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酒馆的门被敲响,进来的是一名金发青年。
他目不斜视的走到吧台前,将封装完好的信件放在老板面前,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这个村子是他们的据点之一,所有的村民都是伪装。
“这是什么东西?”等到青年离开,血面好奇的凑了上来
“英国来的信。”
壮汉将信件恭恭敬敬的放在血面面前,他对于那个小巫师的死活并不关心。
但血面显然来了兴趣,小心的揭开信封,倒出几页信纸快速浏览起来
“这个小巫师运气真不错,居然被邓布利多救下来了。”
他索然无味的放下信纸,上面写着邓布利多今天抓获4名黑巫师的消息。
至于后面的几页,是邓布利多的笔录内容,都是什么一个魔法打倒一个黑巫师之类的。
本来血面是想试试那个小巫师的身手,要是没实力就能直接杀掉。
但没想到这回行动居然又碰上了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只能说这个小巫师的运气是真不错。
毕竟上回邓布利多也在附近,不然血面早就去白晨家走一趟了。
酒馆老板也拿起信件扫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会不会是那个小巫师解决的,邓布利多只是在给他打掩护?”
他觉得这份魔法部的报告不一定是真实情况,因为里面的一切都太巧了。
“是谁解决的不重要,一个一年级的小巫师而已。最主要的问题是,邓布利多已经被惊动了,再想出手可不容易。”
他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东欧那边还有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血面放下酒杯站起身,要等的消息已经等到了,他准备回东欧了。
“是!”
酒馆老板恭敬行礼送行,眼里闪过一道寒芒,要是这个小巫师真有实力,那再过几年又是邓布利多手下的一员悍将。
之前那个叫纽特的家伙,可给他们惹了不小的麻烦。
要是有机会除掉,还是趁早解决为好。
……
白晨的新家位于戈德里克山谷外围的一栋小院。
这个小院被打理的很干净,还有个漂亮的小花园。
之前的主人是一位赫奇帕奇毕业的学姐,她正准备出去冒险,白晨和对方聊的很开心。
屋子的一楼照例被他父亲改装成了工作室和店面,他还是准备从事钟表行业。
在巫师世界,喜欢钟表的巫师一点都不少,更别说这里还有不少麻瓜。
至于原本的钟表店,毕竟是爷爷留下来的店铺,他们并没有卖掉。
母亲则还是原来的工作,由于她会经常往返英法两国,白晨将小蜗的第二加成选定了【自我克隆】,分了一只小蜗给母亲。
而让白晨没想到的是,小蜗的【量子态】加成居然对第二加成产生了影响。
两只本来应该独立存在的小蜗,因为【量子态】的原因,居然一直处于量子纠缠状态。
所以虽然有两只蜗牛,但其中的意志却是同一个。
白晨又让小蜗分裂了几只蜗牛出来,发现所有蜗牛都只有小蜗这一个意志。
而且量子纠缠可以无视距离,直接传送一些小物件,这导致白星直接失业。
不过对此,白星并不在意,它乐的当一只观赏鸟。
不过小蜗虽强,却也不能滥用。
就上回把白秋寒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就导致小蜗缩在壳里休眠了一周。
要不是系统,他都不确定小蜗是否还活着。
在搬进新家后的第三天,白晨终于迎来了开学。
他一大早就收拾好了行李,白秋寒照旧将儿子送到火车站。
白晨推着皮箱,在站台间穿梭,很快就来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此时这里已经来了好几个小巫师,大家正排队进入站台。
塞德里克远远的看见白晨过来,直接推着皮箱来到队伍最后。
“你怎么带三根扫帚过去?你在学校里不是有两根了吗?”
白晨一眼就看见好友行李箱侧竖着的三根扫帚,塞德里克的扫帚都快够赫奇帕奇打一场魁地奇了。
“当然是拉你们训练,明年你们可都要给我进魁地奇。”
塞德里克挑眉,四根飞天扫帚正好够他们在有求必应屋里练习。
“还有这根是圣诞节限定的扫帚,假期我试了一下,特效帅呆了,尤其是在晚上!”
白晨对魁地奇的兴趣不是特别大,他练习飞天扫帚的主要目的是空战,整个假期他都在以黑巫师为假想敌构思战术。
结合他现在的魔法体系,还真给他开发出了几套可能有效的思路。
很快队伍排到了他们,白晨两人推着行李飞快的撞向隔墙,顺利的进入了车站。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已经停靠在站台边,两人挤上车,这回没有找到卡特教授,倒是博思格那边有几个空位。
白晨和戴德里克直接挤了过去,对于这位经常断手的格兰芬多学长,他们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火车上的氛围其乐融融,所有小巫师都吃着零食唱着歌。
没有了去年的浮躁感与暴力冲突,白晨觉得这才是他印象里的霍格沃茨。
直到列车到站,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沉下来,也许是傍晚的缘故,小巫师们高涨的情绪渐渐低落。
大家略微沉默的离开火车站,踏上了前往霍格沃茨的马车。
马车数量并不足以将所有小巫师运去城堡,剩下的小巫师只能等下一班马车。
白晨和塞德里克在队伍的最后方,他们小声的交流着假期的趣事,并不着急坐马车。
两人聊的入神,丝毫没察觉远处靠近过来的威廉。
“白晨,我觉得你需要替你父亲向我们家道歉”威廉的声音不小,剩下的小巫师几乎都听清楚了。
白晨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看着威廉,他有点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威廉·帕金森,你要干什么!”博思格挡在前面,他和威廉可是一起写过检讨的老对头。
“我……”
威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就是突然想起去年放假那天的事,想起了父亲羞愤的脸。
心里像是堵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身为儿子要做点什么,就站了出来。
看着周围奇怪的目光,威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决斗吧!”威廉掏出了魔杖。
白晨满头的问号,不仅是对威廉的挑战,还有对霍格沃茨的疑问。
之前列车上友好的氛围,好像在进入霍格沃茨的一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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