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番话一下子得罪了阎埠贵和贾张氏两个人,
贾张氏想起自己男人、阎埠贵则觉得他是在咒自己跟老贾一样要嗝屁,全都一脸愤怒的看着何雨柱,
可他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旁边的何大清已经开口了,
“你个臭小子瞎胡说什么呢,
你贾叔那事儿只是个意外,老阎身体好着呢,哪儿能说死就死,
还不赶紧给你阎叔和张大妈道歉。
老阎、张嫂子,柱子年纪还小,没经历过事儿,你们别和他一般见识。”
何大清说完,易中海也跟着打圆场,
“行了,我看柱子也是无心的,你俩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计较。
柱子你也是,
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赶紧给老阎他们道个歉。”
见他俩都在帮自己,何雨柱也从善如流的说道,
“阎叔、张大妈,对不起,
我这不是想着明儿個就要上班了么,想去澡堂泡泡,顺嘴就说了,真没别的意思,
你们可不能跟我置气,
气坏了身子,那多不值当啊。”
看到三人一唱一和的堵自己的嘴,贾张氏和阎埠贵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但却拿何雨柱毫无办法。
但经过何雨柱这么一闹,几人也就此散场。
随着保密局以后将会进行随机抽查的消息持续发酵,
老百姓既不能长期持有金银,又担心手里的金圆券会慢慢变成废纸,于是就不顾一切的花钱囤积物资,
连带着烟土、大洋的价格也开始暴涨,
为了满足一些商人的交易需求,黑市上甚至出现了金条兑换业务。
只不过这些跟何雨柱没什么关系,
自从针对他的悬赏出来以后,
不管是上下班路上、还是丰泽园的同事,甚至是八大胡同,他总能听见有人谈论越来越多的赏金,
而且随着抢购风潮越演越烈,
人也越来越多,
搞得他完全放弃了下一步动作,老老实实的上了一个月班。
时间进入11月,
金陵行政院在月初先后颁布《改善经济管制补充办法》、《修正金圆券发行办法》和《修正人民所有金银外币处理办法》,
正式承认了金圆券改革失败。
由于经济形势越来越低迷,丰泽园的客流量比起月初少了一半还多,
厨师们的工作也变得轻松起来,
有了很多闲散时间。
此时,厨师、跑堂以及栾学堂全都聚在前厅,议论着刚刚才从墙报上看到的几个告示的内容。
“掌柜的,这【8.19限价令】不是早就玩儿完了嘛,
怎么这个《改善经济管制补充办法》上面还在说什么粮食依照市价交易、自由运销,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嘿!
咱们前些时候说限价令玩完儿,那是因为蒋公子拿孔公子、杜公子他们没办法,导致物价高涨。
但这只是咱们老百姓的说法,
上面的老爷没承认,
所以银行的兑换比例还是1块大洋兑换2块钱金圆券,那些老师就算拉了横幅,工资和待遇也是一分钱没涨。”
“既然老爷们不承认,那颁布这三个告示干什么,
先是取消了限价令,又调整了老师的工资和待遇,现在更是允许咱们小老百姓持有真金白银,
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嘛。”
“你以为他们想啊,不得不这么做罢了。”
听到栾学堂这么说,丰泽园的职工们全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掌柜的,这里面难不成还有什么事儿不成。”
跟着就见栾学堂点了点头,
“前几天金陵那边也发生了老百姓抢粮食的事情,甚至搞得行政院下了戒严令,
我好奇之下去找姚先生打听了一下情况。”
“那姚先生是怎么说的?”
“听姚先生说,金陵那边抢粮的规模可比咱们北平大多了。
几十家粮店总共被抢了5、60万斤粮食,
就算一人扛一袋,那也得有1万多人参加,更别说根本不可能出现每个人都扛50斤粮食的情况,
对比一下咱们北平的情况,
你们可以想想金陵那边到底有多少人参与抢粮了。”
闻言,想起北平这一个多月时不时出现的那些抢粮事件的混乱场面,在场的人无不点头同意,
“别说50斤粮食,能抢到10斤就算不错了,
更多的人也就3、5斤。
这么算下来,金陵那边起码有小10万人参与了抢粮。
而且抢粮这事儿不止是个体力活儿,还危险得很,一不注意就得送命,
除了家里的顶梁柱,老弱妇孺根本就干不成。
这样一来就是小10万个家庭,起码大半个金陵城的老百姓都参与了,
难怪行政院要戒严呢,
这要是管不住,蒋总裁怕是都要被他们掀翻下来。”
“所以啊,上面的老爷们怕了,
为了恢复秩序,他们不得不正式放开价格限制,还允许咱们老百姓持有金银,
至于提高老师的工资待遇,那不过是捎带手的事儿。”
弄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原委,厨师们顿时十分鄙夷上面那些贪生怕死的官员,
也不知道他们死命捞钱的那股狠劲儿哪儿去了。
不过大家虽然鄙夷上面那些官老爷,但却不妨碍他们支持行政院颁布的三个文件,
“掌柜的,
这个《修正金圆券发行办法》规定的大洋和金圆券1:10的兑换比例,可比北平黑市的兑换价格要低太多了,
你看咱们是不是先把手里的金圆券全都换成金条和大洋。”
“换肯定是要换的,
纸币这玩意儿不靠谱,还是真金白银拿在手里实在。”
见栾学堂也有这个想法,郭友忠开口提议道,
“掌柜的,
反正咱们丰泽园最近也没什么生意,我看不如让大家先去银行把金圆券都换成大洋,
兜里装着真金白银,心里也踏实。”
栾学堂正好也准备去银行换钱,也就没有拒绝郭友忠的提议,
“行倒是行,
不过你们身上都带着钱吗?要是回家现取,得耽误上班吧!”
栾学堂说这话的时候,转头看向了住得最远的何大清,那意思不言而喻,是想让他看家。
而何大清也是人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掌柜的,我和柱子谁去都一样,
那就让柱子和你们一起去,我带着小王他们这些学徒留守,
万一有客人上门,总得有人招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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