这么高的奖赏,有几块黄金都够我们下半辈子的生活了。
于是,天下士子,向燕国蜂拥而至。
很快,燕国的人才就如同装满了水桶的水,多的要溢出来了。燕王有些苦恼,很快,有大臣乐毅向燕王献上了变法大计。燕王如奉珍宝,立刻下令以乐毅作为变法者,对燕国实行全方位的变法。
首先,针对燕国法度驰坏、官吏营私的严重局面,乐毅教燕王制定法律,严厉法制加强对官吏的审查和考核;其次,确定察能而授官的用人原则,摈弃“亲亲”、“贵贵”的择人传统,以此廓清由老旧贵族当权时拉帮结党、滥用亲信的劣迹,使燕国的吏治日趋清明;
再次,建议燕王对那些遵守国家法度的顺民,包括身份低下的贫民和一部分奴隶,都以一定制度予以奖励,以安定社会秩序。
在军事上,乐毅着重进行战法和纪律训练,尽快提高燕军的战斗力。燕王还注意吊死问孤,去慰抚那些有丧葬之忧的人家;对那些有生育之喜的夫妇,燕王也派人去祝贺,给予关怀。
燕王与庶民百姓同甘苦,共命运,争取到了全国各各阶层对自己统治的拥护。一时间燕国欣欣向荣,而燕王心中的雄心壮志也显露了出来。
燕王想要摆脱齐国的控制,但是单靠燕国的力量还是太小了,于是乐毅提出了“与天下共图之”的战略,燕王让他细说。
乐毅和邹衍为燕王分析了天下局势:“齐、秦、赵三强都在千方百计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宋国的定陶是中原地区最繁荣的商业大都市,齐、秦、赵三国均想染指。一旦齐国灭掉宋国,就必然会加剧齐与秦、赵的矛盾,同时也会对韩、白、楚诸国形成严重的威胁,引起这几国的不安。”
于是燕王便定下诱齐灭宋、孤立齐国的方略。等待国力提升,时机一到,马上就实现此战略。
白国四百五十九年
韩国已经知道了张仪是秦国派来的谍者,而韩王也十分恼怒张仪的欺骗,于是针对秦国没有将关注力放在东方,而在全力开发南方巴蜀之地的情况。
决定背弃秦国,重新投入合纵联盟的怀抱。
五月,已经和白国约好接受自己的情况下,韩王向天下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秦王听后,大怒,果断起兵讨韩。很快秦军就又占领了曲沃。但是慑于六国纷纷递来的威胁国书,加上巴蜀之地还没有彻底安定。
于是秦国便没有继续进军。
同年,秦国北部,诸多游牧部落结成同盟,自称为匈奴诸部。
白国四百六十一年
赵国经过赵王的改革,实力已经十分强悍了,于是赵王决定向天下展露自己的獠牙了。
很快,赵军就集结好了,其中有很多都是轻骑兵,不过和胡人不同的是,赵军的骑兵有甲胃,有兵器,装备比胡人强太多了。
这次赵王的目标是林胡。
二十万赵军骑兵向北呼啸而去,草原上的部落如何面对过如同黑云般的骑兵?
轻而易举的,挡在赵军面前的所有东胡部落都被剿灭,赵国占据了这里,同时向这些游牧部落宣告了赵国的统治。
剿灭了东胡后,赵军准备剿灭楼烦部落。可是等到一半的时候,赵军撤退了,因为他们的国君,赵王病逝了,赵国人尊称为赵武灵王。
白国,太原,白府,少主府
一个性格懒散,但是衣衫又十分干净的青年正拿着一个书简,侧卧在湖边的青石上,眼睛微眯,阳光洒在他清秀的脸庞上,一切又显得那么自然。而眉心的白印,又显得那么神异,
“大兄!大兄!”
一个十八九岁的白衣青年向着懒散青年呼唤着。
懒散青年听到了,也不侧过身,眯着眼睛随意说道:“什么事啊!”
白衣青年见状,只好无奈的说道:“大兄,赵国传来消息!赵王死了!”
懒散青年听后,身体一抖,但很快又重归平静,说道:“哦!然后呢?”
白衣青年说道:“杀害大伯的人死了,你就是这么个反应?”
懒散青年伸了个懒腰,缓缓坐起来,转过身来,盘坐在青石上,微笑着看着白衣青年道:“不然我是个什么反应?愤怒?高兴?手舞足蹈?那我不岂是被情绪占据了自身?那我学道不就白学了,师傅不打死我才怪了!”
白衣青年叹气道:“大兄啊!你学道都快学成没有感情的人了!”
这个懒散青年正是牺牲在邯郸城的公孙伯遗子白朗,而白衣青年则是现如今的公孙白光。
白朗在公孙伯死后,就被太子仲接回府邸,在太子仲等亲人的关心下,也没有养成疾世愤俗的性格,相反还得到了更多的爱。
在白氏诸子的眼中,争夺白氏传承体系之位,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不仅事情多,还没有自由。
如果不是传承体系中的人,不仅可以随意做什么,还不用接受高强度的学习。简直不要太爽。
而白朗在十八岁的时候,和家仆在白国游玩时,碰到了一个老者,这个老者十分特别,好似对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又什么都知道一样。
而正巧这时,白仲认为白朗的心智已经有所成熟,便将当年的一切告诉了他,还带他到了英魂庙,见他父亲的雕塑。
白朗既对父亲受到这么多人的祭祀感到自豪,又对父亲的死感到悲哀,同时又对赵国充满了仇恨。
多方情感冲击下,白朗变得沉默寡言,不再是以前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了。
直到有一次,再次遇到了那个奇怪的老者,白朗将自己的困惑讲给他听,他听完不禁哈哈大笑,白朗有些恼怒,认为他在拿自己取笑。
起身就要走,中年人连忙将他按下,向他道歉,然后随意坐在座位上,然后向旁边一躺说:“这样吧!为了赔罪,我和你说说我妻子去世的事情吧!我们以此交换如何?”
白朗同意了,于是正襟危坐的听他讲,老者一看就知道是儒家教的弟子,也不在意,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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