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看着银行账户上面那一连串的零,正人对着对面的小姐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可是一百万,哪怕是日元也是不是一笔小钱了。
将存折揣进兜里,无视了柜台小姐姐那勾人的眼神,正人转身就离开了银行。
现在正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挣钱计划,哪还管的上小姐姐。
只不过在这一段不短的回家的路上。
正人依旧是一个没忍住,直接来了一个凌空三百六十五回旋踢。
伴随着砰的一声。
一根电线杆和正人的大脚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随即咔咔之声便从两者接触的地方传出。
那直径十五公分的电线杆便应声而断。
看着断裂的电线杆正人活动了一下右脚。
“果然,水泥的强度远远比不上我这千锤百炼的肉体。”
说完,正人便直接无视了倒在了无人小巷之中的电线杆向着家里走去。
至于踢到电线杆之后会被警察找上门?
根本不可能,自从正人融合其他正人的力量,拥有了千锤百炼的肉体之后。
在这半个月之中,正人就猛的发现柯南世界的电线杆仿佛会刷新一样。
哪怕被踢断了,只要过两天就会有人来修复。
并且正人在这半个月之中,已经看到了不下二十次有人徒手撸电线杆。
无论是掌刀又或者是侧踢,只要一言不合就会弄断一根电线杆出气。
而周围的路人也仿佛是对此见惯不怪了。
除了程序化的尖叫一下之后,便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对此正人只能归结于柯南世界的奇怪规则。
就好像是死神小学生总能够碰到死人。
间谍总能在黑衣人组织碰头。
警察总是在最后赶到一样。
而在柯南世界之中高武力值的人也总能碰到同类。
想来也是差不多的样子吧。
……
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小五郎拿着今日份的报纸大呼小叫。
“怎么了,爸爸?”
听到了爸爸奇怪的声音,毛利兰好奇地走过去。
而在不远处变小后寄住在事务所已近半月的柯南亦好奇看去,听到毛利兰低呼。
“咦!?这不是田中正人学长么!”
田中正人?哦,是那个只会看书的书呆子啊!
听到了还算熟悉的名字,柯南也随之跑过去跳上椅子看毛利小五郎手中的报纸。
“好厉害,抓住了抢劫十亿日元的三个劫匪,拿到了一百万日元的奖励!……啊咧?!”
看着下面的话,小兰忽然又轻咦一声。
而一旁踮着脚尖的柯南则是接着念道。
“据犯人广田雅美交代,在抢劫成功后因为分赃不均,她的帮手广田健三带部分日元失去音讯。”
“而在这期间她一直在寻找对方,委托了多名侦探,想要借助侦探的力量。”
“而这一次,她本打算拜托最近连续破获案件、声名鹊起的名侦探“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但是没想到在最后在去事务所的路上便被正人同学识破抓捕。”
“……可恶!我的!!!”
听着柯南读完他手中的报纸,毛利小五郎气急败坏地将报纸砸在桌子上。
“一百万啊!那一百万日元原本应该是我的?!”
“这个犯人都已经送上门了,只要她来就肯定逃不过我的眼睛!可恶啊!可恶的小鬼!”
“呵呵。”
听着毛利小五郎的无能狂怒,柯南则是默默的跳下椅子翻了一个白眼。
逃不过你的眼睛?是逃不过我的才对。
而毛利兰对此则是没有什么气愤的,随手拿起报纸继续读了起来。
“而据正人同学所说,他注意到广田雅美已不是一两次。因为常年练习空手道,他对于人的体貌特征方面十分敏感。”
“广田雅美为了隐瞒真实目的,特地化妆成十六七岁的少女,假称广田健三是她父亲,委托侦探,才被正人同学发现痕迹。”
“啊嘞!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正人学长进步了这么多的么?或许可以找机会和学长切磋一下。”
只注意听了前面案情,根本没有听清楚小兰后面说了什么的柯南则是眉头忽而一蹙。
“啊咧咧,好奇怪啊。假称广田健三是她的父亲,所以事实上不是喽!”
“那么他们为什么都姓广田,而且还参与了同一场抢劫案,不可能没关系吧?”
只不过还不等柯南继续推理下去,伴随一听就是好头的咚的一声。
“咚!”
毛利小五郎发泄般一拳头怼在柯南头顶,让柯南哎呦痛呼。
“臭小鬼,你在关心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啊,是巧合不行吗?日本有多少姓广田的!”
毛利小五郎捂着心口坐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重要的是一百万!那可是一百万啊,一百万……”
而柯南则是无语地揉了揉脑袋,与毛利兰对视,齐齐摇头。
估计要很多天缓不过来了。
这大叔(爸爸),没救了。
……
东京警视厅。
身穿橘黄色衣服、戴橘黄色帽子,胖乎乎的目暮警官心情不错。
破获了一个家喻户晓的大案,几乎追回了全部的十亿日元,他得到了上级的强烈表扬,还有奖金。
“下次见面,得再好好感谢一下正人老弟啊,哈哈哈……”
而就在这时,一名警察忽然跑到他的身边道。
“目暮警官,广田雅美在去银行工作前的经历很模糊,就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目暮警官:“嗯?什么意思?”
“广田雅美,可能是假身份。”
“……什么?!”
听到这里目暮警官一滞,快步向楼下走去。
羁押室,宫野明美面对铁窗,神情中仍有几分迷茫。
怎么会这样呢?
太离谱了,路上走着走着,忽然跳出来一个少年对她说,她就是十亿日元抢劫案的主使者!
然后想走,被追。
再然后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最后无可奈何的她拔枪想要吓退。
结果被少年一个劈掌,直接把手枪劈碎了。
然后她就在震惊中被当场抓获。
她最后只记得那个少年紧跟着打电话叫警察,甚至还叫了记者。
随即就是一顿看似合理,其实乱七八糟的推论,而自己也在震惊之中被捕。
然后就进了这里,现在正在等待来自法律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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