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张氏骂易中海不要脸,
刚刚送给完易中海回来的贾东旭知道她是怕白寡妇那个儿子以后跟自己争财产。
李青山除了是易中海名义上的干儿子,
还是何大清的继子,
就算聋老太太以后改变主意把房产留给易中海,两相叠加之下,李青山的优势可比自己大多了,
贾张氏不破防才怪。
可易中海现在还是自己师父,如果让外人知道老娘这么编排他,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倒大霉,
所以贾东旭不得不违心的劝道,
“妈,你可别瞎说,拜师的时候师父就没同意让我养老送终,
契书上不是写了嘛,
出师之后,随徒自便,寒暑凶灾,各安天命,逃南走北,不与师父相干。”
听到贾东旭的话,贾张氏也有点委屈,
在她看来,自己儿子不说整个什刹海,但在帽儿胡同,那肯定是排得上号的孝顺,
至少比隔壁分家的何雨柱那个傻蛋要孝顺得多。
自己当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易中海那个死鬼就是不同意让儿子给他养老送终。
要是早点定下名分,
吃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的机会,她根本就不怕被那個名义上的干儿子抢去,
现在可好,平白生出这样的事端。
可贾东旭说得也对,
他们家现在最重要的是出师,等出了师,那就是正式工人,
有了工钱自己家才能再次在城里站稳脚跟,
不然要么回乡下种地,
要么成路边的倒卧,跟高世贵那些挨千刀的一样被人丢到乱葬岗。
一想到这个后果,贾张氏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然后骂骂咧咧的把何雨柱也勺上了,
“这个天杀的高世贵,打死了我家老贾,活该被枪毙,被乱葬岗的野狗啃,
……
柱子那个傻小子真真是走了狗屎运,
上个月才弄到了三间大瓦房,这才当了1年半的学徒就能上灶了,
丰泽园那些人真是瞎了眼。
可怜我的东旭哟,
原本眼看着就要出师了,结果又要拜老易从头来过。”
念叨到这里,贾张氏脑洞大开,突发奇想的对贾东旭说道,
“儿子,我看柱子是让许大茂那个小逼崽子拿石头砸了一下脑袋过后才开始走狗屎运的,
要不妈也拿石头砸你一下,
砸了,
你也能跟柱子一样走狗屎运,
到时候别说吃老易的绝户,就是后院老太太的绝户咱们家搞不好也能吃上。”
看贾张氏都魔怔得要拿石头砸自己脑袋,贾东旭那是一个头两个大,
为了自己的小命儿,赶忙劝道,
“妈!
您想什么呢,拿石头砸我有什么用,那是人家何叔何婶伺候老太太该得的,
咱们家可什么都没做过,
你就是拿石头把我砸死了,老太太也不可能给我房子。”
贾张氏听到儿子说死字,这才清醒过来,
要知道他们两口子这么多年孩子生了不少,可就养活了眼前这么一个,
老贾前脚刚去,后脚贾东旭再有个三长两短,
她也没法儿活了。
“诶,
算了,老易收干儿子就收吧,
咱们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稳住工作,
等你成了正式工,再娶房媳妇儿,生几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理儿,
要是像老太太那样绝了后,
到时候有再多房子那也是别人家的。”
眼见贾张氏恢复正常,贾东旭也松了口气,跟着就保证道,
“妈你放心,我一定伺候好师父师娘,争取早日出师,到时候娶媳妇儿生儿子。”
第二天,
何雨柱早早的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何大清一起去菜市场买菜,
此时的菜市场跟北平其他地方一样萧条,
零零散散的商铺和摊位、稀稀拉拉的顾客,无不诉说着物价飙涨对经济、对老百姓的伤害。
市场太过萧条,商贩们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父子俩买了4只鸡、3个大肘子、5斤五花肉、2条鲤鱼以及卷心菜、黄瓜、番茄、茄子、丝瓜、土豆等素菜,
跟着就回了四合院。
回家路上,何雨柱看着今天买的材料和昨天丰泽园的不一样,就问了一句。
这时就听何大清解释道,
“柱子,一个好的厨子,不管手边有什么材料都要能做出好菜,
高汤自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丰泽园的客人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要用老鸡老鸭、肘子骨头等多种材料来吊好汤,
咱们在家做家常菜用鸡和肘子就够了。
对了,还有一点你要记住,
清真菜不能用猪肉,吊汤的时候最好只用鸡鸭,
也就是咱们家没有除腥膻味儿的秘方,不然还可以学牛街那边的师傅用羊肉羊骨。”
听到何大清的解释,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吃过早饭,灶上的水也烧好了,
何雨柱拿起菜刀、逮过一只老母鸡开始杀鸡吊汤,何大清则翻箱倒柜的捯饬自己,准备去找白寡妇扯证。
“柱子,你在家看好雨水,我去找你白姨,等会儿扯完证还得搬家,
别忘了做午饭。”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抬起笑着头,
“知道了爹,您也悠着点,给白姨搬家的时候找街坊们帮帮忙,再雇辆车,
可别闪着腰。”
闻言,何大清瞪了儿子一眼,然后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出门。
看了一眼何大清的背影,何雨柱也开始忙碌起来,
没多久,许大茂、刘光齐几人从后院跑了过来,流着口水蹲在大木盆旁边看着他手上的老母鸡,
“柱子,今儿晚上咱们吃鸡吗?清炖还是红烧?”
“嘿!嘿!小心点,
哈喇子流出来啦!”
打趣了几人以后,何雨柱才笑着说道,
“吃什么等我爹回来了你们问他去,反正许叔、刘叔随了礼,肯定少不了你们的。
对了,我记得今儿才星期五吧,
你们不去上学,蹲家里干嘛!难道犯了什么大错,被学校开除啦?”
许大茂翻了翻白眼,反驳道,
“伱才被学校开除了呢,
我们学校的老师上街拉横幅去了,今儿没空管我们,自然就放羊了。”
听他们说学校的老师又上街拉横幅,何雨柱特地往前院看了一眼,然后笑着问道,
“这是又咋了,
最近没发生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上街拉什么横幅啊,
阎叔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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