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奇说累了要待在房间睡觉,其他人都去换了衣服,去海里游泳。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门。
“早啊,阿婆。”
“早。”
“年轻人,你们住在这啊?”阿婆肩上挑着两担柴,看起来精神矍铄。
“是啊,什么是啊?”阿瑞疑惑。
“这房子里有鬼,很猛的。”
“猛?猛分很多种的,猛过得过我?”阿彪不以为意,比了个强壮的姿势,“你别吓人。”
“二十几年来,这间屋子不知死了多少人。”阿婆挑着柴径直走过,“哎呀,做了几场法事也没用。”
在几人愣神时,阿婆忽然消失了,珍珍他们大惊失色,难道真的有鬼?
明明是热辣的夏季,他们却忽然感到凉嗖嗖的,似乎有不干净的东西纠缠着他们。
“年轻人,总之听我们没错。”
几秒后,阿婆重新现出身体,提上裤子,感叹:“松一松,舒服多了。”
丢!原来是上厕所去了。
众人明白是误会后,松了一口气,心也是真大,不把阿婆的话当回事,转头又跑去游泳了。
僧者却在秦甲的指示下,留住了步伐,他有点话想问那个阿婆。
“阿婆,这鬼什么来头?”
“唉,那也是一桩惨事……”
二十多年前,屋主人的老婆出轨了,她勾引男人被屋主人发现,屋主人拿起一柄斧头当场砍死奸夫,在准备杀死他老婆时,警察赶到场,与他在一楼大厅对峙。
最后,屋主人还是一斧头杀死老婆,而其中一名警察也开枪射杀了他,子弹射中他的身体,他满怀恨意的倒在了镜子前,血液溅射到镜面上。
由此,一头厉鬼诞生了。
后来有高人来做过几次法事,但厉鬼实力高强,又能躲藏在镜中,最后也只能把他封印在房子,让他无法离开。
……
沙滩上,阿萍躺在坐垫上,阿岚贴心地给她涂上防晒霜,阿瑞心里不是滋味,却又不好发作。
他们三人从小就青梅竹马,阿瑞喜欢阿萍,阿岚也喜欢阿萍,可阿萍只喜欢阿瑞,她只当阿岚是好姐妹。
阿萍注意到了男友的不开心,当下拉着他一起去嬉嬉笑笑地奔走在沙滩上,目标是到大海里游泳、戏水,只留下阿岚一人独自羡慕嫉妒恨。
不远处,僧者在给阿龙进行心理辅导,要彻底摆脱他的舔狗习性。
当然,这方面僧者也是没什么经验的,自然是由秦甲在体内给予指导,他充当传声筒。
僧者在背后小心指着阿岚,对旁边的阿龙道:“阿龙,看见没有,就算是身体正常健康的人,他们中也会有人与你以前一样,会情不自禁地去当一头舔狗。”
“也就是说,不是因为我是瘸子的错。”
“当然不是,孩子,一个真正的曼,要注重的是他的心,而不是身体。花香,自有蝶飞来。你要提高自我,知道没有?”
“哈……呵呵……”阿龙眼神飘忽,不时瞄向在海里泼水玩乐的珍珍,很显然,他的瘾又犯了。
“才一晚上就旧病复发了,实在牛逼!”秦甲在体内感慨。
这都是为了你好,得罪了。
僧者心底道歉。
啪!
一记重重的大逼兜甩出。
“啊!好痛。”阿龙瞬间清醒,抬头挺胸,目不斜视,“这下懂了,我真的放下了。”
“如有再犯,大师不必留手,尽情来吧。”
另一边。
穿着泳衣的四人在海边快乐玩耍,相互泼水,霎时间场面一片混乱。
一个黑影却悄然潜入水中,朝他们游去。
……
“唔!”
阿彪闷哼一声,随后被不明水生物给拖曳住,骤然遇袭的他完全无法抵抗,惊慌下身躯失衡,只能任由其不断拖拉。
“救命啊。”
“阿彪!”
“阿彪……阿彪!”
“快点拉住他。”
其余三人连忙追赶,哗啦啦!一头顶着恶鬼面容的浑身黑衣的家伙出现。
“啊啊!”追赶的三人立即停住脚步,紧张地望着怪人。
怪人抱住阿彪的身体,一边怪笑:“哈哈哈!”
“你是谁!”阿瑞也看出了对面其实是个人。怪人没有回话,放手丢下阿彪,随即一瘸一拐地走向岸边。
“阿彪,阿彪。”阿瑞拍打着阿彪,愤怒看着远去的面具男。
“你们看,是不是阿龙做的?”珍珍见到面具男的行走方式,怀疑道。
阿萍:“不会吧,阿龙还在岸上和大师一块待着。”
“还真是,那会是谁?”
“嚯嚯嚯!”面具男得意怪笑,一秒后,头套被沙滩上的阿岚一薅,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原来是阿奇这臭小子,有没有搞错啊,玩这种东西?”
阿彪还在昏迷,珍珍既心痛又生气了,立即大声怒斥。
“你知不知道有些事会弄出人命的!”阿瑞也严厉谴责这种过分的事,“就知道玩!”
阿奇苦着脸,似乎知错了,然后忽地嬉皮笑脸。
“我知道玩……我还知道做愛呢!”
众人一同怪罪、呵斥,阿奇却觉得自己没错,还委屈上了,嘴硬道:“出来玩,当然要玩的尽兴痛快嘛。”
“你们不愿跟我玩,我走!”说罢,他还是装着瘸了一般,一瘸一拐地离开。
而就在不远处,僧者与阿龙把这一次闹剧全程看完。
僧者:“懦者阿龙,出列!”
阿龙:“嗨,大师。”
是时候进行改造计划的第二步了。
“你看见了没?”
“全都看见了,又大又白。”
啪!
“放肆,贫僧是出家人,别给我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
“我问你看见阿奇冒充你,还非常侮辱地模仿伱瘸脚走路,你的感受是什么?”
“生气,很生气。”阿龙鼓脸,挺胸收腹,捏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认真的生气。
“很好,那么接下来你该做什么?”
“请指导我!”
“一個男人,一个曼,必须拥有一颗为自己抗争的心,上去,给他两巴掌,告诉他侮辱你的代价。”
“啊?我一个人,真的假的?”
“还想懦?”僧者加重语气,慈父之掌已然举起。
“不、不是。我打不过的,阿奇那么大只。”阿龙求生欲上来了,内心想法脱口而出。
“放心,我将传授你制敌之法,一个曼必须学会的——肘击。”说罢,僧者嘴角勾起神秘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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