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是目前宗族对明非加入的态度,但具体怎么加入,要不要加入,还是要看明非你自己的想法,刘氏不会强迫,但明非也之后在国内也要注意下身边的突然出现的女孩子。”刘和光打破奇怪的氛围。
“感谢提醒。”路明非笑着收起木牌。
“一点小提醒不足挂齿,我只是很期待未来和明非你的合作。”刘和光说,“宗族的态度并不代表我的态度,这次合作我只是想和明非你认识认识,培养培养感情,毕竟未来我们一定还有见面的机会。”
路明非愣住,刘和光这话说的笃定,握着木牌的手迟疑了一下又拿上来,“我有点好奇宗族的构成到底是怎么样的?”
“昂热先生没和你讲?”刘和光想了想说,“秘党用学校的方式掩人耳目,宗族则大隐隐于市,平日行为和普通人无异,即便出现异常事件也有专门的机构去处理,大部分混血种只需要过好日子把血脉传承下去就可以了。”
“另外一部分呢?”
“另外一部分是包括我在内的嫡系,或者血统优异的混血种。”刘和光看了一眼刘同尘,“我们是小隐隐于山的那一部分,会负责全部的混血种事务,从不插手政治,情报完全来自于市井中的血亲们。”
“哦哦,我懂,村头大妈们的情报永远是最快最新的。”路明非点头接话。
“是这么说不错,但话有点糙。”刘和光笑。
“但我记得你说你是宗族刘氏的人,我们国内现在还有几支保有传承的大姓?”路明非想起刘和光的身份,宗族代言人,这个称呼可是囊括了整个宗族,而非一支刘姓。
“汉唐宋明,还有东西周。”刘和光微微摇头,“这些都是稍微在混血种社会里打听打听就能找到的消息,看起来路山彦前辈的突然离去,的确是对路氏的沉重打击,以往这些信息都是代代相传的。”
“我们老路家以前也是另外一部分的?”路明非眼睛一亮,“我高爷爷以前干什么的?”
“不清楚,族内对当年的事情三缄其口,或许要等到我彻底接手刘家才能查到。”刘和光摇头,“你可以去问一问昂热,他活了很久,和路山彦前辈是一个时代的人。”
“宗族里没有和校长活得一样久的人吗?”路明非感觉校长肯定知道些什么。
“当然有,还有不少,一群老不死的恨不得永远把宗族攥在他们手里。”刘和光冷笑一声,“若非刘李之争,恐怕今天来见你的就不是我刘和光了,而是上一任‘乾位’的‘断龙台’了。”
路明非被惊到了,抬眼环顾四周,“刘大哥你这么说话真的没关系吗?而且断龙台和乾位又是什么?”
“他们需要我,在宗族内刘和光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姓名,即便是寡恩薄义的老东西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对我动手,他们做的很多事还需要假借我手,宗族代言人,只是他们傀儡的名字而已。”刘和光说。
“刘李,赵朱,姬周,六姓权力如六道轮回,永远没有画上休止符的一天。秘党依靠金融和政治来维护欧洲的混血种世界,而宗族只需要一点点宗亲的恩典,便让人肝脑涂地。”刘和光面目不复先前温和,在说起宗族内的老东西时,总有一丝淡淡的恨意弥散在空气中。
“宗族内关于血统也有等级划分,乾位相当于贵校的S级,断龙台则是千年来流传至今的武器,力杀次代种不是问题,至于高贵的初代种们,近年来还没有试过,不知道其中力量是否有所流失。”
“我大概了解了。”路明非收起木牌,“那你们平时做什么?”
“查看情报,巡视城市,要做的事自然是防患于未然。”刘和光面色缓和,“一般来说是喝茶聊天睡觉,但夔门计划这么大的事情,半个宗族都出动了。”
提到夔门计划,路明非就又想起时间方面的问题,虽说他是在海滨城市的孩子,但潜水这种技术活没有系统的训练,是有极大风险的,尤其水下还有龙裔出没。
“今晚我就和校长一起讨论这件事,原本计划中学院会派六支小队来,但现在匆忙之下,大概抽调不出更多的人了。”路明非说。
“没关系,别太有压力,碍于言灵我不能陪同下水实在可惜,不过岸上的安全绝对有保障。”刘和光微微垂眸,看了眼腕表,
“时间不早了,就不耽误两位的私人时间了,此处是专门为二位空出来的庭院,希望明天再见面时,能定下最终的下水时间,当一个偷渡者浮现在水面上后,水下必然隐藏着更多的肮脏。”
刘和光与刘同尘一起起身,“有事可以打我电话,木盒底部刻着的数字就是,明天见。”
几人进进出出后,石桌上很快只剩下那两个留给路明非的木盒。
北亰时间,晚上8:07。
路明非和零对坐在石桌前。
“我不喜欢刘和光。”零淡淡的开口。
“我也不喜欢,但也讨厌不起来。”路明非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我不怀疑他的身份,只是在意他情绪的转变。按理说这种身份的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家伙,但几次交流下来,就连我都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亲近我,疏离下属,痛恨宗族。”
他顿了顿,“好像故意表演给我看一样,太反常了,芬格尔师兄的演技都比他好!况且他们还是一个时期的人!”
“他就是故意的。”零分析道,“三种加入宗族的条件,屠杀龙王是你不会考虑的事情,提出入赘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伴侣这一方面,或许也有激发你男子气概的打算,这不重要。”
“中国人总是习惯用一件大事来掩盖一件小事,用想掀翻房顶来掩饰开天窗的目的,入赘的后续你又被激发新的好奇心,导致你对他说的附庸完全没印象,连谁希望你附庸都没问。”
“你该提醒我的。”路明非做哭脸。
“我没有插嘴的余地,还记得那个鸡腿吗?刘同尘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只要我开口说话,他就会接我的话。”零说。
“刘和光。”路明非看着木盒底下的手机号念念有词,“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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