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初步学会并掌握了枪斗术的运用诀窍,白云霄也就没有必要再在斯隆的训练场浪费时间了。
中午的时候,白云霄独自回到了特警队医疗研究所宿舍楼的豪华套房。
白云霄和萨娜同居的这间套房,属于是一房一厅、一卫一厨的精装公寓的户型,可以说是整栋单元楼里装修设施、面积布局比较高档的,与斯隆教官、加山队长的宿舍公寓差不多。
能住这种豪华套房的,基本都是香江国际特警队的高层管理人员。
而其他的正式队员虽然也都是两个人共住一间,但却是那种最普通的房间,房间里就两张床、两个储物柜、两张桌子,客厅、厨房、精装修统统没有,也不是很宽敞。
卫生间当然是每个房间都有的。
或许,这就是国际特警队的高层内部默认的,允许第一名考核者拥有的特殊奖励、待遇,可以随便挑房间。
白云霄在丛林训练场出了一身汗,再加上难免沾染了一些尘土,回到宿舍房间后,便立即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哗啦啦的水声盖过了一阵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轻盈脚步。
只见一个翩若惊鸿的红色倩影,身轻如燕的从窗户外飞了进来。
这间套房在三楼靠南的位置,窗户距离地面有十多米高。
窗户则是萨娜今早起床时打开的,白云霄出于给房间通通风,使室内空气清新循环的考虑,出门前也没有关上窗户。
却是让一个魔鬼的身材、天使的容颜,如玫瑰花般妍姿艳质、明媚娇娆的美女,轻而易举的便从外面翻窗而入。
“房间收拾得如此干净整洁,而且还到处有异域女子的气息,床上尤为明显。”
来人正是分别了大半个月没见的玫瑰。
只见她一来就出于职业习惯的,开始细致入微的观察、分析周围环境。
“这个花心大萝卜,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属性愈发变本加厉了,无论待在哪里都安分不了。”
玫瑰不禁颇为吃醋的嘟囔着,还特意坐到了软硬适中的双人床上,并用她那灵敏的鼻子在枕头上嗅了嗅,立即识别出了附着在枕头上的这种独特香味的来源地。
“这是巴国特有的天然草本古皂,还有淡淡的素馨花的花香。这届国际特警队的考核成员名单中,巴国派来的考核者只有一个名叫萨娜的女子。这个萨娜貌似来头很大,而且身份保密度极高,有可能是巴国某个军方首长的女儿。是她接近他?还是他撩拨她?如果是她主动接近他的,那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玫瑰正在通过现有的情报资料推测,狐疑地坐在床畔嘀嘀咕咕的。
“你不用瞎猜了,是我主动接近萨娜的。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肤白貌美大长腿,极具异域风韵,是我喜欢的类型。有时候中餐吃多了,换换口味也是绝妙的享受。并且她还颇有能力,也很能干,是我渗透香江国际特警队的最佳助手。”
白云霄下身捆着一条浴巾,大喇喇的走进了卧室。
在玫瑰翻窗进来的一瞬间,白云霄的精神领域就感知到她了。
“你在利用人家?”玫瑰看向白云霄,目光中透着嗔怪与不解。
“没有,你别瞎说。我是真心喜欢萨娜的。那么纯洁美好的雅利安美女,好色如我,又怎会不馋她的身子?但也并不妨碍我准备将她培植成把控国际特警队的抓手的想法。什么抓手最牢靠?当然是心甘情愿被我压在身下的抓手最牢靠。我和她的亲密关系,属于是进入身心、缠绕灵魂的亲密无间,也只有这样不分彼此的关系,才不会容易被蛊惑而导致背叛。”
白云霄三言两语之间,却是又在为自己的骄奢淫逸找借口,还编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你知道她的背景吗?”玫瑰表情严肃的凝注着他。
“我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她是我白云霄的女人。也是我未来在国际特警队的代言人。”
白云霄走到玫瑰面前,俯身捏住了她那精致、细腻又滑嫩的下巴,有些不满道:“你鬼鬼祟祟翻墙入院的到这找我,难道就是特意来给我上政治思想课的?”
