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此刻在这一个房间呆到了下午,来到了教堂之前去的那个地方。
约翰看见了我的到来招了招手。
我此时此刻说道:“在和你离开后,我很少能干架了。”
约翰有些疑惑,然后问道:“按照道理你们穿越者不应该都是比较容易去打架的吗因为按照任务上来讲,总会接到一些讨伐的吧。”
虽然想说出来,但也不知道该咋说,因为自己去了世界,基本上都是属于低武的情况,甚至于可能连一个不会死的敌人都没有。
我此时此刻解释道:“哈哈,没一个能够打的...就跟我们在这边练习了很多次,结果鲜血都把整个墙体都染红了。”
约翰点了点头,随后捋了捋胡须说道:“行了这几天学习了一些魔法...不得不说,真想念以前一些好友。”
我此时此刻问道:“按照世界观,不是只有人类,还有魔族人吗难道还有别的?”
约翰此时此刻笑了笑说道:“以前我老婆跟我讲过我这个世界跟那种异世界厕纸差不多,居然都异世界厕纸了,你能想到的种族有哪些?”
精灵吸血鬼,又或者幽灵,再者神明之类的。
随后我问道:“那你以前的好友是吸血鬼。”
约翰点了点头,说道:“猜的没错,可惜作死跑到太阳底下了,想体验太阳,搞不懂他都活了大半年了,他居然想不开了想想他还跟我说要陪我永生来着。”
不过此时此刻这些我都不想怎么听了,属于自己碰到的人,每个都有过去,只有自己的过去是真正意义上的。你咋精彩,毕竟就和自己女友一起在一个奇怪的旅行罢了,就当于也才十几二十年的情况而对方是几百几天。
约翰说完后也就开打了,我此时此刻也拿好了旁边的剑这一次还是练习最基础的进展,因为自己近战也确实没有魔法好甚至于战斗还是靠道具的情况下,也想发展一些不靠自己爷爷道具来完成一些最基础的战斗,虽然那些道具都是属于无限的,但也确实觉得有些时候,这些力量也有些不属于自己,相当于如果想要搞一些事情,开一下挂,想要认真练一下,还是自己练一下。
我和他打了三回基本上他还是在我之上。
鲜血又将整个训练场染红了
我断了一只手,但在慢慢找回他,断了两只手也在慢慢的生长,痛是不怎么痛的,因为已经习惯了,至少在那一次来的时候,每次都干仗,然后不是断手断肚子,又或者干啥,反正现在倒不怎么痛了。
约翰是时刻跟我聊道:“有些时候挺羡慕吸血鬼的。”
我此时此刻吐槽道:“是因为你不死人,导致连想死都想不了。”
约翰笑了笑对我说道:“算是吸血鬼,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可以来一个我不活了,而不死人就不一样了就算被轰得灰飞烟灭,都能在某一处直接出现以前的朋友啊,早就走了或许你有某一日都会离开就跟我也不清楚,已经看到多少位圣女的葬礼多么的华丽...多少名好友的离去呢已经记不清了。”
我选择了安慰,也没有多少别的话要说,因为很简单,又或许是因为没有过于强大的人力,也仅仅只有一永生而感到的悲凉。
约翰也只是笑了笑说道:“如果有一日这个世界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也希望我能够离去。”
我并不怎么希望有人离开这种想法,是偏向于自私的情况,很多时候还是建立在于不想看到和自己交好的人离去死去,或者说这是一种偏执,但如果对方实在要离去,没别的办法,或者说是在对方快离开前,和对方说完一些话后,挥个手,告个别,毕竟有些时候生死就是这个样子。
【宿主,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强势的,希望对方别死和劝活来着】系统如此对我说道。
我也只是对他回答道:“这一切并不能这样子说,又或者说这本质上是他的个人意愿,有的人想死,那劝也劝不住,但无论如何都要尽力劝一下,因为有概率是这个人真想死了被劝成功了。”
【行吧,不过我其实有个问题,师傅和师父的区别在哪?】系统此时此刻对我提问到,但我大概也明白,他其实也只是闲的无聊想和我说说。
也就自然而然的告诉他:“一个相当于教你一些基本东西的老师还没上升到父子之情甚至于有些时候他也不能说是老师,不过通常情况就是经过后续的磨合会是关系较好的好友,如果要找一个原型的话比如唐僧。”
“然后师父你和他就属于带有一点奇妙的亲情了,比如孙悟空和菩提老祖就相当于我可以叫一个开车的人,叫开车师傅,但我不会用师父来称呼一个类似于料理这些东西,但关系就处于好友的位置,一个是属于他把我当亲儿子一样教我,也把他当亲爹一样,但我和他没血缘。”我对系统如此解释道,因为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回答我有几个师傅但也确实没有一个师父。
分析就处于他教我东西关系属于很好,但没到那一类亲爹对亲儿子一样的情感,或许偶尔会谈谈心之类的。
约翰此时此刻,转过头对我说道:“话说回来,你来拯救这个世界了也好,我也大概终于能走了,不过你能送我一程吗你应该能够杀死我吧。”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后问道:“你就...”
约翰此时此刻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没错,受够了,仅此而已恢复正常后,我也找不到何处,因为真的已经很累了。”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说道:“但别那么急着死因为...希望你能够看完一切都恢复完全的世界希望你能获得改观,再决定死还是不死。”
约翰只是笑了笑,同意了下来,我此时此刻也只是将这一个事件推迟了,但是并不怎么高兴,如果没猜错的话,今日是周六,然后明日又要看自己爷爷死去,甚至再到后面就会看到谁的死去都变得很混乱。
这种事情很难说,强制把人留下也照样的,只能让别人厌恶自己,放手还是什么呢一切都有些奇怪,不过到最后我至少要做好,要面对杀人的准备。
和对方聊完天后,我也就回到了我的那个房间,此时此刻我不知道为何感到了一种很奇怪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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