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丘近六十年享誉盛名的第一天才,李济正不管是修炼速度,还是法术修行,都被见过的大能夸赞,也在自己的州闯出了天骄的名声。
他也是此次夺得天衍宗入门大比第一的热门人选,甚至说沈正华的一开始目标也是他,但是此刻他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小有薄名的李济正,看着对手手中氤氲环绕灵气的飞剑,羡慕是有,但嫉妒谈不上,他慢慢抽出了背负的飞剑。
冯虚御风,修炼场风压低拂,气势上作为剑修的碰撞,凌冽的剑气让李济正精神一震,他也察觉到东苍临不是光仗着武器锐利的废物,是一个他值得提起十二精神应对的对手。
李济正目光坚定,弯腰致敬,身形一跃,宛如轻燕一般凌空而起。
他手中的宝剑随即在空中化为闪电般的剑芒,直接刺向东苍临,剑若幻影,似千丝万缕,形成一道剑幕,一攻击就用了剑招,不做试探。
李济正明白,虽然他是金丹后期,东苍临只是金丹中期,但是持续的消耗,手握天阶飞剑的东苍临消耗一定比自己小,不能拖延,需要速战速决。
李济正剑幕扑天盖地,如雨点般罩向东苍临,东苍临作势要防御,随即举剑迎敌,寒光自东苍临手中的剑跃而起,带着剧烈的雷鸣声,与剑幕击打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每一次的钉钉铛铛的剑交都让人心惊,也是高手过招,所以才探查得彼此深浅,在剑招上和李济正不相上下的东苍临当得起天骄一词。
躲过剑芒,东苍临敏锐的抓住机会,李济正剑招回收的空档,他的剑化作冰蛟之势,穿越剑幕,直飞李济正,剑意凌厉,灵动剑法充满变化,灵巧的招式难以防备。
李济正身体猛力向后扑退,堪堪避开了东苍临剑芒的锁定,却也疏忽飞剑的控制,他调转身法,让飞剑回飞防御。
两道剑光重叠,璀璨夺目,你不让我,我不服你,一时间不分上下,进攻防御,密不透风只听剑声交响。
双方剑术的基础扎实,一时分不出胜负。
但是很快李济正便感受到了压力,本命飞剑抵挡的每一次碰撞,都对剑体留下伤痕,再这样打下去,灵力能支撑,飞剑也不能支撑,要被崩解掉。
宛如人阶法宝与地阶法宝的鸿沟,地阶法宝与天阶法宝也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现在李济正就感受到了。
东苍临并不弱于他,若是同境界同武器或许会更精彩,但是终究有不同,李济正长于境界,东苍临长于武器。
天阶和地阶的差距,不能被金丹后期和金丹中期的差距抵消。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要落败,李济正应付东苍临的时候也在思量,如何出奇制胜,和丘新一代天骄第一人的称号他要拿下。
不仅关乎修炼资源,更关系着之后的道途,失去第一的称号,会让他失去太多,关注也好,名气的加成也好。
要赢,必须要赢。
控制着鏖战的飞剑后退,近处到了自己身边,李济正冒险出手,一个钢镯套住了飞剑,自己的飞剑直取东苍临。
东苍临望着近在咫尺的飞剑,已经来不及防御了,如果让其攻击到自己的要害,和丘第一天骄的名号就要拱手让人,想要救母亲更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东苍临同样兵行险招,手结符印拖延,不再躲避,催动本命仙剑,挣脱金镯束缚。
剑芒极快,东苍临偏过身子用肩胛骨去接飞剑,鲜血抛洒,东苍临被掼倒在地,原本已经放松的李济正露出一个极为难堪的神情。
因为东苍临的飞剑已经在他的喉间轻鸣,实战的话东苍临重伤了,而他已经死了,胜负已分。
“承让!”
飞剑飞回东苍临的身边,东苍临握住飞剑被飞剑带起来,血淋淋的豁口看得人心惊肉跳,但是东苍临仿佛没事人,做足了胜利者的礼节。
“疯子!”
