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何雨水一眼就看到了刚刚进门的何雨柱,一脸欣喜的扑了上去。
“哥!”
一把抱起妹妹,何雨柱刮了刮她的鼻子,
“想哥没?”
“想了!”
“咱们回家好不好?”
“好!”
刚说完,何雨水又开口说道,
“可是哥,还没吃晚饭呢,这就下班啦。”
闻言,何雨柱笑了起来,
“你个小馋猫,掌柜的给爹放假了,咱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哦!那好吧。”
回南锣鼓巷的路上,街面上的行人全都在讨论今天在菜市口枪决金圆券大盗的事情,
沸沸扬扬的闹了两个多月,
大家自然很关心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唉,你们说今天枪毙的那几个到底是不是金圆券大盗,
不是说他们是八爷吗?
怎么都被枪毙了还是没见有人出来救他们。”
“嗨,
什么金圆券大盗,
金圆券大盗出道两个多月,你看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傻过,哪次不是见好就收,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
哪儿像那几個蠢贼,
居然敢在银行连续兑换几百万金圆券,这不是妥妥的傻子嘛,
怎么可能是金圆券大盗。”
“也是,不管是东直门买粮,还是朝阳门假扮高官公子,金圆券大盗从来都没有得意忘形过,
所以保密局那帮家伙一直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吃灰。
好哪儿像这几个蠢货,完全不知收敛。”
“还有呢,咱们大家可都听说过金圆券大盗里面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孩,
这次这些人里面可没有,
别说是没抓到,这话说出来我是不信的。”
见路上的行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如数家珍,何雨柱心里还挺美,
要不是实在不适合大肆宣扬,
他高低能成为北平的红人,没见他们连出道这个词儿都用上了嘛。
此时刚刚才给那些人下了定论的路人,又关心起了那几百万来路不明的金圆券的来历,
可说来说去都没有一个靠谱的结论,
正在这个时候,路边小吃摊上的一个顾客多了一句嘴,
“不好意思各位爷们儿,
你们刚刚说话的时候,我顺风听了一耳朵,
合着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都不知道啊,要不你们问问我,我可知道一点。”
闻言,大家全都好奇的看了过去,
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佐证是不是自己说得靠谱一些。
可等了半天,大家发现这家伙居然卖起了关子,于是全都有些恼怒的说道,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老爷我错过了昨儿个上午兑换金条的时间,下午再去的时候号没拿到不说还差点让人踩死,
心里正搓火儿呢,
你要再搁这儿卖关子,当心老爷给你两拳。”
“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现在黑市的金银价格又开始水涨船高,大家一肚子火儿没处撒,
你想试试还是咋的。”
这个顾客平日里只要摆出这幅故弄玄虚的姿态,再怎么着也能混碗街边的茶水喝,
可现在因为金圆券的原因,大家的戾气越来越重,
没茶水不说,搞不好还得挨顿揍,
最后只能暗叹一声倒霉,
“我今天在酒馆里听人说这个月2号的时候北边的盛京城被打下来啦,盛京银行也落到了八爷手里,
八爷的地盘可用不了金圆券,
有没有可能这几百万金圆券就是盛京银行金库里的,
被人弄到咱们北平换钱来了。”
一听盛京城被打下下来了,人们也顾不得再纠结什么金圆券的事情,
全都开始说起了这个,
“不是,前些时候广播里不是还捷报频传,说打死了对面多少多少人,
这才多久,怎么连盛京都丢了。”
“可不,那可是关外最重要的地方,盛京丢了,这和关外丢了有什么区别。”
看着他们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食客觉得自己多少是报复回来了,于是就继续数落道,
“枉你们在皇城根儿住了这么多年,
一点觉悟都没有。
咱们旧夏那帮官老爷最会粉饰太平,哪次不是报喜不报忧,可最后哪次不是打了他们自己的脸。”
数落完,他还洋洋得意的看了人群一眼。
可这时候大家都没心情搭理他了,因为他们想到了更重要的事儿。
“哎呀!
前两天城里的广播说徐蚌那边也打起来了,蒋总裁还说80万对60万,优势在我,
这该不会也是假的吧!
要是南边也输了,那咱们北平不就被包饺子了嘛,
我家在城外可有好几十亩地呢!”
闻言,不仅人群中那些穿着体面的人面如土色,就连何大清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也是一脸凝重,匆匆散场离开了小吃摊,
金圆券大盗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走了没一会儿,就听见何大清叹了口气,
“诶,也不知道打不打得过?”
听到这个,何雨柱脸色有些古怪,难不成何大清还有什么瞒着自己的?
“爹,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吧!
不管谁来,咱们不也一样就是当厨子,做一个普通老百姓嘛。”
“你懂什么,
老太太这么大个四合院可是要留给你,
还有栾掌柜,丰泽园要是垮了,咱们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大酒楼上班去。
伱说和咱们有没有关系?”
听到何大清只是担心这些,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家里有什么遗留问题没解决呢。
跟着就两手一摊,
“我也不知道你想这些干什么,
四合院和丰泽园就在这儿,还能挪走不成,
我看你还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回去休息才是正事儿。”
听到儿子说丰泽园和四合院挪不走,何大清也有些无奈,
“诶,算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着何大清说话那丧气样儿,何雨柱不由得耸了耸肩,跟着他前往天安门坐车。
回到四合院,何大清直接回家烧炕准备休息,
而何雨柱则是被聋老太太、易婶她们这群妇女围着问东问西,生怕他在保密局吃了大亏,
没多久,阎埠贵他们也放学回来了。
看着有些鼻青脸肿的阎埠贵,何雨柱有些好奇的问道,
“阎叔,您这是和谁打架了?
怎么我一天没回来,您就成了这副模样。”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