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武德,那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
沈元良不屑的撇撇嘴,当下的他还处于起步阶段,第一桶金还没有拿到手,正是想方设法增加底蕴的时候。
待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再来讲武德吧!
“臭小子,纳命来!”
未着寸缕,丝毫没有羞耻感的阿敏“轰隆隆”的奔跑过来,像森林中沾满泥浆的野猪一样,横冲直撞。
一个身高一丈、一个身高七尺,两者看起来天差地别,格外的不协调。
“唰!”
一道道耀眼的白光闪过,无边的杀机凝于刀身上,锋利的雁翎刀从胸膛到后背,从手臂到大腿。
几十刀下去,猪头人身的阿敏像没事人一样,只有几十道浅浅的白印,连皮都没割破。
“刚才只是大意了,我现在就算是站着让你砍,你也砍不动。”
猪头人身的阿敏双手抱胸,得意洋洋,不屑的望着身前上蹿下跳的沈元良,以言语反击回去,发泄着之前的憋屈。
运转“猪之呼吸法”,本就皮糙肉厚的阿敏浑身刀剑难伤,强劲的力量打上去,就像水中的波纹一样荡漾开来。
十二万斤的力气层层分散开来,就像打在棉花上,没有给他造成一丁点儿伤害。
“哼!”
看着阿敏趾高气扬的样子,沈元良眼珠子一转,嘴角微微勾起,随即运转全身的气血,一股澎湃的暗劲汇聚于拳头之上。
“砰!”
不同于明劲刚猛的力量,暗劲能够隔山打牛,透过阿敏刀剑难伤的皮肤、厚厚的脂肪,直接深入五脏六腑。
像针扎一样的暗劲在阿敏体内瞬间爆发,五脏六腑一个接一个爆裂开来,甚至心脏都碎成好几瓣。
“你这是什么力量?”
“噗通”一下,猪头人身的阿敏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上,强忍着喉咙内的鲜血,面带不甘地问道。
武道三品的实力,加上变身后的力量增幅,阿敏暗中测试过,即便是八角弩、火铳轰在身上,都只能留下一个白印。
艺高人胆大的阿敏像猫戏老鼠一样,准备将沈元良慢慢玩死,以发泄心中的怨气。
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局,阿敏最终还是栽在了沈元良的手里。
“反派死于话多。”
刻骨铭心的例子就在眼前,沈元良当即补了一拳,让猪头人身的阿敏脑浆迸裂,瞬间毙命。
【叮!你杀了镶蓝旗旗主,后金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截获一份蓝色气运!】
听着耳边美妙的提示音,沈元良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心神沉入脑海中,沟通着神秘莫测的青铜鼎,一道湛蓝色的光幕映入眼帘。
姓名:沈元良(先天生灵)
年龄:二十岁
武道境界:六品(国术抱丹)
功法:《天蚕神功》、第二版《铁布衫》、《罗汉拳》、《金刚掌》、《大摔碑手》
技能:戚家刀(炉火纯青)射箭(登堂入室)罗汉拳、金刚掌、大摔碑手(融会贯通)
天赋异能:“幼龙”(虎之力、熊之体质、豹之速度结合龙图腾的德性精神而成)、青帝权柄1%
本命灵植:深渊魔藤
气运:一百二十万份
杀了后金的四大贝勒阿敏为沈元良提供了一份蓝色气运,也即是一百万份白色气运,再加上鳌拜这个未来的大清国权臣。
零零总总算下来,今晚史无前例的大丰收。
看着身前湛蓝色光幕,沈元良眉开眼笑的,就像田间地头看着硕果累累的老农一样,这是丰收的喜悦。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地般铺满整个靖边堡,乃至整个辽南之地。
四百甲骑具装负责冲散镶蓝旗的将士,紧随其后的三千士卒踩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结成一个个严密的阵型冲杀过来。
“鳌拜大人死了,贝勒爷死了,快逃啊。”
“妖魔,他是吃人的妖魔。”
经过惨烈的攻防战,加上复州卫守备欧阳泽荣临死前的一把大火,五千镶蓝旗将士只剩下两三千人。
面对严阵以待的铁卫队,加上旗主阿敏的死亡,一触即溃,兵败如山倒,镶蓝旗将士争先恐后的四散开来。
整整一夜的大逃亡,大追杀,入侵辽南之地的镶蓝旗几乎全军覆没,只有零星的几个将士躲过沈元良等人搜捕。
与此同时,沈阳城下,一望无垠的白色帐篷簇拥着正中央的中军大帐,一队队镶黄旗、正黄旗将士严密的巡视着。
一堆堆橘黄色的篝火将营帐周围照耀的纤毫毕现,威武不凡的士卒手持朴刀,眼睛睁得大大的,监视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阿敏!”
软榻上,正在呼呼大睡的努尔哈赤突然惊醒过来,好像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只见他额头上汗如雨下,眉头紧锁,左眼皮不停地跳着,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父汗,你怎么了?”
片刻后,匆匆而来的皇太极挑开幕帘,面色焦急地问道。
努尔哈赤是后金汗国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他可不能在此刻倒下,不然后金国完了,他皇太极也完了。
毕竟,四大贝勒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真要是出事了,皇太极百口莫辩。
“朕梦见阿敏了,只见他浑身是血,死不瞑目,一声声的呼唤着朕。”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回过神来的努尔哈赤面色凝重地说道。
身为天下少有的二品宗师,努尔哈赤很少做噩梦,每次做噩梦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父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阿敏兄长身为镶蓝旗旗主,一身武道三品的实力,麾下还有英勇善战的七千五百位镶蓝旗将士。”
“试问整个天下,何人是他的对手?”
提起沸腾的铜壶为努尔哈赤倒了一杯茶水后,皇太极信誓旦旦地说道,只是他眼神中残留着一抹深深的忧虑。
“不可大意,天亮后,不,就现在,赶紧派出信使,朕要知道阿敏的情况。”
抿了口茶水,强压下心中的担忧,努尔哈赤站起身来眺望着辽南的方向,焦急地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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