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番做法,在别的地方不清楚,但在院子里,他的名声肯定又臭了一些。
至少表面上,别人闲聊时,总归会说何雨柱一点感情都不讲。
没人敢到何雨柱面前说,也没人敢去外面说!
一个不太懂事的婆娘,走亲戚把这个事当笑话跟她家亲戚说了之后,她原以为亲戚会夸她家男人有良心,因为那天送易中海去医院的人里,就有她家男人。
却是没想到那个亲戚直接开骂道:“这个罗巧云怎么这么不要脸?把人家老子骗走了,差点把人家兄妹害死,遇到事了,还想拉扯人家兄妹?
这是在你们院,要是在我们这,早被大家赶出去了。
这样的人家,你们夫妇还要跟她们结交?还帮忙?……”
这番话,把这婆娘说的稀里糊涂。
她觉得她家亲戚说的很对,好像就应该是那样。
但具体到院子里,以及居委里一些人,却又是另一番认为。
一时之间,把这个婆娘搞的脑子都混乱了。
也不是没人找何雨柱说话,比如那个儿子在区里的鲁姓老头,就专门拦在路口,拉着何雨柱闲话了一顿。
意思不外乎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院里邻居还是应该互帮互助。
何雨柱都没下车,却是直接跨在车上冷笑着看着老头说道:“您老这话啊,不该跟我说,该去海子里跟老人家说说。
让他老人家对洋鬼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嘛!”
鲁老头脸色憋得通红,指着何雨柱的手气的直抖。
何雨柱当没看到,直接又说道:“要不要我去区里跟鲁副主任那个领导说说您这个说法?
看看对不对?
好像是姓叶吧?才从半岛那边回来的。
倒巧,我还能跟他说上话。”
街道这边给鲁老头三分面子,是因为他儿子在区里算是个小实权,有些事情,人家虽然不敢拿着手里权力明目张胆的为难这边。
何雨柱前世也没听过那个姓鲁的干过什么恶心人的破事。
但职场上事就是如此,没必要得罪的,就是笑脸相迎。
何雨柱却是犯不着给面子,他又不指望求姓鲁的办什么事。
人在社会立足,也不可能做所有人眼中的老好人。
总归拉拢志同道合的,对其他人无视就好。
而对于这种找上门想着凭年纪以及隐形的权威对他进行施压的,何雨柱则是坚决反制。
两人的对话,是鲁老头一手拉着何雨柱车龙头,高声放嗓,恨不得胡同里所有的人都听到。
而何雨柱则是笑眯眯的,轻声细语。
看场景,就是鲁老头教训一个晚辈,而晚辈则是耐心解释跟认错一样。
但听完何雨柱一番话,老头却是一个趔趄,眼神死死的盯住何雨柱,仿佛要确认他话的真假。
何雨柱抬头望天,却是轻声把姓叶的年龄,籍贯,外貌都是说了个大概。
何雨柱说道:“……我不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实际上,领导到四九城的第一顿川菜就是我做的。
鲁大爷,我知道您没坏心,就是闲着难受,想为自己找点事做做。
您想让我们胡同变成一个大家庭一样相亲相爱,可您要我跟想害我全家的易家和好,还不计前嫌,这就有点过分了。
您老没工作,没问题,我也不好跟您翻脸。
但要是有下回这种事,不管是我,还是我妹在胡同里有被针对的行为,
我会直接找到区里去。
我会把伱干的这些事跟区里领导说说,让他们评判评判,你干的是不是合适。”
何雨柱说的,自然不是让区里收拾鲁老头。
但要是真有那种事,那么他儿子的仕途也就算完了。
这年头的确讲究实事求是,谁的问题就是谁的问题。
但事情反推也可以,要不是鲁老头儿子在区里,鲁老头凭什么掌管这片居委?
他又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颠倒黑白强行活稀泥的提议?
要是普通邻居过来这么劝,何雨柱早就一巴掌抽上去了。
大不了再道歉就是了,邻居要是不原谅就是邻居不大度了。
但对鲁老头,何雨柱还是顾忌三分。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并不是说只因为他重生,就可以一切都不管不顾。
不论在哪个年头,做什么事都得符合最基本的道德,也就是师出有名。
何雨柱不能给别人对付自己的理由,这样他才能在这个世界做完他想做的事。
鲁老头松开了何雨柱的车,低下了他自认为高贵的头颅。
他这时候脑海中想着各种能一次性弄死何雨柱的办法。
却是一样都不敢去做。
说白了,解放前他什么都不是。
也就是因为有个好儿子,站对了队,这才有了他们鲁家在现在的荣光。
他儿子的前途就是鲁家的一切。
他可以折腾何雨柱几百次,可何雨柱是瓦片,他儿子是玉石,万一何雨柱真的来那么一下。
他不敢确认会给他儿子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对于他们这种有点小权威的家庭来说,最怕的不是那些莽汉,也不是闫埠贵那样的聪明人,而是何雨柱这样,既敢莽,却又熟悉职场规则的人。
要是何雨柱直接找区里领导,鲁老头还真不怕什么。
但何雨柱明明先说的是他认识那个新来的正主任,要是被姓叶的知道这些事情,他儿子的前途也就等于掌握在别人手上了。
这个是鲁老头不敢赌的。
何雨柱眼见着鲁老头退缩,也不由暗松了一口气,却是轻笑道:“鲁大爷,咱们啊,两不相干。
以后胡同里有什么正事,我一定鼎力支持。”
说罢,何雨柱骑车扬长而去。
鲁老头看着远去的自行车,脸色纠结,最后却是摇摇头苦笑一声。
这玩意,他玩不转啊。
其实易中海的肩膀并没有大问题,只是被贾东旭相撞,又压了一下,稍微有点错位而已。
这年头的中医在这个上面都是高手,可没有什么片子,只是一摸索,一拉一推,只听得“咔吧”一声,却是又接上去了。
易中海用他那只没受伤的手撑着自己额头,却是有些稀里糊涂。
他明明记得,昨天是有自行车送他到胡同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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