“组织派我来给你送一样东西,说是只要你看见了这块令牌,就会明白其中的含义,以及组织对你的期望。”
玫瑰说出了来这的任务,随即从衣服内侧的拉链口袋里拿出了一块青铜令牌,递交给了白云霄。
这块是一块制式古朴的鱼纹令牌,大小形状几乎和白云霄放在系统空间里的那块黑铁令牌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就是材质与花纹,且两块令牌上都刻着一个小篆的“云”字和“九”字。
这块青铜令牌的制式花纹有着鲜明的秦朝风格,甚至可以说完全就是一件代代相传的文物。
令牌的材质是青铜而非黄铜。
白云霄能够清晰感觉到令牌上那岁月流淌过的痕迹。
虽然青铜其实就是黄铜经过氧化后变成的铜锈色,材质是一样的,但意义大不相同!
也就意味着,从这一刻开始,白云霄就是龙门的正式成员了,而且是青铜等级的成员。
龙门的组织架构很特别,是没有明确的上下直属关系的,皆是以令牌的等级来划分地位之高低。
换言之,每一个青铜令牌的持有者,其实都可以指挥任何一个黑铁令牌的外围成员。
而青铜之上,还有白银令、黄金令、紫金令,以及最高的玄玉令!
白云霄拿着这块青铜令,在手上摩挲了很久,内心随着令牌上那一道道、一条条、一缕缕古意盎然的纹络起伏不定,也渐渐明白了龙门的用意,然后心念一动,便将令牌收到了系统空间。
玫瑰目眩神迷的仰望着白云霄,不禁感叹道:“这种青铜令我以前也见过,但拥有此等令牌的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即便是军中的老团长见到那位老者,也是毕恭毕敬的。”
“怎么样?你肯定在暗暗欢喜,在心中为你的男人我而骄傲吧!”
白云霄得意的低头吻住了玫瑰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道:
“来都来了,我也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否则,紫罗肯定会说我招待不周的。”
“喏,给你吃根大法棍!”
说罢,白云霄猛然将下身的浴巾扯掉了。
......
大半个小时后。
套房外传来了萨娜急不可待想要见到白云霄的声音:“云,我训练回来了哟,快开门啊,我忘记带钥匙了。”
看来,萨娜是真的把这当成两人临时的温馨小家了。
听到这屋子女主人的声音。
玫瑰竟破天荒的,像个做贼心虚的小三儿似的,擦着嘴就落荒而逃般,跳窗离开了。
玫瑰竟然忘了,按跟白云霄发生关系的先后顺序,她还在萨娜的前头咧。
而依旧打着赤膊的白云霄,赶紧提着裤子来到了厨房,假装刚才自己在做东西吃。
“好的,刚才我在吃雪糕配馒头,等一下下。”
为了装得更像一点儿,白云霄缓缓打开了套房本来就有的冰箱。
明明即便让萨娜知道两人的关系,也不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激烈冲突的修罗场,最多就是三人面面相觑之时会略微尴尬无语而已。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情景下,白云霄居然感到莫名的刺激,所以就兴致盎然的演了起来。
萨娜是清楚白云霄正在和伯爵的女儿罗拉谈恋爱的,也知道他昨天与一个女律师夜不归宿去干了什么。
尽管对白云霄的花花肠子心知肚明,萨娜也只会坦然接受这种情况,因为她实在太爱白云霄了,甚至可以为了他放弃巴国的一切。
而且,在萨娜的原生家庭,她的父亲就是个拥有很多妻子的男人,所以她对于这方面的接受度远比别的女子要宽容得多。
甚至可以说萨娜已经习惯了强大的男人就是一种类似雄狮的动物。
现在的巴国,还是个原教旨主义的国家,男尊女卑几乎就是社会常态的共识,如同思想钢印一般,就相当于古代尊崇儒教的龙夏,甚至比古代的龙夏都还要封建守旧一些。
尤其是在男女地位差异这块,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萨娜在面对白云霄时,纵然她的家庭背景十分显赫,但却依然摆脱不了那种天生的,仿佛刻入文化基因里的卑微感。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