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儿,不好了,大牛被人抓起来了!”就在张岩辉在铁厂工地转悠完准备回家的时候,毛头带着几个人跑了过来,对着张岩辉大吼道。
“被抓了,怎么回事说清楚?”张岩辉不禁皱起了眉头,连忙问道。
“今日曹老太爷,念大牛一把年纪,却未成家,就在曹家族内找了一个小娘,曹姨娘就做东让大牛过去见见那个曹家小娘,不想曹家嫡脉有个叫曹扬的家伙,也跟着跑了,要曹老太爷教出族产,不然就报官说曹老太爷勾结土匪霸占嫡脉大宗产业,可是曹老太爷手里的田产可都是辉哥儿你给曹姨娘的彩礼啊!大牛一听就气不过,一巴掌拍在那个曹扬脸上,那知那个曹扬犹如纸糊的一般,当场吐血不止,最后死在了送医的路上!不过没过多久通判孟浩就带着衙役将大牛拿了,关在了大牢里!”
“孟浩?通判,他什么时候来的海州?”张岩辉眉头一皱,这个名字的出现,让他觉得这事透漏出一丝阴谋的味道。
“前天刚到的,到任后曾摆下宴席,宴请海州的官绅,不过他没给辉哥儿你送请帖,兄弟们也就没有通知你!”毛头说话的声音很小,生怕再惹得张岩辉。
“哼,一个通判的宴请我去不去,还两说,他没请老子自然不去,可是若是为此就来算计老子,他孟家是算活够了!你且带人去趟招讨使府,向卞夫人打听一下那曹家嫡脉大宗的人都住在哪里?让他们主动出来和解,不然有他们受的,我四海哥去卖点吃食去牢里看看大牛!”张岩辉本以为打破他宁静生活的会是朱家或则鬼财神的人,没想到这个孟家却最先跳出来了。
通判府内,孟浩哈哈大笑。
“我儿还真是足智多谋啊!这招借刀杀人,足够那姓张的小儿喝一壶的!还是我儿聪明,拿出部分玉矿给蔡太师府,换的他们帮我们对张岩辉的盐场出手,这笔买卖不亏,玉矿总有挖完的那天,可是海里的盐却永远煮不完,而且现在那精盐在世面上也不比那玉矿便宜了!”
“父亲说的是,那姓张的就是因为这盐场才被官家看中,孩儿去盐场打听了,里面的苦力,一天才干四个时辰而已,工钱给的还很高,可见姓张的完全不尽心尽力,或者说他完全不懂经营,空有金山而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倘若孩儿控制了盐场,至少让他们苦力一天干八九个时辰,将精盐的产量再提高一倍!这多出来的盐官家会喜欢,天下的商贾更会喜欢!”
“我儿也不能高兴太早,曹家嫡脉大宗,刚被放出来,姓张的给些好处估计他们就会撤诉,一下子谋取盐场还早!”
“哈哈父亲大人放心,眼馋盐场的海州士绅必定不计其数,昨天我已经给放出风声只要他们帮咱们扳倒姓张的,以后精盐生意就能分他们一份,我想他们现在一定在盘算着怎么争先恐后的去撕咬姓张的!”孟辰吾非常自信的抿了口米酒道。
“哈哈,好,任他姓张的是怎样的过江猛龙,他也难对付这海州的一群地头蛇!”孟浩十分开心,用肥大的手,猛拍在十六姨太的翘臀上,然后用力的揉搓着十分惬意。
“父亲,蔡太师答应给我们的帮助什么时候能够兑现?”
“哈哈,我儿无需如此心急,朝廷诏书几日便到,到时候你就是海州的守备了,就是那姓张的顶头上司!倒时候你要怎么拿捏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孩儿就怕这几日会出问题啊?”孟辰吾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找不到任何解释,却又十分明显,让他有些担忧。
“哈哈,姓张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团练使而已,手里不过是一帮泥腿子乡兵,他们不敢对我们父子怎样的!再说这次那个李大牛是当街行凶杀人,咱们拿住他,就等于占到了先机,光这一手就能把姓张的拿捏很久!”
“爹,那个曹扬可是咱们毒死的,这事情还需要谨慎,你与那个仵作打过招呼没?”
“这种腌瘩厮,老夫怎么会单独见他,不过我让那个小厮孟四去过了!”
“孟四,那家伙嗜酒如命,怕是会误事吧!”
孟辰吾听后心中不禁一动。
“我儿无需担忧。吓唬一下一个仵作,孟四喝了酒也不会误事的!”
“吓唬?”孟辰吾心中更加不安了,轮吓唬,在海州谁还能比张岩辉这个杀神更加吓人啊!再说了仵作一个无儿无女,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贱业人,他有啥可怕的。
“辉哥儿,你不用抄心俺,那家伙没事,俺下手也有分寸,一巴掌又打不死人,最多关两天就放出了,等俺出去,辉哥儿你可要喝俺的喜酒,那个曹家小娘俺稀罕的紧,她也同意了!”大牛嘴里嚼着烧鸡腿,又顺了口酒才艰难咽下去。
“你说你打那个曹扬的时候,没用力?”王四海心头一紧,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废话,就那货的小身板,下重手那不是要人命吗,怎样他吐了多少血?”大牛边吃还边得意,毕竟他可是为曹老太爷出气,那就是为曹姨娘出气啊!
“你跟我仔细说说,那个曹扬都做了什么?你跟他为啥起的冲突?”张岩辉眉头紧锁,显然他知道大牛是遭了人家的道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曹老太爷一个小宗怎么会有他们大宗的产业,而且还污蔑曹老太爷勾结强盗夺取大宗家业!反正骂的挺难听的,连曹姨娘都气的直发抖,俺这才看不下去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滚了出去的?”大牛也是发懵,张岩辉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你是说,那个曹扬是自己走出曹家的?”虽然曹莹已经搬到张府里,可是她爹不能一起搬进去,不过洛阳办事也很爽快就把那座三进出的小院子送给了曹莹的父亲,也就这次出事的曹府。
“四海,你立刻去仵作的义庄,去看看曹扬的尸体,曹扬的死因怕是还有问题!”
“是辉哥儿!”王四海立刻动身,离开牢房。
“啥,曹扬死啦?俺下手没有那么重啊!再说俺打算娶曹家的小娘,总不能真把曹家的嫡亲打出来个好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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