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一口气将自己的午饭吐的干净,有些烦躁的韩素希狠狠地锤了一下马桶盖,这两年自己的演艺生涯可以说是直线下滑,可以说出道多年,归来仍是吕多景也不为过。
如今身子重了,前几个月强行戒断了烟酒之后着实难受了很长时间,不过现在倒也逐渐适应。
“欧尼啊!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再这么下去,我就不知道你能够吃什么了。”
妹妹韶景也彻底辞掉了工作,专心的在家里服侍奶奶和姐姐,当然也请了保姆帮忙,但自己的妹妹终究是最可以信任的人。
“啊一西吧你这死丫头,又背着我偷偷抽烟了吧!快去洗澡,再让我抓到我非得狠狠踹你的屁股。”
让妹妹看到自己的糗相,自然是心里非常不爽,如今的她愈发喜怒无常,但好在妹妹也理解她最近压力实在是巨大。
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的繁殖能力真的很强,颇有中山靖王之风,虽然他自己这一代人丁单薄,但是子嗣却迅速的膨胀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让父母的烦恼消弭于无形。
只是自己后来也觉得再这样搞下去绝对不行了,连那个该死的秘书室长都插队了,果然没有男人不偷腥,以前还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只是工作关系,我呸信你个鬼。
只是谁也没告诉自己这玩意这么遭罪啊!用冷水冲了把脸蛋,感觉自己的人生就非常的抽象,而自己也总是做出不怎么聪明的事情。
习惯了这个时候姐姐的喜怒无常,韶景无奈的摇了摇头,最近也是烦心事太多了,让她骂几句就骂几句吧,除了亲妹妹谁还能忍她这个破脾气。
“你自己要生的,我看那位来的时候你装的可乖了,在自家人面前逞什么威风呀?”
自己这个姐姐简直是从一个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半夜卷着铺盖堵在候机室还能误了航班,不过也正常,她一直就是这样半吊子。
如果真让她谋取正位才是真正没天理了,这个位置就很适合她,国民小三也算适得其所。
上次媒体拍到了一张金雪炫推着婴儿车的照片,让这个家伙破防的一塌糊涂,什么张承龙没良心,什么金雪炫阴险的骂了一堆,充分的体现了什么叫无能狂怒。
“打又打不掉,我TM快烦死了,你还来气我,你还是我妹妹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这个欧尼却是护的比谁都仔细,则也不会因为自己身上的一点烟味而大发雷霆。
这是一张长期的饭票,韶景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失去姐姐的庇佑,没念过什么书的自己能有今天的生活完全是靠姐姐。
而姐姐只要拥有这张长期饭票,自己作为家人就能有好日子,这么浅显的道理傻子都知道。
“晚上张承龙要过来,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先躺着眯一会。”
指挥着妹妹做这做那,而自己回到卧室的躺椅上,抱着肚子享受着九里别墅区的冬日暖阳。
大大的落地窗外有着一些耐寒植物,给干燥的冬天增添一抹绿意,温暖的阳光洒在了自己身上,似乎心情是好了不少。
“十几年青春啊,已经套住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回首着自己这小半辈子,可以说是干啥啥不成,虽然从小父母离婚,但也没有到那种上不起学的程度。
要知道自己高中学的课是画画,真要是是一贫如洗的家庭也学不起啊,只是自己似乎更喜欢混日子,对艺术的热情似乎在开学的一个月内就消耗殆尽。
上次曝光自己黑料的那个同学,其实说的倒也没错,躺在画具上睡觉的情况确实存在。
至于后来在媒体上吹的那些牛皮,十有七八也只真是牛皮。什么法国的艺术学校录取自己因为没有钱所以去不了,用张承龙的话来说,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自己连编都编不像。
冬天的阳光真舒服呀,扶着肚子的素希只穿着一件针织衫,望着肋部一点点残留的纹身痕迹被膨胀的肚皮撑开,心里对新生命也有着一些敬畏。
一阵阵困意涌入脑海,素希脑袋一歪沉沉睡去,只是皱着的眉头却显示着她的不安感。
……
“阿一西!张承龙你这个混蛋,都怪你!”
猛然从梦中惊醒,日头却依旧很高,自己被晒得满脸冒油,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冬天的太阳又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又得洗澡了,都怪张承龙你这个狗……”
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素希乖巧地把话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让无端被骂的男人有些错愕。
“你这家伙,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乖,背地里就这样说我,你这个屮不熟的娘们。”
张承龙脸上也不恼怒,倒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皮,看来已经在这里陪伴一阵子了,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做梦都在骂自己。
想来也没有得罪她,相反最近几次来的时候,她的表现一度给自己一种恩爱夫妻的感觉,只是心里应该还是有着怨气或者不甘。
素希懊悔的拍着脑袋,刚刚梦到自己回到了许多年前,到了自己的青葱岁月。
年轻的张承龙就像一个普通的富二代,和一群狐朋狗友们乱七八糟的瞎玩。
而自己终究还是又落到了这个混蛋手里,那个逼仄的出租屋内,无可奈何的脱下衣服等待着这个二世祖的验货。
“你说那个时候啊!也算是让我捡到了吧,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恐怕下场不会怎么好。”
时至今日张承龙依旧觉得自己是一个拯救者,避免了一朵娇花沦落风尘的噩梦,自己改变了她的人生,守住了她的底线。
“也许吧!谁知道呢?当时你这个家伙可是太粗暴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当年那一身的好花绣可是让张承龙大大的受刺激,还给自己起了个“九纹龙”的绰号,真是气死人了。
这个家伙当年还威胁要给自己纹上银纹,从一开始就是把自己当做玩物,只是这家伙有些纠结拧巴,最终还是舍不得放弃自己。
“怎么着?还没有认命?”
男人摸到了怀里的烟,想了一下又塞回了口袋,现在他娘的抽烟环境是越来越差了,真是倒反天罡。
“不认命又如何?这么多年几次离开的机会都没走成,现在走了还有什么意思?”
倒是弄了点假东西糊弄了奶奶,也算了却老人家一点心愿,这么多年把自己的心气都给整没了,岁数大了也不想再折腾了。
“我妈妈那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你说过不让她有生命危险的。”
虽然最近宣布和死性不改的母亲断绝了关系,但终究不愿意看到她横尸街头。
谁能想到这个女人越玩越大,最后居然开上赌博网站了,就是以诈骗的手段骗取了很多人的钱财。
这也是自己逐渐消失在娱乐圈中的原因之一,张承龙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中一部分应该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吧。
“没逝的,只是把她送到血汗工厂里打亿点点螺丝,等我NMIXX什么时候登顶了我再把她放出来。”
张承龙的玩笑让素希不依了起来,自己也不是对KPOP一无所知,也知道这个组合的名头不响亮。
“又不是你家的团,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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