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道友也懂符箓?”
老主持兴致更浓了,他五岁时就被家人送到了元符宫,虽说在符箓上面的天赋一般,却也是耳濡目染在符咒之下长大的,所学所见,都是上乘。
陈青阳说:“我从小受过道教书法的启蒙,偶得了几道符式,便试了一下。直播,不过是玩趣了。”
“前辈谦虚了,你这画符技艺,我看着尤在师父之上呢。”
玉面小道士林冲之拿着手机里找到的直播切片给老主持看,老主持看到陈青阳所画的符式,也是瞪大了眼睛,感叹道:“道友画符技艺,确实不一般啊!这符式,老道不曾见过。”
陈青阳说:“偶得一本奇书。”
他知道自己这剑法和符箓,若又没有师承又有奇遇的话是说不过去的。
果真,陈青阳这么一说,老道士非但容易接受,还不多追问了。
都奇遇了,再问就不礼貌了。
不过开了这个头,两人自然也就会围绕着符箓这个话题再继续聊下去。
陈青阳得知老道士符箓天赋一般,但医药天赋上佳,又反过来拉高了他的符水能力,符水这一道,还是很有名气的。
聊了许久,老主持虽然已过耄耋之年,但精神头却非常好。
还是玉面小道士提醒了明天要早起,老主持这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场对话。
回到住处,林冲之服侍师父到床上,提了一句。
“我看过他那直播的很多内容,符式颇多,不止三五种,看着像是一个完整的传承。师父,连我都能看得出来,别人怕是也能看得出来,他也不怕别人觊觎了。不过,也就直播了一次,后来就再没直播了。好奇怪的人,居然想起直播画符.......他应该不是为了钱去的吧?兴致使然?直播了一次后就没兴致了?”
老主持躺下后,说:“观其行听其言,非道家子。他对道家之事是极感兴趣的,但又欲言又止,藏了许多试探、谨慎、警惕与忌讳.......要么是有奇遇在身上,要么就是曾因过于信任他人而受过教训。我起初让你师兄去请他,他是拒绝的,反倒是被你刺了一剑后愿意见我了.......你说说这是为何?”
小道士撇了撇嘴,提起这个心里就憋屈,说:“把柄在他手里呗,主动权全在他。”
“他心思颇深,不过也终究是年轻啊,车尘马迹,雪泥鸿爪.......”抬眼看了下自己这小徒弟,微微叹了口气,说,“不过比起你来,也是多了一万个进退有据。”
小道士想哭:“师父,事发之后你一直没责备我,非要在这个时候说上这么一句吗?睡前说这么一句,是能睡得更香吗?”
老主持闭上眼睛就传出了微微的鼾声。
......
回到道观安排的住处,陈青阳拿着那把断魔雄剑仔细端详把玩。
这把剑没有达到法器品级,所以无法使用人气值进行修复或者重铸或者升级,等以后有机会接触了制器之术后再说。
还好的是系统判定为了灵材,可以收入洞天,如此就能方便携带了。
收起宝剑后,陈青阳静下心来修炼。
这一天,书法点到了圆满,新收录的剑法和演技也点到了圆满和大成,人气值消耗过了2万,现在还有4万,修炼上面也多少是慢了一点。
转头来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剧组的人就都起来了,日出之前,陈青阳和老主持都到位,浸在入秋的晨风之中,在旭日初升之下完成了“登阳台宫”之后一个场景的拍摄。
在道观用过斋饭,陈青阳和老主持道别,随着拍摄团队下了阳台宫,乘车回大象卫视。
这一天下来的拍摄,除了陈青阳“被刺”,都算是非常顺利的,镜头下的陈青阳让节目组的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惊叹了。
回到大象卫视这边,稍作休整,又投入了室内的拍摄。
该阶段拍摄主要就是书法与剑法的结合,到时候会通过剪辑手段切入到多个节点。
需要注意的点还是很多的,一是字,肯定是要好看;二是剑法,自然要到位;三是动作各方面在电视上呈现吧肯定是要有美感的,就美感而言舞蹈肯定还是首选,陈青阳不会跳舞,但会舞剑,最终目的美这个字是可以达到的。
这三点,每一点都很难,恰好陈青阳都可以达到满分以上,还额外附赠了“美貌暴击”。
去年中秋节的书法节目是以水袖为笔的,陈青阳这是以剑为笔。
原本这个想法提出之后,舞剑部分是要演员完成的,但书法部分是要通过特效去做的,比如挥斩一剑出去形成一个比划,舞了剑花成为一个字。
但到了陈青阳这里,又有了两个解决的方案,一是做一把笔剑或者是武侠小说里常见的武器判官笔,笔头或剑尖蘸墨一边舞剑一边写字;二是就用正常的宝剑,以剑尖为笔,在木板或者地面等去写字,即剑刻!
试了一下,陈青阳两种都可以,特别是第二种,着实是让人惊掉了下巴。
那不是特效啊!
恐怕拍出来之后,所有人都会以为是特效吧。
至于其他的在拍摄过程之中的跳跃、翻身等基本武术动作,那就太简单了。
舒展、自然、飘逸!
天啊!
神啊!
天神啊!
这是大家围观拍摄时最大的感受。
“小孙。”
正在监视器前面盯着的孙怡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立马站了起来,这是台长的声音啊。
台长是路过这边,听着颇为热闹,又有一些惊叹的声音,便进来看看。
“你们这节目创意听说已经换了好几次了......拍摄的还算顺利吗?”
台长盯着监视器的陈青阳,也是看傻眼了,暗想,这是哪找到的武术演员,这么厉害!
关键是这颜值,走实力派路线也是可惜了。
“还挺顺利的。室内部分今天下午就能拍完,晚上就可以进入后期制作,绝不会拖后腿。”
“哦?都拍好了?我昨天恰巧听说一位演员身体不适,也调整好了?”
“是啊,还挺巧的。阳台宫那位老主持,无论形象气质都十分贴近司马承祯......”
台长打断:“老住持?科宝道长?”
“您认识?”
“有幸见过几次。”
何止见过啊,他有顽疾是林科宝道长治好的,后来又成了老住持的记名弟子。
当然,记名弟子这事儿可不能随便说。
忙问:“你提到这位道长是?”
孙怡然说:“老住持出演了司马承祯这个角色.......”
“啊?”
台长惊了,惊疑道:“你,你是怎么说服他老人家的?”
“也不算说服吧。”
孙怡然想了想,还是将事情大概给说了一下,虽然陈青阳没有追究那小道士的责任,但毕竟拍摄现场见了血,领导都问到这了,再隐瞒就不合适了。
台长听完,陷入了沉默,随后“强颜欢笑”般的鼓励一二,让孙怡然继续拍摄。
他离开了录影棚后,回到自己办公室,赶紧给林科宝道长打了一个电话去。
“师父......诶是我,冲虚.......刚听说,昨天我们台的节目组到阳台宫给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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