许多人的心里如此想,不仅是东苍临疯,李济正也疯,一个用伤非要害部位的方式,争取时间,一个手持法宝接飞剑。
两个人的举动都是差点就可能命丧当场,一个控制不好,错杀了也没办法,哪怕长老众多,这种举动依旧谈得上冒险,不能保证安全。
“入门大比,第一名,东苍临,你即为本届首席弟子,去丹堂调养吧,往后当砥砺前行,继续勇夺排名第一。”
天衍宗的宗主郑经十出现,是一个比较慈祥的老人,他伸手用了一个符咒,止住了东苍临的鲜血,接着宣布了入门大比的优胜者。
“多谢宗主!弟子谨记。”
东苍临松了一口气,他赢了,他总算有资格再次攀向高峰,去救自己的母亲,如果这群同龄人都无法战胜,以后是不可能有机会救回母亲的。
人们对东苍临投来敬畏的目光,就像是母亲对他说的一样,当差距过大,就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这时候再说,可能面对的就是他的雷霆怒火。
经过和李济正的争斗,大家也明白东苍临的强,不仅仅是依赖一件令人眼馋的宝剑,他自身的修为用剑技巧,以及这股子不要命的狠劲,也当得起第一的地位。
所以眼红的人少了许多,不少人投来敬畏的目光,当然也有不少人目光在天阶飞剑上,与之交战的修士都眼热得紧。
一时间奴婢子这种蔑称成了他们的羡慕和仰望,东苍临用事实打烂了他们脸,现在就算说东苍临靠法宝压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剑术超群,胆量惊人。
修行治愈术的长老过来给东苍临治疗,感受到伤口愈合,得到第一名奖励的地阶灵宝护心镜,东苍临一时间却有些迷茫,完成了一个目标后,下一步的便是选师傅。
按理说他应该选大长老的,毕竟大长老是他们东家人,而且大长老也是大乘期的高手,能最大程度的庇护他,给他资源。
但是他似乎想到了,被巨龙操控天雷击落大长老,那副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他心中便产生了本能的抵触。
可是天地之大,他能去哪里呢,去中土吗?加入三宫的上清宫,可是上清宫能找到对付北海龙君的办法吗?
这个魔头整个太荒世界都知道,但是无人能管制,无力管制,能对付她的人不超五指,殷芸绮保命手段又强。
就如孔素娥,设下罗天大阵,最后还不是让殷芸绮跑了,然后门下弟子遭到报复,毕竟殷芸绮没有不杀小辈的心理障碍。
所以太荒世界所有人几乎都在期盼她早日飞升,别再祸害太荒世界。
“在想什么呢?赢了都不高兴吗?”
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挽着一个端庄的发式,她有意来结识东苍临。
是净豪州的天骄,边惠萍,东苍临听过和见过她,但是并不熟悉。
“在想选择师尊,边师妹打算选哪一位长老呢。”
东苍临颇有礼节的询问,他是首席,这些人按照排名成为师兄弟,他是大师兄。
“东师兄不想选大长老吗?”
大长老和东家的关系众所周知,边惠萍略有疑惑。
“……”
东苍临沉默,难道给边惠萍说,大长老很弱,不是北海龙君一合之敌吗?
拜他为师,自己能这辈子把娘亲救出北海龙君的魔窟吗?
“要不你和我一起拜妙华长老为师吧,虽然妙华长老初入大乘,但是她是从方土之山杀出来的,有许多的斗法经验,我看东师兄对斗法很执着。”
边惠萍提议,东苍临陷入沉思,大乘?大乘之间亦有差距,如大长老和北海龙君,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这代表一种可能性,救母亲的可能性。
不过慕绘仙真的需要他救吗?
美丽的仙子的手像是东苍临梦里那般,伸出床帷纱帐,艳红的指甲蝶变着红的色彩,亮晶晶的艳丽诱惑。
“公子,感受到了气感了吗?”
