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树的影,这个脑袋锃亮的男人在凛冬混,也不是个脑子笨的家伙,
刚才不过是与同伴打赌,借着酒劲上来说几句玩笑话。
怎么看这個抽烟的小白脸都不像传说中的陈望。
虽然不知道旁边这胡子拉碴的酒客是否在开玩笑,这光头男子还是笑了笑,
“不好意思,兄弟,刚才我喝多了,胡言乱语,酒钱我包了!”
他态度转变的很快,令人瞠目结舌。
那原本起哄的胡子拉碴的酒客愣了一下,喃喃道:“我操!这小子这么听劝。”
他扯着脖子喊道:“喂,你就不怕我骗你?”
光头男子头也不回:“多谢你了老哥,唉,我酒醒了,怎么能随便跟人起冲突,和谐社会,和谐社会。”
胡子拉碴的酒客:“………………”
他是这酒吧的常客,是真的认识陈望,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由愕然苦笑了一下。
“出来混的脑子都不算笨。”
他有些感叹。
有人哄堂大笑,可是光头男子神情自若,显然也是个脸皮很厚的主,丝毫不以为意。
这令人十分惊讶,
有的人也不认识陈望,以为这胡子拉碴的酒客在开玩笑,光头男子就怂了。
只不过酒吧里的氛围极为热闹,这事闹腾一下子很快就过去。
“你脾气这么好?”高亚楠看着陈望说道。
“那怎么了,小白脸也不错,毕竟是长的帅,也不能因为一两句话就打人吧。”
陈望奇道。
高亚楠嫣然一笑。
“瞧见了吗?你的名字现在多管用,不知道真假都不敢以身犯险。”
高亚楠道。
“没那么邪乎,难不成来到大街上喊上一句我是陈望就没人敢惹了?”
陈望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高亚楠微微一笑,随即低声说道:“最近我收到消息,教会有个高层的私生子被官方处决了,总部那边特意嘉奖。”
“哦,还有这种事?”陈望道。
这演技真厉害……高亚楠自然知道事情的详情,在官方她有自己的渠道,
只不过她没有戳破,接着说道,
“奇怪的是,最近教会在这边并没有任何的动作,风平浪静,反而在另外一区的避难所里搞了一些破坏。”
陈望挑眉:“教会的人都这么怂吗?”
高亚楠摇了摇头:“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不过我还是要老生常谈,你自己在外面做事小心点。”
陈望点点头:“放心。”
高亚楠取过陈望面前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走了,有事过来找我。”
高亚楠极为干脆爽快。
说完便拎着狙击枪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陈望在她离开之后又喝两杯酒,也离开了酒吧。
发动吉普车,陈望在街上闲逛了一下。
“金俊的身份绝对不低,相反,应该很高,更关键的是他背后的人。”
“这样的人被杀了,竟然没有任何动静,反而在另外一处避难所里有教会的行踪。”
陈望开着车,打量着周围,皱了皱眉头。
“教会的这些鸟人,不会是想憋个大的吧?”
他驱车回到自己的住处,稍微停留片刻,并没有发现房间中有人进来的痕迹。
“如果真是那样,恐怕我真的会首当其冲。”
“关键是凛冬这边的情报工作做的也太不严谨,到处漏风。”
陈望挑眉,
他倒是不怕,只是有些感慨。
刚才高亚楠的话显然是知道内情,只不过与自己开开玩笑。
陈望摇了摇头,随即便返回了修仙界。
回到修仙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方才让高亚楠一席话说走了神,
他猛的一拍大腿,
“不对,本来是要找个女人交流一下的。”
陈望最近修炼出玄火的后遗症,总是有些燥热。
转念一想,也没有动身返回凛冬,而是起身去了红云宗坊市。
坊市之中依旧有人在摆摊交易,符箓、丹药、法器、炼器材料,还有一些勾栏中的女修。
只能说这个职业的确是极为古老。
因为修仙界生存压力太大,女修不免走上这条路。
这些女修通常修炼了媚术,身体娇柔,皮肤细腻,交流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陈望目前并不缺灵石,背靠大山,没事进去搞一波,收获颇丰,
而且这些女修收费也不高。
路边也有女修认识陈望,
他原本在修仙界也不是一个童子,曾经咬牙来过这。
一个身段妖娆的女修斜倚在门边,看着陈望笑道:“道友来玩呀!”
她的语气极为轻柔,“玩”这个字却咬的很重,定力稍差些的直接就会有反应。
一个是这女人魅力确实不小,再一个她也会点魅惑之术。
“改日改日!”陈望摇了摇头,笑容满面。
女修阅人无数,看陈望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个有钱的修士,来一次也费大劲。
不过长的俊俏,倒是不让人烦。
“可惜,长的俊俏,没钱。”
女修心道。
随即她的余光忽然瞥见陈望进了另外一个女修的门,
原本并没有在意的她此时顿时柳眉倒竖!
“呸!”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女修顿时有些生气,
好啊,老娘哪里比不过那个骚狐狸了,她不过是屁股大些,
又不找她生儿子,要那么大那么圆的屁股干嘛!
陈望并没有与以前交流过的那名女修再次回味,而是找了另外一名女修。
这名女修身材曼妙,身上穿了件淡黄色的裙子,正如那名生气的女修所说,的确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白白净净,很丰满。
修仙界的女修并没有风尘气,反而因为时常修炼,带着一种出尘的气质,或是妩媚,或是清秀,
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这女修缓缓退去上衣,
修仙界穿衣是古代风格,此时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
“道友,要不要吃点药,对身体有好处。”
女修轻声说道。
通常来说,她们不希望客人的时间太长,
可是这女修见陈望长的俊朗,年纪轻轻不像有钱的样子,怕是一个银样蜡枪头。
陈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意思,笑了笑:“不必。”
女修也有一股特殊的风情。
接下来的事情便水到渠成,变得极为激烈……
陈望离开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心中的一些燥热的感觉彻底消失不见。
“看来修出玄火的最初阶段多少有一些副作用。”
陈望心道。
他的脚步极为轻盈,离开向棚户区去了。
那名女修许久才缓过神来,有些错愕,轻声啐道:
“牲口!”
自己修炼的媚术竟然都抵挡不住,
她有些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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