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本是想趁着距离学习班开班还有点时间,赶紧回到家里先吃点饭。吃饱了,肚子里有食了之后,再去学习班进行学习。
可不曾想,刚进家门,马上就看到了如今只会让他觉得膈应的老聋子。
见聋老太仗着自己媳妇心善,轻易不会和她翻脸,竟得寸进尺的骚扰到了自己的家里。
是真的一点不想和老聋子再有半点瓜葛的易中海直接就恼了。
什么老太太、老祖宗,就是个恬不知耻、占便宜没够的老聋子!
反正多少带点多年来被聋老太倚老卖老,恶心了个够呛的私人恩怨,易中海直接就骂开了。
“老聋子,谁让你进我家门的!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说话,就要直接动手,把这个老家伙从自己家里给轰出去。
见易中海这就要动手。
颐指气使多年,自打被易中海捧成了四合院的老祖宗,从来都是体面人,哪受过这气的聋老太,脸色当时就红了。
“小易,你怎么能这样跟太太我说话?怎么说我也是四合院的...”
“说啊,接着说啊,你是四合院的什么,大胆的说出来。”
把聋老太立时就怼在了当场,让她直接是哑口无言。
易中海鄙夷道。
“本来我还想给你留几分体面,大家好聚好散,可你居然还赖上我们家了!狗肉上不了席面的家伙,被捧了两天还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中海...”
“别叫的那么亲,我们可没那么近的关系。”
寻思,反正都这样了。
干脆,一次和聋老太说个清楚,省得她以后再过来膈应人。
易中海继续道。
“其实你误会了,对你把我卖给王主任这事啊,我早就不恨你了。不仅不恨你,我反倒还有点感激你。”
“因为如果不是你把我老底全揭出来了,让王主任那么生气,把我骂的那么狠,说不定我还迷在四合院这一亩三分地出不来呢。”
把聋老太心直接说凉了半截。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
紧接着,易中海就表示他爱上现在的日子了。
“你看我现在多好,每天该上班上班,该工作工作,下了班就去街道办学习,一天天日子过得多充实。哪像原来,好不容易赶到个休息天,心里也跟坠着块大石头一样不痛快。”
这怎么能行呢?
这怎么能允许呢?
因为易中海要真是爱上现在这日子了的话...
那我以后岂不是没人伺候了?
甚至都不止是以后没人伺候那么简单。
没了易中海在前面搭台子,以后谁还尊敬我,谁还孝敬我?
就那帮邻居的尿性,怕不是得直接落井下石,吃自己的绝户!
想到自己以后将要面临的可怕局面...
怕了,聋老太这回真的是彻底怕了。
想尽一切办法的,就要唤起易中海的雄心壮志道。
“中海,你的一大爷不是被王主任拿掉了吗?没事,老婆子我帮你再把它给挣回来!咱们还按原来那个路线,你搭台子,我在后面帮你唱戏,咱们珠联璧合...”
只可惜,话才刚说了一半,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
“什么破一大爷,这烂怂一大爷谁爱当爱当,我是没那闲工夫伺候!我还得赶紧调理好身体,等着抱大胖小子呢!”
说到要调理身体这事,见饭桌上除了几个大白馒头还像是那么回事,又是没有一点荤腥。
易中海不满道。
“跟你说了好几遍了,我们现在是调理身体阶段,吃的喝的千万不能省,怎么还吃这个?”
“我不是蒸了几个馒头呢,这可是纯面的,一点杂粮都没放,和二合面那可不一样。”
“那也不行!营养不够,知道吗?再说就这么几个,够谁吃的?我稍微放开点胃口就吃完了,我吃完了你吃什么?”
“那不是还有杂和面窝头...”
一听说谭大妈就打算吃窝头,易中海顿时不乐意了。
指着谭大妈就开始数落道。
“生孩子是我一个人事是吧?你不调理好身体,就靠我一个人,我一个人能生的出来吗?”
“我...”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又心疼钱又怕邻居说三道四。可现在不一样了,咱现在有奔头了!我也不是一大爷,不再需要搞随大流那一套了!”
关键是什么?
关键就易中海这个收入水平,你就是随大流,这帮邻居就不知道他工资有多少,就能不眼红了吗?
开什么玩笑,老阎还天天跟人说他一个月工资27块5呢,你看谁当真了?
谁要能把这事当真,那谁就是大傻子!
...
西门浪:“老阎头不容易啊,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却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日子过得是难啊。你说是不是,白玲?”
“啊对对对,难得很,比你日子过得都难呢。”
...
说回易中海这边,是摆事实讲道理,总算是让谭大妈改变了旧有思想,非常愉快的就接受了以后自己也和易中海一个待遇的现状。
把人聋老太都给看傻了。
易中海这才装作好像才发现聋老太一般,招呼道。
“呦,还在呢。既然还在那我就告诉你一个大喜事,就那天,你把我卖了,然后几下子就跑没影了之后。王主任亲口跟我说的,我和春花身上这点毛病,在浪哥儿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难事!”
“只要浪哥儿对我这事稍微上点心,捎带手的,就把我们这点问题给解决了。所以,迟则三五年,短则一两年,甚至几个月,我很快就要抱大胖小子了!”
“老易,那万一是丫头呢?”
“丫头我也爱!只要是我易家的种,男女我都喜欢!”
“既然你喜欢,那我也喜欢。我这就多做点好吃的去,给咱俩好好补补。”
夫妻俩相亲相爱的模样,把聋老太恶心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手里的拐杖重重往下一敲,丢下一句。
“小易,你一定会后悔的!”
然后,头也不回的,人就直接离开了。
而西门浪那边,则还是在因为闫埠贵的工资问题而掰扯不清。
“白玲,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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