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那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整箱茅台和成箱中华烟了。
单就西门浪往月饼里塞的这...
“你到底往里面塞了多少钱啊?”
“一叠十张,一盒刚好10个月饼。不多不少,正好1000块!”
就凭这装的满满当当的整整1000块!
别说过今年这个坎了,就是这个月,王主任那都够呛能过的去!
“不是,王姨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能让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去害她?”
这可就真的冤枉死西门浪了。
“开什么玩笑?!我和王姨能有什么仇?!”
“那你害她干什么?”
“这怎么能是害她呢?你没看到,我这是在感谢她吗?”
比了个打靶的手势,白玲无语道。
“把王姨直接送到靶场打靶的感谢?那你这感谢可太真诚了!”
都直接要王主任的小命了,西门浪他能不真诚吗?!
可问题是...
“我是真想感谢她啊!我就是怕被人发现,我才连夜花大价钱,请专业的老师傅做了一盒出来。”
“你瞅瞅这做工,这用料,要不是我掰开了,你能想到这里面竟然还藏着这么大的惊喜吗?”
“惊喜?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
想到每样西门浪从后世带回来的物品,都必然会经过的层层审查。
白玲甚至都不敢想,万一王主任真把这些东西收下了,被查出来后,她到底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也是真不想让王主任这个尽心尽力的好领导,好帮手出事。
直接把成箱的茅台和整箱的中华烟,以及那一整盒扁豆陷月饼全都搬到了自己房间里。
看的西门浪直接是目瞪口呆。
白玲解释道。
“这里面的水太深,王姨她把握不住...”
“所以你来把握是吧?!白玲,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那你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啊。”
难得的一句玩笑,让西门浪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玲这才把那盒月饼抽了出来。
“这盒月饼留着你自己吃,哪也不许送!而这些烟酒嘛...正好,我回来之后,有点人情要还,有点关系要维护。”
“反正你又不喜欢抽烟,也不喜欢喝酒,留着也没什么用处。我按市价全买了,你看咋样?”
说着,白玲就要从兜里掏出现金,按照现在茅台酒和中华烟的市价,把东西从西门浪调剂回来。
结果还没等白玲真把钱掏出来呢,烟能抽点,酒也能喝点,但全都没瘾,也都不怎么喜欢的西门浪,直接就发话了。
“你可别恶心我了!整整100张大黑十,浪哥我都能眼睛不眨一下的随手送出去!区区一箱茅台,一箱中华烟在我面前算个屁啊!”
“可就是王主任为我这事忙前忙后,操劳了这么久。我要是不好好感激一下她的话,她会不会...”
“会不会影响你的前途是吧?”
“你看你这人,这好好的聊个天,你怎么还把实话给说出来了呢?!”
“我现在真是有点后悔让你这样的害群之马,加入我们纯洁的干部队伍里了!干脆,趁着你还没有加入进来,我去帮你把这事搅黄了吧,省的一天天的就知道琢磨这些歪的斜的,再出去害人!”
说着,白玲就要去有关单位举报一手,直接从根源上,断了西门浪所谓的前程。
唬的西门浪赶紧拉住,并保证只此一回,绝没有下次了。
西门浪这才在白玲的监督下,把所有能把王主任送进去的东西给一一挑了出来。
只留下也就能凑够一个果篮的水果,以及一包在这个年月还被叫做米老鼠,且数量极其稀少的大白兔奶糖。
然后,和白玲一道,奔着雪茹绸缎庄的正阳门就一路骑行而去了。
至于明明是要向王主任表达谢意,为什么跑这来了...
“你还想当着街道办和群众的面,把东西送到王姨的办公室不成?你果然是个害人精,我这就去相关部门举报你去!”
不得已,西门浪只能又接受了白玲时间长达个把钟头的批评教育。
直听的西门浪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二人这才转道来了正阳门的雪茹绸缎庄。
一来,是看看几天前陈雪茹信誓旦旦的承诺一定给自己搞到的苏绣,她到底搞来了没有。
再一个就是,甭管咋说陈雪茹也是自己的朋友。
像明天那么露脸的事,邀请不到也就算了。
能邀请的到,而且人家肯定愿意来。
还佯装不知,这就到哪里都说不过去了。
且不只是陈雪茹,就连开小酒馆的徐慧真,还有卖家具的牛爷。
甚至就连三大爷的堂兄弟,在正阳门靠拉洋片谋生的片爷,以及扛大包的窝脖蔡全无,西门浪都没打算落下。
反正主打的就是一个热闹。
不过在热闹之前,还有一个不得不提到的小插曲就是...
没经受的住白玲的一再劝说的西门浪,他竟然想不开的去喝豆汁了。
结果就是才刚喝进去一口,猝不及防的西门浪就直接被这玩意给干吐了。
甚至到现在他都没能缓过劲来,提到豆汁就忍不住想吐。
这不,白玲才刚说了一句...
“不就一碗豆汁而已吗?至于吗?有那么夸张吗?”
话音刚落...
“呕~”
刚把自行车停下来的西门浪,直接就趴在墙边吐起来了。
白玲在边上拍了好一会西门浪的后背,西门浪才终于缓了过来,指着满脸坏笑的白玲,没好气道。
“你可真行,你可真行啊,白玲!为了骗我喝豆汁,你竟然自己也干了满满一大碗!怪不得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呢,你这个毒妇,心思果然歹毒!”
把白玲骂的直接是哭笑不得。
只能一个劲儿的反复把...
“你才只是喝了一口而已,我可是满满干了一大碗,我说什么了?”
拿出来说事。
就在二人各执一词,据理力争着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过错的时候。
被西门浪扒着墙边吐了好一会儿的雪茹绸缎庄的掌柜,陈雪茹,她可不干了。
“那边那两个,干什么呢这是?没看到我们这做生意呢?”
不过当她仔细看清楚来人...
“哎吆喂,这不是浪哥吗?这是怎么了这是?快快快,快上店里歇一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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