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权衡利弊,这是人类生来的本性。
在北宋的时期,中原王朝长期面对着西北辽夏两个游牧民族国家的威胁。
每每一到秋季,他们战马膘肥体壮,正是南下打秋风的时候,边境的边民每家每户都在枕戈待旦。
财货,粮食,人口都是他们掠夺的目标,一口下去,他们虽然会有人马上的损失,可得到的只会更多。
于是百年间,尤其是河北关中两地,哪家哪户又没有几笔血债在西北二个强盗手上呢。
而宋朝因为开国皇帝赵匡胤得国是通过陈桥兵变的方式,他和他的后代们对武将们变得及其的不信任。
发展军械,早晚操练士兵,充足的俸禄养肥武将?
每一代的宋国皇帝都不会给收复燕云的军队掉头回来拿下汴梁的机会。
所以说提供给强盗以图保平安的岁币和宋朝皇帝捏着鼻子去认的辽国,西夏两个穷亲戚都是皇帝们在权衡利弊后做出的决定。
这样的结果就是北宋朝皇帝能安稳的坐好了自己的皇位直到金国打破这个平衡。
而辽夏两国也欣然接受,不用辛辛苦苦的南下去抢,钱它TM的会长了脚走到自己面前,何乐而不为呢?
但三国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后,他们真的就可以永结秦晋之好了吗?
…
严格来说已经是梅雨季的第三天了,还是一整天一整天的下雨,这样长时间的下雨就显得陈思思被分配到的工作毫无意义了。
所以现在她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餐厅门口,女人周围还有好几个大妈也席地而坐,在一边缝补衣服,一边断断续续的聊着天。
女人无意加入聊天,反正他们本来就对长得漂亮得有些惊艳的陈思思有着天然的隔阂。
索性她就一个人,直直的看着湖岸的景色,对岸烟雨朦胧的,而视野也就到湖对岸了,再远些就看不真切了。
餐厅周围也不止雨声。
建筑正中间的长桌旁,师傅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打牌,叫牌声、欢呼声、懊恼声此起彼伏。
当然郝兴华也参与在其中,此时一脸正气的男人正在面红耳赤的和小彭师傅争论牌的打法应该选取哪一种。
两人互不相让,原因可能就是摆在桌脚上的那包中华吧。
同样的斗地主,可天南地北的却有着些许不一样的规则。
…
这么多天过去,手机从最开始的没有网络,到现在是彻底没有了信号。
拖着自己的腮帮子看向更远处,陈思思不再奢求自己住在西湖旁的朋友还活着了,只希望那个软糯的女孩子别变成嘴巴里一直骂着脏话,一脑子只想着云雨的下流…人。
那个发音像沙滩的词,她实在不想说出来。
而对于她自己,求生的欲望还是占大多数的,她不想和苟活在岛上的人一样自欺欺人。
肉眼可见的,这么多人缩在物资有限的小岛就是在等死。
可是面对残忍疯子,一部分人选择麻痹自己到也是可以理解,但自己一番聊天下来,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对疯子没有清楚认识,呆在这里也只是等救援的。
…
雨又下大了,哗啦啦的声音给人有一种鸟鸣山更幽的味道。
这正好掩护了偷偷做事的人啊,女人心想。
而孙蕾现也正在拿着一个油箱在往她眼前这艘船里面加油。
这箱油是女人之前摸进仓库里拿来的,那时候郝兴华正拉着看仓库的人外出抽烟。
存放燃料的地方当然是不能出现明火的。
且负责的人一般都是从负责巡逻的人里选出来轮岗的。男人几天下来和他们关系都处得很好。
好几个都是很早就出来工作的小孩子,特别是他们知道了郝兴华服役于特种部队后,他们一有空就缠着他聊部队里面的训练,甚至还会起哄让他露一手。
…
宵禁前半小时。
孙蕾和陈思思已经钻进了船里,雨滴打在船玻璃上,这让两女心里很是不安,即使还没到约定的时间。
“咔嗒。”
郝兴华浑身是水的走了进来,冲着自己女朋友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一串钥匙。
“从二十几把钥匙中把它找出来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的。”
说着说着,男人打开了驾驶室。
…
不得不说,作为特种作战的兵种,各种机械的操作并不会难倒他,相对的,这玩意与小型军用船只,两栖战车这些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
男人上船前就把拴着的绳子解开了。
现在小船也能顺利的行驶出这个小港口,雨声也完美的掩盖住了发动机的声音,而雨水组成的帘幕更是让整个湖面也变得模模糊糊,无论是幸存者还是疯子都看不真切。
加上小岛上没什么雨具,这滂沱的大雨能让巡逻的队员一直无法出来巡逻。
所以计划里面,这样的条件可以掩护他们直到明天早上吃饭的时候。
那时候负责分发食物的大妈和负责点名的大叔才会发现。
…
三人带来了不少物资,包括这几天他们偷偷存下来的午饭和晚饭,也包括郝兴华在这两天下雨的晚上通过打牌从船师傅那边赢来的食物。
男人牌技看来很是厉害,但今天是呆在岛上的最后一天,为了多整点物资,赢得有些狠了,不然刚刚那个船师傅也不会和他吵得那么厉害。
…
船行驶的很稳。
只是几天不见,怎么感觉他们有了很多变化。
他两怎么话变少了,可能是因为紧张吧,自己现在也是没什么心思闲聊。
陈思思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边的孙蕾,她那件染血的短袖没有了,她现在换成了贴身的一件长袖。
女人装作不经意的又看了一眼在驾驶室开船的郝兴华,他也是长袖。
他们从哪里搞来了长袖?
不过梅雨季节,这样的穿着才会很好保持人体温度。只是船舱后面那两个大的黑色塑料袋内是什么东西呢?
这两个大件的东西她可不能再装作看不见了。
可陈思思刚想问出口时,船就猛的停顿下来了,让她差点就把牙磕在前面的座椅上。
…
船已经冲了上岸边。
孙蕾这时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着一起出去。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脚下的泥泞实在是不好走。
三人大包小包的在岸上走着,原本短短十几米的路程走了好一会才到有太阳能路灯的硬道路上面。
有了些许光亮之后,陈思思环顾四周,这她才发现他们一直都在沿着一条小溪前进…这也是他们两一早就计算好了的吗。
四周还是一片漆黑。
自己就这样…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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