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备啥也不说唻,以后俺就在家里给你立块长生牌(味)位!”一个来自于大名府的团练使也是哽咽着无法把话说清楚,嘴抽涕的那都歪了!
很快十几路押运粮草的将领都在张岩辉手里接过钱!
一个武将将两吊钱递给一个守卫军头,那军头垫了垫手里的铜钱,对他们道。
“等着!”
然后转身进去禀报了。
“让他们进来吧!”
此时一胖一瘦两个虞侯还在帐内怀抱着小娇娘,大吃大喝!
“卑职见过钱粮官大人,我等的孝敬已经备齐,还请上官笑纳!”孙涛激动的双手将五十贯钱交子捧到其中一人手里。
“哼,早该如此,几位都是为官一方的人物,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贺虞侯给他们开具签收凭证!”胖胖的虞侯王刚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手里的交子对瘦子道。
“好,拿着滚吧!”贺虞侯取出几张票据,不耐烦的给盖上章!
“嗯,你的孝敬不对啊!”胖子王刚接过张岩辉递过去的交子,眯起眼睛盯着他道。
“有何不对还请上官明示?”张岩辉见对方这是要来找麻烦,有些不悦的与对方目光对视起来。
“数目不对?”贺虞侯戏谑道。
“不是五十贯吗?”张岩辉冷漠的问。
“他们是五十贯的例钱,你不是。”
“为何?”
“谁让你得罪了张太宰啊,他老人家,可不希望你这么快就交任务,不然怎么治你的失期之罪,哈哈哈!”
“那就不能先签收吗?”
“给他签收凭证,不过日期要写三天之后!”胖子王刚不耐烦的道,顺便一把接过张岩辉手里的交子,又道。
“还差500贯,失期虽然是大罪,但是一天两天还有的救,倘若再不知好歹,咱们可就要拒收了!”
“可以!”张岩辉二话没说,又让王四海拿出来500贯。
“哈哈,这才对嘛,赶紧回去打点一下,说不定兴许还能保住自己的官身!”贺虞侯接过交子将签收凭证扔到地上。
“啊!”就在贺虞侯刚要重新要坐下去接着吃喝之时,胖子王刚被张岩辉一刀看下了他那肥胖的猪头,他那肥胖的身体直接砸到旁边的陪酒女子身上,吓的几个女子叽哇乱叫!
“你………竟敢杀禁军,反了,你这是要谋反!”贺虞侯也是被吓的直接尿了裤子,哆哆嗦嗦指着张岩辉怒吼道。
“上官可不能乱说,张某三天之后才到的涿州大营,今日你大营有人被杀岂能赖到张某为头上?”说罢张岩辉挥刀就要接着砍。
“守备大人息怒,小的这就给大人该过来,这个王刚的死,小的保证无人追究,大军打仗死几个人,无人会过问的!”贺虞侯这会已经被吓破了胆子,根本不顾上面是怎么安排的,先保住小命要紧。他是真怕张岩辉再杀了他,毕竟三天后的凭证是他开据的,他现在死了,张岩辉依旧会没事,甚至上面都不敢追查,毕竟潜规则谁也不敢放明面上讲,那些文官更是爱惜自己羽毛,不会趟这浑水,为他讨回公道。
如今要活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要想办法让张岩辉打过自己。
“哼,那你给老子再开据一张,这张就是老子不在场的证据!”说着张岩辉收起地上的那张收据,揣进怀里。
这番操作让一众押运粮草的将领看的是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长的有些清秀的年轻人,尽然如此狠辣果决,完全与他们平时见到的那些遇事只能忍气吞声的武将完全不同,特别是听王刚提起过张岩辉还得罪了当朝太宰居然也还能安然无恙,那更是让这帮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不,他们现在对张岩辉是敬畏之心油然而生,毕竟这明显不是同类,犹如一尊他们只配仰望的神祉!
“够了!”就在众人还在慌乱之时,一个身着盔甲的武将走了进来。
那人看了一眼张岩辉道。
“枢密使大人有请,张守备随某家走一趟吧!”这句话可是把贺虞侯吓得半死,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张岩辉居然还认识童贯。
来的将军可是童贯的义子之一高准!
“那就有劳将军带路了!”
两人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出营帐,留下众人在原地发懵!
我是谁,我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是自己该看到的吗?帐内的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反醒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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