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现在内地影视圈才发展到【阿Q正传】阶段。
【僵尸先生】这种灵幻动作片，对于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们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强了。
要知道【僵尸先生】可是在1985年横空出世，都搁香江影视圈掀起了一股灵幻片浪潮。
更别说林步武将之搬到1982年，还搬到了内地。
吸引力更是炸裂。
……
回校的路上。
青年无胡须版的江文，不知道一场电影下来怎么操作的。
反正是跟自家学长，也就是年轻版的陈道民混到了一块，一起往中戏宿舍走，且感叹着：
“虽然这电影没啥深度，看完没啥回味的，但不得不说，是真好看、挺有意思的！”
陈道民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但还是稍微反驳了一点，发表了一番自己的想法：“也不能说一点深度没有，那段人鬼之间的真情相爱，还是有点反俗套的。”
被陈道民这样提醒的江文，也是点头附和道。
而相较于中戏这边的碰巧跑过来遇到热闹的学生，只是讨论【僵尸先生】剧情的情况来说。
北影这边的学生和老师……
倒不是说没被领先内地电影娱乐性一个时代的【僵尸先生】给冲击到。
而是将谈论的重点，更多的放在了导演居然是林步武，这个本校的大二学弟、同学和学长上。
是的。
林步武的身份只是经过一场电影的放映，已经藏不住了。
毕竟北影校园不大、学生不多，大家互相之间基本上都认识。
更别说林步武在【僵尸先生】中，还不是只显现出来一个导演人名，而是直接参演了。
虽然只是一个配角，而不是主角，但也是露脸的。
让认识林步武的同学和老师，非常好辨认，然后就传开了。
毕竟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大家都还是学生，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导演来。
就好比是大家都是打工的，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创业成功的，是个人都会激动的。
于是电影散场之后。
林步武直接就被七嘴八舌、热情非常的激动人群，给围到了大银幕前，非得让林步武说说感想，好似嘈杂的记者采访会。
让林步武完成了在电影放映前，没能装到逼的遗憾。
不过面对这样汹涌的人群，林步武也不好大咧咧的装逼，那太不会做人了。
于是林步武带点谦逊的道：“感谢各位老师、同学的热情，我也就是运气好，拍了部完整的电影出来，还是倾向于娱乐片，没啥艺术性，当不得大家这样的拥趸。”
被挤到一边的陈凯鸽：“……”
我特么这才刚刚想到你这电影的又一个缺点，没啥文艺性的角度，然后你特么现在就给说出来了？
那我不是白想了。
……
次日。
北京电影学院开始了正式的上课。
林步武本来以为自己在教室里，会受到老师和同学们不逊色于昨晚那样的热情对待。
可是没想到热情对待的确有，但是却没有昨晚那样的强度。
这让林步武稍微有点诧异，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有道是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庙堂营营皆为名来。
首先就是在利的方面。
【僵尸先生】在香江突破2000万港币票房的成绩，他碍于影响太大没有说，而目前北影这边的师生也没有什么渠道了解到这个情况。
其次就是在名的方面。
现在的内地影视圈中，导演这个职位只是在专业行业里有权威，但在其他人的眼里，是真的不太吃香，远远逊色于演员。
而且大学生和老师们都在大学校园这个象牙塔里，性格还是比较纯洁的。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我松快一些，也有更多精力来操作【A计划】了。”
坐在教室中的林步武，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系统面板中。
初十他从香江坐飞机离开的时候，才勉强把【A计划】的大纲给写好。
这也让林步武感受到了，为啥很多导演拍电影那么慢了。
他脑海里有原型，照抄都这么费劲。
别人脑子里没原型，纯靠灵感，必然是更加费劲的。
所以拖到最后，【A计划】的项目计划书林步武没能自己亲自递给嘉和。
而是委托九叔来递送的。
至于时间嘛~
林步武跟九叔约定的就是今天上午。
而且还约定好，让九叔及时将结果发电报通知给他。
因为北京电影学院这边，只有电报可供学生使用，电话是不对学生开放的。
而对于九叔的通知能力，林步武是体验过的。
那真的是相当专业。
在邵氏院线的场子，都能做到一个小时以内，把【僵尸先生】的首映成绩给统计出来，还摸黑到他小叔家，敲门告诉他。
想必在嘉和这个自家地方，九叔的速度将会更快。
可是现在都中午了，都还没有消息……
这其实也代表着结果有些不顺畅了。
所以林步武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系统面板上的通知选项。
“还是稳妥、保险些吧！”
于是林步武手指虚空一动，一封经过他之前就编辑修改好的，第二份消息式人造系统，就发送出去了。
……
香江。
嘉和电影公司斧山道片场。
总经理何关昌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了九叔林振英和乘龙。
林振英的表情比较忐忑，而乘龙的表情则是有些无所谓。
这从两人的动作上也能看得出来。
走出来的九叔林振英，是把手里的一份电影项目合作计划书，两只手的递了过去，还嘱咐道：“阿龙，武仔很有才华的，这份电影项目合作计划书，你再好好看看。”
乘龙也是两只手接过文件，但接过来之后，就用着好似【无间道】中刘的华的动作，拿着电影项目合作计划书往腿上拍，并道：“英哥，我知道的，我会认真看的。”
乘龙的回复很标准。
但林振英从乘龙的语气里可以听的出来，乘龙的态度有些敷衍。
所以林振英的心里有些着急。
毕竟这个事情，是林步武拜托他来做的。
现在事情开局不顺，搞不好就没有后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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