葱白的玉指捏的发红了,引导着鞠景引气修炼。
“微微有一点了,又有一点了……”
玉手抓住了床角,松紧变化,肤白的玉手渗出汗液,显得油亮光滑,一切消停后,放松又慢慢缩回到了床的帷幕之中。
“恭喜公子,进入练气初期。”
给鞠景穿上内衣,美貌的贵妇,满脸的欢愉,一个月了,各种方法都试过,总算配合默契能导引出阴阳二气。
额头分开的刘海,鲜红的花钿在油光粉白的额头中心,美人的瑞凤眼带着秋水穿眸之意,桃色春风之情,娇媚的面容轻微带笑,勾人心魄的挑逗感,丰腴的身子半倚靠在鞠景的身上,满足又欢喜。
“我这天赋,还修什么仙呀。”
鞠景深呼一口气无奈说,撇了一眼慕绘仙,又是一个对他修炼无比上心的女人,把玩着她还没有梳理的头发。
绸缎一样的发丝爱不释手,鞠景喜欢摸女人头发,像是摸到一缕缕丝滑的绸缎。
“不是挺好的,和一般人比,不好不差,一月能产生气感,公子何必妄自菲薄。”
慕绘仙鼓励说,觉得差是去比那些真天骄,包括自己的儿子,但是鞠景显然不是自己儿子,是她的主人,标准自然要大大降低。
“好吧,也算有点进步,洗浴一番,去见见夫人。”
鞠景听了安慰,也觉得有道理,好歹修炼出来一些玩意了,和殷芸绮修炼,几个月都修炼不出什么东西。
尽管只是区区练气期,但是殷芸绮应该会很高兴,毕竟达到最低限度的入道层次了,总算踏上修仙之路了。
出了成果自然要向殷芸绮汇报,鞠景穿起衣服往浴池走,浑身汗水,还是得换一身清爽的衣服。
“对了,你不用来,一炷香后送点衣服得了,我怕浴池里也不消停。”
鞠景预见说,因为之前有过浴池里翻江倒海,打过水仗,所以提前预防,别耽误了正事。
“公子请放心。”
慕绘仙答应下来,眼神里满是温柔的光芒,嘴角的微笑更是浓郁。
“谢谢,辛苦了。”
走到门口的鞠景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疾步又走回来,对着慕绘仙皎洁的月容亲了一大口表示亲近。
尝试各种姿势找气感,慕绘仙功不可没。
“公子……”
跪坐在床,披着一身轻薄的红纱,粉嫩可爱宛如雪糕珍珠的玉足曝露在空气中,晶莹的香汗点缀其上,艳红的指甲油最大程度的勾引人,谁人不想把玩这精致小巧的足。
丰盈饱满压在小腿之上,薄纱弄出完美的弧度,又被小腿挤压破坏,浓密的黑发垂落遮掩住大部,整个美人却由此达到了优雅温婉的顶峰。
慕绘仙望着鞠景离开,直到出了房门,掀起床帷的藕臂慢慢放下,又躲回纱帐之中,轻轻停留在点点红印的大腿,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实际相处的情况远比她想象的更好,鞠景悠闲不喜折腾的性格给了她惬意的环境,她的主动献身改变了殷芸绮对她无所谓的态度,至少愿意把她当侍女了,鞠景的专属侍女。
这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找到了新的角色定位,不影响她修炼,每天就是花几个时辰陪鞠景找气感,这个过程还促进她修炼。
在灵力充裕的房间,聚灵的纱帐下,修炼事半功倍,而且双修的功法她占了莫大好处,因为她的修为高,灵力运转偏向她。
殷芸绮要找鼎炉,修行功法契合是一回事,修为高低也是一个大问题,要是鞠景和殷芸绮双修的话,那是半点都分不给鞠景,鞠景留不住气感,更别说灵力了。
所以化神期最合适,能产生最多的的阴阳灵力,并进行转化,难怪自己被选中,都是有因果的。
鞠景好色,很好色,他明确的说是贪恋她的美色,但是鞠景不暴虐,不高高在上,说是她的公子,实际把她当朋友,还真就是床伴,纯粹的她有些发懵。
突然觉得现在的日子也不错,鞠景殷芸绮都没有控制她境界的意思,她只要完成“义务”就能享受到好处。
至于自由?去了外面就真的自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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