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是长辈,得帮傻柱拿个主意?
那姓张的警察说,明天白天要让傻柱拿着谅解书去派出所,要不然的话,就对傻柱拘留,我们都不懂这方面的事情,您给看看这个事情该怎么弄。”就在刘光天和赵传广吃饭聊天的时候,中院傻柱的房间里,秦淮茹神色慌张地站在易中海身侧,紧皱着眉头,有些急切地说起来。
四合院里忽然冒出来个警察,正好赶上傻柱打人,秦淮茹是万万没有想到,她更想不到的是,这刘光天就是街面上的一个混混,成天在外面不是瞎混,就是干零活,怎么就能认识警察。
警察说要拘留傻柱,她必须要让一大爷过来给傻柱出谋划策,这次的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不管傻柱这个长期饭票,要是傻柱真被抓走,那她家很可能一段时间没饭吃。
“秦姐,您甭担心这个,我就打刘光天一拳头,也没有把他怎么样。
他那都是装出来的,派出所那边把我叫过去,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是轧钢厂的厨师班长,总不能因为我打那小瘪三一拳,就把我给抓起来。”傻柱看到秦淮茹为他担心的表情,他颇感自傲,蛮不在乎地开口说道。
傻柱自认为他打刘光天那一拳没有把刘光天打坏,哪怕是刘光天要去医院那边看病他也不怕。
让刘光天去卫生所或者是医院看病,给开个去痛片都是多说,他没有把刘光天打坏,派出所那边不会把他怎么样。
他在四合院和周边这么多年打过的人不少,也没见警察抓他,更不要提什么拘留。
要不是秦淮茹死命地扯着他,又有那姓张的警察,他都想继续冲上去踹刘光天几脚。
“傻柱,你给我闭嘴,不要乱说话。这也就是在家里,在外面可不能那么说。”易中海左侧眉毛一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严厉地对傻柱说道。
他看着傻柱那吊了郎当,站没站样混不吝的表情,眉头撇得老高,方脸上的表情不怒而威。
此时易中海更生气这傻柱简直不学无术,警察都说要拘留他,他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还他是轧钢厂的厨师班长,派出所不能拘留他。
之前在院子里面和人打架,还不是因为他易中海帮着平事,院子里的人在他们三个大爷的淫威之下没有去报案。
别说你丫就是一个轧钢厂的厨子,就是轧钢厂的领导干部,警察要抓人那都正常。
“你这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然张警察说你是殴打他人罪,够拘留,那这个罪名就不小。
等晚上张警官和那个人走的,我带你过去给刘光天赔个礼道个歉,都是邻居住着,你说点小话,到时候让刘光天给你写个谅解书,应该会没事。”易中海微微沉吟一下以后,一脸严肃地对傻柱说起来。
虽然易中海的文化水平不高,也不是很懂法,但是,他毕竟咸盐吃的多,心中很是清楚,警察能提出来拘留,事情绝对小不了。
“一大爷,你说啥?让我去给刘光天那个小瘪三道歉,想都不要想。
今天我没有收拾到他,等哪天我找到机会,我会狠狠教训他。
咋,警察还能因为这个事情抓我?以前我也不是没打过人,我怕这个?”傻柱脖子一梗梗,不屑地开口说道。
对于易中海让他给刘光天道歉的事情,傻柱觉得他接受不了,如果说刘光天是一个什么人物,他给刘光天道个歉也就罢了。
可是,刘光天就是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小瘪三,他傻柱要是给刘光天道歉,那他傻柱今后在院子里面该怎么混,搞不好许大茂那厮和阎解成他们会嘲笑他。
“傻柱,你要是那么说,我可就不管了。到时候你如果被拘留,厂子不要你,以后找不到对象,我看你怎么办。”易中海看到傻柱跟他梗梗脖子的举动,他紧握双拳,一肚子怨气,恨铁不成钢地对傻柱说道。
易中海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傻柱会如此不识相,真要是被警察抓去拘留,会留下污点不说,那名声也会臭,今后无论是在轧钢厂工作还是找对象,那都会产生相当大的麻烦,这傻柱咋就想不明白呢!
“傻柱,你看你说什么呢?一大爷过来是帮你想办法的,你怎么能那么和一大爷说话,快给一大爷道歉。”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生气,她杏眼圆睁,有些急切地对傻柱吼起来,对傻柱说完,她转过头,神色焦躁地对易中海继续说道:“一大爷,你可不能不管傻柱啊!傻柱真要被拘留,那就毁了。要不一大爷您帮着想想其他办法,您在街道和单位都有人脉,就帮帮傻柱吧!”
秦淮茹虽然不懂法,但是,秦淮茹却是知道,傻柱不能因为这个事情给抓进去,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她过去和刘光天要肉才发生的,傻柱真要是被拘留,那到时候她一辈子良心都会不安。
最为主要的是,傻柱要是因为这个事情出现大问题,没有傻柱的帮衬,那今后她们家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傻柱就是一头倔牛,很轴,特别认死理,认定屎橛子,你给拿麻花都不换,所以秦淮茹希望易中海另想辙。
“那我一会儿去找你三大爷,等光天家里客人走了,我跟老阎过去一趟。先探探口风,看看光天那边怎么说。
淮茹啊!你去前院看着点,等人走了,你到我家找我。
你说说,你们办的这都是什么事呀!唉!”易中海盯着秦淮茹漂亮的脸蛋看了看,又转头看了看傻柱,颇感无奈地开口说起来。
易中海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十分无语,如果说有什么大事,那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就因为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想要吃肉,刘光天要请客没有给肉,闹成这般模样,就让他很是惆怅。
傻柱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从他家离开的背影,他撇撇嘴,露出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模样。
他对着门口的空地,狠歹歹地唾上一口,低声骂了一声什么玩意,旋即关上大门。
晃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把刚才的那些烦躁抛到脑后,傻柱再次坐到桌前,喝起来他没有喝完的小酒,把心中刘光天的名字上狠狠记下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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