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恨你,一会又怕你,你就没觉得其中会有什么隐情吗?”
“可能我长的像她的仇人吧,不过我们之前从未见过,算是无仇无怨的,她应该不会害我吧!”杨桃疑惑的看着张岩辉道。此时她可不敢再轻视眼前这个年轻人了,当然杨桃也不大!只不过浑身散发着大家闺秀的风范,显得比朱凤英更加成熟而已。
“我若猜的没错,郑万庆婚后根本就没碰过你吧!”
此言一出,连朱凤英都被吓了一跳,她可是知道自从和张岩辉有过一次之后,那食髓知味的想法简直挥之不去,只要是两人单独相处,几乎随时都有激情。
那个郑万庆可是郑家嫡孙,之前要是没有跟姑娘发生过什么那就算是稀奇的事了,甚至郑家上下都的找名医给他看看。一旦如此外界肯定会有所传闻出去,可是现在根本没有关于郑万庆不正常的传闻既然外界没有郑万庆的传闻,那么说明他的取向和能力都是正常人!
可是为何他会不碰自己的妻子,而这些张岩辉就问这几句话又是如何知晓的。
“你的意思是说,郑万庆与那个姨娘私通?”杨桃随着张岩辉的思路往下走了一断得出一个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结论。
“而且郑万庆与女子同房时有特殊癖好,很容易被外人察觉!”张岩辉又断言道。
“不是你也有吧!你凭什么这么说?”朱凤英听到后第一时间先看向张岩辉问道!
“就凭杨姑娘对咱们恩爱几羡慕又好奇啊!刚才杨姑娘对咱们的婚后两人的正常相处方式感到十分好奇,这对于一个有过婚姻的过来人很不应该,我就大胆推测她与那个郑万庆没有夫妻之时,至少没有经过如胶似漆的时光,至于猜测郑万庆与那个姨娘葛氏有私通还有特殊癖好,那也简单,因为她对杨姑娘一会恨一会怕;怕是因为一旦杨姑娘与郑万庆有了夫妻之实就会知道他们的秘密,恨就更好理解了,她嫉度杨姑娘是郑万庆的妻子的身份!至于为何要害杨桃姑娘怕是为了隐瞒他们的丑事,杨姑娘不妨回想一下,那个葛氏平时有什么举止有何异常之处?”
“没什么呀?只是她每次来虞庆苑附近的假山休息走的时候都捂着膝盖,可能身子弱爬不了阶梯吧,毕竟郑家的假山乃是官家赐下的,还是比较高的,一般人攀登也有些吃力!”尽管单纯的杨桃以为这没什么,但是朱凤英听完后脸色唰一下子就红了,默默底下头,手上使劲掐了张岩辉一把!
张岩辉吃痛嘴角不由得一抽,在假山上完,膝盖不疼才怪啦!估计其他地方也疼吧!
不过张岩辉扭头看向杨桃的茶具时,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果然女人没一个是简单的。
于是张岩辉问道。
“闫宽进入郑家和你有过接触吗?”
“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在郑府里做工!”不过张岩辉察觉杨桃在说这句话时眼神明显有些闪躲。
“那闫宽知道你在郑家吗?”张岩辉又问道。
“估计也不知道,他都没进过后宅,哪里会知道我就在郑家!”
“嗯,我明白了,多谢杨姑娘告知,你这些话对我们很有帮助,我会尽快查清楚事情真像,早日将闫大哥救出来!”
“那就有劳张守备了,奴家提闫大哥谢过张守备!”最后杨桃将二人送出小院才回去。
“夫君,和杨姑娘一比我是不是太不像一个大家闺秀了?”在回家的路上,朱凤英还在纠结自己与杨桃的差距。
“是她太像了,如此刻意的表现自己单纯,那就是为了掩盖她的不单纯!”
“啊!什么意思?”
“你看这是啥!”张岩辉拿出一个物件,很精美,乃是朱凤英出嫁时娘家给她做的压箱底的小物件,嗯,做性启蒙用的!
“啊!你真坏,出门还带着这东西!”说罢朱凤英一把夺过去,挡在身后生怕别人看见了。
“只是向你证明一下,但凡嫁过人的女子,不可能还有那么单纯而已!”
“你是证明了,可是我现在问的是你为何带着它!”朱凤英掏出那个玩偶似的物件后又立马藏到身后。
“这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如何能再找到一个郑家的人问一问这事?”
尽管张岩辉心中已经有了关于杨桃动机的猜测,却依旧需要直接证据,毕竟这种以身做局,还能片叶不沾身的做法,要想揭穿怕是很难,而且她说的有些事情也有可能是真的,郑家也未必干净,不然也不会对她的处理如此轻拿轻放。
“大官人,大官人,你让我问的迷经人家郭天师答话了!”就在张岩辉还在对案件一筹莫展的时候,何五赶到他的马车旁嚷嚷道。
“哦,那天师怎么说的?”
“他说闫宽是被陷害的,是有人在做局对付郑家,那个杨桃应该也是内应!”
“嗯,郭天师说话这么直白吗?”这让张岩辉很好奇,这郭京怎么可能把话说的如此明白,跑江湖的人不是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吗?他怎么可能对这个案子分析的如此透彻,而且何五也不可能有自己掌握的信息多啊!
还不会郭京就是这个做局的人吧?
“夫君,这个郭天师果真了不得,比你说的话还能让人听的明白!”朱凤英也一下站了起来,刚才张岩辉反复暗示杨桃有问题,甚至是陷害闫宽的主谋,她还半天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人家郭天师直接把话就点破了,还直接了当的说杨桃也是一颗棋子,对方的目的还是郑家!这一下子就全解释通了,杨桃刚嫁到郑家没几个月,即便她想要以身做局,也要有人配合,把节凑带起来,不然仅仅是一桩媳妇偷人的丑闻而已,虽然能让郑家脸面不好看,却伤不到郑家的根骨!甚至大家也会同情郑家。
“夫君奴家觉得咱们不如将这个消息告知郑家让他们把闫宽放了,这件事情咱们还是不参活的好!”
“嗯,怕是没那么简单,布局之人,花费巨大岂会是咱们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
“那人家郭天师怎么能说明白了!”
“他是跟我们说,如果是郑家问他都未必肯说,也更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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