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太疼了!”
宿舍里,南福生睁开双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为全联邦气候变暖,做出一份贡献。
“顶级魂兽的脾气这么暴躁的吗?一言不发就动手?也是,毕竟只是野兽而已,怎么能用人的思路去思考它。”
南福生总结着这次的升灵台之旅,盘点着自己附身青鸟时,自身的状态,以及是否有什么缺漏,最后又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被碎尸万段的场面。
“被干掉就被干掉,这没有什么。但是,还是要弄清楚,这只暗金恐爪熊到底是单纯的发怒,还是察觉到我附身的青鸟,有什么异样。”
这是南福生第一次深度寄生其他生物,他必须要知道自身的第一魂技,到底有没有什么缺陷,不然以后出事,他哭都没地方哭。
南福生想了想,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之后在升灵台中再实验一次就行了。这次的升灵台之行,也重新让南福生认识到了升灵台和自身的第一魂技。
首先是升灵台,南福生可以肯定,里面的魂兽绝不是完全虚拟的,或许是魂灵,或许是半虚拟半真实,但南福生可以肯定,里面那些魂兽至少是有灵魂的。
南福生的第一魂技,是他这个途径序列四:‘寄生者’的简化版。
可以寄生其他生物,甚至可以寄生微生物。(当然,现在的南福生还做不到寄生微生物。)
但还做不到,连‘无机物’都能寄生的程度。或许当南福生成为真神的时候,可以做到,但至少现在他不可能做到,而能被他寄生,那升灵台的魂兽就绝不是死物。
之后则是自己的第一魂技:寄生。这个被他雪藏起来的真正魂技。
浅层寄生先不说,但当南福生进行深度寄生时,却可以分为以下几种状态:
第一种,完全把寄生对象的意识给消灭掉,自身可以完全获得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第二种,与寄生对象的意识共存,潜藏在寄生对象的灵魂中。平常以寄生对象的意识为主,但随时可以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可以引导或影响寄生对象的情绪,但也有一定风险会被寄生对象反抗。
不过因为深度寄生的原因,他与寄生对象的各种感情与思想,都是同步的。只要对方有反抗的想法,那他第一时间就能知晓。
第三种,与寄生对象的灵魂融合。这种情况下,对方虽说也是南福生的分身,但因为与寄生对象灵魂融合的关系。
性格也会发生不小的改变。寄生对象实力越强,寄生后的性格也会更加偏向于原本的性格,反之亦然。
但是其核心主体仍然是以南福生为主的,这点是不会变的!
这是南福生在附身青鸟时的感受,他可以选择干掉、共存、融合这三种方式,来决定他要怎样寄生青鸟。
这一夜,南福生思考了很多。
……
第二天,因为想的太多,导致修炼都无法太过专注,南福生早早的就走出宿舍。
这会儿时间还早,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他洗漱之后,走到操场附近,想要散散心。
结果刚到,就看到唐舞麟一个人操场上狂奔,只见其张开双臂以高速狂奔在操场上。怎么说呢,看着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虽说魂灵进化,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看着唐舞麟在操场上手舞足蹈的模样,南福生还是默默的停下了走向操场的步伐。
直到在操场边再度出现一道粉色的身影,唐舞麟才慢慢的变得正常起来。
南福生没有去管,唐舞麟和学姐的热情互动,直接走向食堂,吃饭,然后去教室。
……
“说说你们自己对昨天升灵台的感觉。”舞长空站在讲台后,淡淡的向教室中的六名学员说道。
张扬子今天眼圈有些发黑,显然昨天晚上没睡好。王金玺也是如此。不一样的是,张扬子是因为郁闷,
而王金玺则是做噩梦了,这孩子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惨的一个了,直接遭遇了人面魔蛛,被其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吃干抹净,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谢邂的脸色也不太好,昨天的浴血奋战,虽然因为南福生的关系,没有受到过多的伤害,但是体力却消耗的相当严重。
而且,当时不觉得,但晚上回去一休息,脑海中总是出现一只只青狼朝着自己扑来,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冥想,才到半夜,就从床上滚到地上惊醒过来。
唐舞麟是唯一表情亢奋的了,魂灵进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开心的呢?
南福生和古月的脸色还算正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按照昨天脱离战场的顺序来,张扬子!”看大家都没有主动发言的意思,舞长空直接点名了。
“是!”张扬子有些尴尬的答应一声,站起来道:“昨天我的表现简直是糟糕透了。舞老师,我错了。”
舞长空摆了摆手,“用不着跟我承认错误,命是你自己的。你现在还有认错的机会,如果昨天真的是在魂兽森林之中,你现在只是尸体,甚至是尸骨无存。说你的感觉。对升灵台的,也可以是对你自己的。”
张扬子面部肌肉尴尬的抽动了一下。“升灵台的世界太真实了,在里面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虚幻的成份。
所以,刚进入其中的时候就特别好奇,我爬树是想要看到更远的地方。而且,我的武魂有一定的滑翔能力,我觉得在树顶上我就能够朝着多个方向飞去,同时也能够更好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没什么错。我错在对敌人估计不足。自己又自大这方面。没有观察清楚周围的情况,贸然出手,成为了众矢之的,从而被清除出战场。”
“下次再去升灵台,我一定格外小心,尽可能的保全自己。争取生存更长时间。”
说完这些。他重新坐下。
舞长空没有评价,转向王金玺,“你呢?”
王金玺苦笑道:“舞老师,我现在别的都记忆的不太深刻,只记得从头顶上方落下的那张脸,然后就是那种仿佛冻结灵魂的冰冷,它们就像是我的梦魇。一直缠绕着我。我也不知道下次再遇到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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