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由黄金与绿宝石所打造的闪耀“船只”,从金色的灵子中凝聚而来,犹如天降神迹般,悬浮在空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身为世上最初的英雄,吉尔伽美什过去曾经拥有全世界所有财宝,在他的藏宝库——‘王之财宝’里收藏着日后各种传说神话故事当中传承的宝物原型。
这艘被召出来的船只也是其中一件“神之秘宝”。自巴比伦落失之后,流传到古印度,正是此后以维玛纳之名记载于《罗摩衍那》与《摩诃婆罗多》这两大叙事诗之中的飞行器。
“上来吧,时臣,我准许了。”吉尔伽美什站在那闪耀的黄金与绿宝石船只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的傲慢,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
“喂喂,这才多久,怎么又闹成这样啊。”间桐池站在钢筋铁骨造就的楼房上,看着不远处那如同地狱降临的景象,不由得扶额道。
“的确是有点夸张了。”一旁的Berserker点了点头,认同地说道。
“圣堂教会这次还能够将这件事情遮掩过去吗?”间桐池有些担忧地问道。
天空中爆发出轰鸣的战斗机,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正飞向两名英灵的交战之处。他们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火海,整片高架桥被利落地斩断,犹如被巨斧劈开。
“应该是可以的,毕竟前面几次圣堂教会处理都很不错。”Berserker沉稳地说道,目光依旧紧盯着远方的战场。
间桐池点了点头,心中仍有些不安。
虽然知道圣堂教会的能力和手段确实不容小觑,但现在连常世政府都已经被震动了,连在海域巡逻的战机都被指派到此处。
他们站在楼顶,看着那片火海中的惨烈景象,高架桥的断裂犹如伤痕般横亘在城市的心脏,一切都在燃烧、坍塌。浓烟滚滚,火焰不断蔓延,城市的夜空被染成了血红色,宛如末日降临。
“我们也该动身了。”间桐池叹息道,目光投向战斗的方向,虽然这里的战局完全符合自己策略的预演,但终究是没想到会演变成这种状况。
话音刚落,Berserker脚下涌出大量的黑泥,那些黑泥如同有生命般迅速扩散开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内。
黑泥迅速凝固,并开始形态变化,逐渐凝聚形成一条狰狞的双足飞龙,龙鳞闪烁着诡异的黑光,双眼如同燃烧的炽红火焰,充满着污秽与亵渎之意。
那狰狞的形态、扭曲的力量,若是让神父们看到这一幕,说不定会高举圣典,直接砸向这不洁的存在。
间桐池点了点头,调整好心态,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前方。
“走吧。”
话毕,他毫不犹豫地向高楼边缘迈出一步,整个身形在半空中瞬间化为无数虫子,犹如黑色的云雾,迅速朝着战场的方向飞去。
Berserker微微颔首,骑乘在那条黑泥形成的双足飞龙上,飞龙的翅膀一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和腥气,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呼啸声,飞龙腾空而起,向战斗的方向飞速前进。
他们的目标是战场中心,那片火海中有着他们必须直面的敌人。随着飞龙的翅膀扑扇,他们逐渐接近战场,火光照亮了他们的身影,黑泥的飞龙在火焰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硝烟的味道,天空中战斗机的轰鸣声依旧不绝于耳,两人的身影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快速移动。
......
“啊啊啊,Rider,都怪你,我都说了让你直接协助Lancer把Assassin给解决掉,你偏不同意,现在竟然闹成这个样子,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协会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对我问责的!”
韦伯焦急的在Rider耳朵旁边碎碎念道,而Rider只是掏掏耳朵,并没有太过在意。
死人?战场上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那是血肉横飞的绞肉机,在征服王眼中人是有价值的东西,但人命也是最廉价的东西。
但韦伯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在时钟塔的温房中成长出来的花朵,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景象。
并且这样的事情已经严重违反了魔术师协会的隐匿条例,韦伯可不想自己被做成标本,挂到展览室当成案例的教学工具,被后来者指指点点。
“嘛,小子,仇与恨是一件神圣的事情,”Rider悠然地说道,仿佛在教导一个初学者,“即使山川阻挡,海洋横亘,天与地也会为复仇之火腾出无尽战场。”
“那是他们之间的因果,”Rider继续道,目光坚定而锐利,“你让本王该怎么出手干预。”
韦伯的眉头紧锁,他听出了Rider话语中的深意,但内心依旧充满焦虑。
“但是闹成这個样子,会让更多的无辜者卷进来啊!”
“小子,我岂是不顾大局之人?事态如果进一步扩大的话,本王会携万军之势来终止这场闹剧。”伊斯坎达尔拍了拍韦伯的后背,以示安抚。
对于这个御主,他是越来越喜欢,虽然现在还未成长起来,但在以后,也会成为与他一样追求霸道之人吧。
“而现在,本王作为这场复仇之旅的见证者,首当其冲的要务,便是将那些想要干预者们给拦截在这场征途之外。”
陡然,伊斯坎达尔眼中光彩一凝,自他的喉咙中发出凶猛又危险的低啸,仿佛雄狮的低鸣一般,可是嘴角吊起来的表情看起来又像是在笑。
“胜利而不亡之,支配而不辱之,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Rider挺起胸膛大声说完,拔出腰际的配剑对着半空中虚劈一剑,斩开空间。
翻腾的魔力随即奔涌而出,一具灿然生辉的大型宝具随着魔力的奔流现世。
“表演就看到这里了,我们也出发吧,小子。”
“唉~为什么又改主意了?”
韦伯几乎要被四周卷起的狂风吹走,虽然已经见到过数次,但依然不免为之慌张。
“因为有人来搅局了啊,这场复仇可是本王钦定的,怎么能容许他人作乱。”
话声刚落,Rider翻起斗篷,纵身跃上了那件宝具,韦伯也轻车熟路的爬了上去。
看着如此自觉的御主,Rider豪爽地放声大笑。
征服王的宝具发出震耳雷鸣,回应他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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