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是王主任上任后的第一次发威,这也让大家见识了所谓的巾帼不让须眉。
之所以选择贾家易家下手,估计也就是这两家干的事是影响很差,又是很容易收拾那种。
等到最后快说完的时候,王主任这才说出了这次过来整理这个事情的原因。
王主任严肃的说道:“···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就感觉无所谓。
这种事说白了,跟解放前的碰瓷,仙人跳没什么区别。
这是没出大问题,不然就不是我过来批评你们一顿了,到时是所里直接找你们。”
这话把院里众人都是吓了一跳,但细想一下,这个事跟碰瓷还真没什么区别。
易中海始终低着个头,但王主任办事也不可能虎头蛇尾,只是批评一顿就算了。
按照王主任的处罚,就是贾家易家马家,必须清理三个月的胡同卫生,包括厕所。
而且必须是三个人一起去,不允许一个人一天的轮换,而且也不允许家人替代。
这玩意,就有点杀人诛心的意思了。
按照三家人搞出的事情严重度来说,这个处罚肯定是重了。
两个小年轻无所谓,但易中海的老脸等于是被按在了地上摩擦。
但这个事,要是具体的说,没有易中海的拉偏架却是又闹不到这个地步。
所以怎么说呢,有点活该的样子。
这段时间已然接近年底,市面上开始有公私合营的消息传了出来。
随着档案的完善以及共享,发生了很多让普通百姓不能理解,却是足以警惕的事情。
比如原来轧钢厂的几个厨子,因为闹事被李办事员给开除了。
那个档案问题,就让那几个货,在南锣鼓巷无法立足。
因为基本上所有的厂子都是接到了公私合营前初调的任务,也就是排查一下重要岗位上,有什么不确定因素。
这个主要排查的其实是安全问题,也就是敌特伪装成普通人的事情。
但因为轧钢厂是第一家完成档案梳理,并且归拢到街道这边。
那几个货就一下子显得很突兀了。
没别的意外,就是开除。
没一家厂子愿意接受他们。
倒是有些馆子现在还是私人的,但那些大锅菜厨子没进馆子的手艺。
那些人砸了饭碗,不想着反思自己的问题,却是记恨上了把他们变成现在这幅地步的两个人。
一个是李办事员,一个是何雨柱。
那边怎么算计不好说。
但那个事也让大家对集体这玩意,第一次产生了敬畏感。
易中海乖乖的点头接受了王主任的安排,但等王主任一走,却是目光阴冷的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
目光在何雨柱,闫埠贵,许富贵身上停留的比较久。
在易中海来说,何家跟许家与他有仇怨,有打小报告的理由。
但这个事一想也不对,贾家跟马家第一次出事情的时候,何雨柱就在现场。
如果要针对他,那次才是最好的机会。
因为那个时候的马家,真就被他收拾的很狼狈,下跪,道歉,赔钱。
什么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影响,那个时候要是报到街道,那就不是批评两句这么简单了。
说不定会把他往恶霸的名头上靠。
当然,这个时候的易中海没想那么深,只是想了一点,也就是何雨柱要是想收拾他,早就收拾了。但就是这一点就把何雨柱的嫌疑给排除了。
许富贵他看不清楚,也有点不敢招惹,这个人在外面的关系实在太广了。
说实在的,易中海是怕许富贵找人收拾他,而不是想着收拾许富贵。
剩下来的就是闫埠贵了,今天闫埠贵的情况很不对,不光是何雨柱看出来了,稍微有点心的人,都是感觉他不对。
什么时候院子里来领导,这个家伙都是跟在领导屁股后面。
这个判断,让易中海不由瞪了闫埠贵一眼。
闫埠贵莫名其妙,真不清楚怎么回事。
等到人散场的时候,易中海却是叫住了闫埠贵。
“老闫,我有点事找你商量。”易中海虽然混得不好,但对闫埠贵他却是一直有股优越感。
只要闫埠贵还想着从他手里得到好处,那么他就能拿捏闫埠贵。
闫埠贵有点莫名其妙,却还是走进了易家家门。
易中海开门见山的说道:“老闫,这次这个事是不是伱搞出来的?”
“啥?”闫埠贵有点懵逼状态。
“今天王主任过来发火这个事,是不是你捅到街道的?”易中海看闫埠贵这个状态,也不敢确定了。
闫埠贵这才听懂,却是感觉受了大委屈,指天发誓道:“屁,老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没好处又得罪人的事,我去做了干嘛?”
这话一出,却是让易中海相信了闫埠贵。
但易中海还是追问了一句说道:“那你今天躲在后面干嘛?这不像你平时为人啊!”
闫埠贵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马家的事,我不想掺和。”
这一说,易中海就明白了。
按照外面的闲话来说,闫家也曾经收拾过马家。
大多数人都是只想传播他们想传播的,所以对于闫家指点马家去乡下找媳妇的事,没人愿意传。
但对闫家逼着马三老娘磕头的事,却是传得很热情。
这就是人心。
其实闫埠贵今天不愿意上前,还有另一个原因。
他身为老师,却是比其他人更了解时事,毕竟学校有报纸嘛!
所以闫埠贵最近怕的,是别人知道他做生意的事情。
最近闫埠贵在报纸上看到,农村那边的贫中富农的划定,绝大部分地区已经完成。
见落叶知秋凉,这点敏感性闫埠贵还是有的。
他知道将来城里有一天,肯定也要划定那些。
虽然不知道好坏,但一直谨小慎微的心理,却是让他这段时间有点躲着这些事。
易中海没信闫埠贵的理由,却是信了闫埠贵无利不起早的说法。
他皱着眉头,却是对着闫埠贵询问道:“老闫,这个事很不好啊!
咱们院子的事,怎么能捅到街道去呢?
你说这个事,是谁办的可能性比较大?”
易中海虽然询问着闫埠贵,但目光却是投向了何家。
这个意思就太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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