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大清朝着自己打招呼,还热情洋溢的喊了一声翠芬。
易大妈的脸。
瞬间惨白兮兮。
宛如见了鬼,身体都在哆嗦着。
好家伙。
何大清回来了。
自家男人对何家做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易中海一五一十的跟易大妈进行了选择性的坦白交代,伙同聋老太太如何算计何大清,白寡妇又是怎么来的,除了没说他跟白二丫睡了这件事之外,能说的都说了。
“大清,你,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语气透着几分不自然。
脸上在强颜欢笑。
“要是卡车不抛锚,昨天就回来了,你们家老易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大晚上跟贾张氏搅和在一块,被妇女会的同志们抓了一个正着。”
‘噗通’一声。
听到了晴天霹雳的叶翠芬,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何大清一个健步便冲到了叶翠芬的跟前,面瘫的脸上,难得的挤出了笑意,也不管男女避嫌不避嫌,当着满院街坊的面,将叶翠芬从地上搀扶起来,见旁边有个凳子,还贴心的用脚把凳子勾了过来,踢到了叶翠芬的屁股下面,伺候着叶翠芬坐在凳子上。
“你这些年,过得什么日子,街坊们都看在眼中,易中海这个人,咋说呢,私心有点重,而且算计也多,我要不是军管会的同志登门,到现在也不会知道我跟白寡妇的事情,居然是被易中海给算计的,你恐怕还不知道,白二丫跟老易睡过觉。”
何大清采取了一种策略。
先说了白寡妇跟易中海睡觉的事情。
等一会儿军管会带着易中海和贾张氏回来的时候,再说两人菜窖里面搞破鞋的事情,便也顺理成章,不至于被人怀疑是在给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扣屎盆子。
叶翠芬没崩溃。
看戏的街坊们傻了眼,这事情,越来越狗血,一件连着一件。
尤其贾东旭,脑瓜子更是嗡嗡嗡响个不停,易中海都能跟白寡妇睡觉,跟自家寡妇妈在一块,也没什么意外,合着自己真不是贾家的后代,姓易,是易中海的儿子,要管易中海叫爹。
“街坊们,不瞒你们,我跟白寡妇的事情,托军管会的福,才被查的清清楚楚,就是易中海伙同后院聋老太太合谋算计了我。”
杂乱的声音。
从街坊们嘴巴内飞出。
“我就说事情不对头,是算计,你们还非不信,保城没有鳏夫,保城的寡妇非得跑到京城来找男人,还是说京城没有寡妇,京城的男人非得娶保城来的寡妇,合着是算计。”
“易中海看着像个人,原来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畜生,一个大院的街坊,这么多年的邻居,还能这么做。”
“谁说不是呀,后院聋老太太也不是个东西,她咋能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吃喝了,聋老太太那张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馋的很,何大清之前可不搭理聋老太太,这是看上了大柱子的厨艺。”
“苦了一大妈了,易中海在外面花天酒地,什么东西。”
何大清趁机规劝了起来。
声音很低的那种。
“翠芬,易中海能背着你乱搞,你可不能轻易饶了易中海,两口子在一块.....。”
易大妈无神的目光。
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现在可有改嫁的政策,寡妇都能改嫁,你就当自己是个寡妇,就当易中海死了,别担心离开易中海活不了,你什么人,街坊们都知道,有妇女会的同志们替咱撑腰,什么都不怕。”
雨水小脸上布满了不快。
讨厌易中海,却也讨厌易大妈。
何大清这么上赶着讨好叶翠芬,她不高兴了。
傻柱则一脑袋的黑线。
两世为人,太清楚何大清是个什么东西了。
上一世,许大茂为了恶心傻柱,故意从保城将何大清弄回了四合院,回来不到十分钟,见到了娄晓娥的母亲,开始各种聊骚,各种讨好,明眼人都知道何大清打上了娄晓娥母亲的主意。
这一世,不打娄晓娥亲妈的算盘,打起了易中海媳妇的主意。
属公牛的吗?
还是二师兄转世,一刻也离不开女人。
抱着雨水,躲到了一旁。
.....
聋老太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街坊们吵吵的声音,很大,一点没有避讳聋老太太的意思。
她知道了何大清回归四合院的消息。
天瞬间坍塌了。
混不吝的何大清,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咋办?
怎么应对?
左膀右臂都不在,就一个小脚老太太,连个商量拿主意的人都没有。
忙检查了一下门栓。
说什么也不能让何大清闯进来,她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何大清的折腾。
......
轧钢厂守卫大队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还没看到人影,刘海忠沙哑的自我辩解的声音抢先一步响起。
“同志,我不是敌特,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轧钢厂的锻工,我也不是传谣,就是看易中海算计吃人何家绝户,逼着两个孩子没有活路走,看不过眼,想着给工友们提个醒,免得再被易中海给欺骗了,您借我一百个狗胆子,我也不敢当狗特务啊。”
“行啦,别解释了,出来。”
刘海忠还以为要带走枪毙他。
腿软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双手抓着一根柱子,死活不放手。
“我不是特务,我冤枉,我不想死,我怎么能死呢,青天大老爷,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谁说我们要枪毙你?让你出来,是因为你的事情,查清楚了,但现在需要你回四合院,见证何大清与易中海的当面对峙。”
“何大清回来了?不是枪毙我?”
“你又不是敌特,我们枪毙你做什么?今后可不能胡乱传谣,虽然是好心,但是对轧钢厂的正常生产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再胡乱传谣。”
刘海忠的这口气。
总算缓了过来。
吓死个人,他刚才都被吓尿了裤子。
岔着腿,一步一挪的挪到了门口,见隔壁门口站着自家的大儿子刘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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