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你?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
啪啪啪!
连拍了三下巴掌,直接把侮辱性拉满。
白玲继续道。
“以你这智商,不容易啊!”
“白玲,你...”
把西门浪怼的一时间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就着刚才的问题,白玲发问道。
“你到底是听谁说的,说闫老师一个月工资27块5的?”
“我这当然是...老闫亲口跟我说的!”
“他说你就信?”
一不小心又把西门浪给怼哑火了。
白玲和西门浪解释道。
“且不说闫老师在解放前,就已经教了好几年书了。就说解放后,从解放到现在,怎么着也有6年了吧?”
“那肯定有了,现在早过了10月了。”
“对呀,6年的时间,还是知识分子极度匮乏的这段特殊时期。他就真是头猪,养这么长时间,也该长膘了吧?”
“还有你说他日子过得紧巴这事,你知不知道他那一盆兰花能卖多少钱?”
“多少?”
“一盆兰花就是十块钱!别人得糊多少个火柴盒,才能抵得上他这十块钱?就更别说,他还给你拉了这么多活了。”(三大妈亲口说的,一盆十块。)
“那照你这么说,这个闫老师很富有喽?”
见西门浪说话这声音都不对了。
白玲饶有兴致道。
“怎么,你还打算来一出打家劫舍,劫富济贫不成?”
别说,西门浪现在还真有点这个想法。
“我先杀光四眼仔,然后再杀光这帮王八蛋街坊,最后再拿这里做...”
说到一半,西门浪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是啊,连杀鸡都不忍看的人,又怎么可能当着别人的面放这些狠话?
何况,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自己蠢,看那些写三大爷只有这么点工资的同人看多了之后,他还真信了!
你一点都不怀疑的,这能怪的了谁?
就更别说,闫埠贵之所以逢人就说自己只有27块5的工资,还有别的苦衷了。
想到三大爷的那个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却异常麻烦的苦衷。
西门浪向白玲问询道。
“白玲,闫老师家是不是成分不太好?”
见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西门浪,仗着早就把四合院众人祖宗十八代的底细都摸了个底掉的事实。
白玲回答道。
“也不能说不好吧?只是不怎么符合主流而已。”
“怎么说?”
“从他个人的谈吐,还有他那个堂弟的活计,你就应该看出来了,他们家以前是有底子的。”
“当然,资本家他们肯定够不上,可一个小业主却是怎么也跑不了的。”
其实白玲也不理解闫埠贵为什么这么谨慎,明明就只是定了一个成分而已,又没有真把他怎么样,干嘛这么紧张?
“是啊,干嘛那么紧张呢?好费解呀。”
西门浪当然不可能蠢到跟白玲说后面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只是在心里默默感慨了一句。
“这个年月的读书人,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打了个哈哈,西门浪就直接把话题带到了他一直好奇的聋老太身上。
“诶,白玲,对咱院里的那个聋老太,你怎么看?”
对于这个神神秘秘的聋老太,西门浪是真的有点好奇。
原因无他,各大同人给她安排的身份实在是太多了,也太离谱了。
有说她是前前朝宗室余孽的,也有人说她光头的那边的人,甚至还有人给她安了个川岛芳子的身份!
和养老天团的主力易中海的关系,那更是乱的一批。
有写她们是姑侄的,也有人写她们是母子的,还有人写她们是主仆的。
或者,干脆,就是潜伏下来专门搞破坏的上下级。
易中海放哨,聋老太发报。
最离谱的,还有直接把她们的关系描述成辣眼睛的恩客关系的!
这家伙把西门浪给雷的呀,洗了好几遍眼睛,才艰难的把这个信息消化了进去。
然后,西门浪就被这些同人给闹麻了。
关键如果不细寻思,纯按着作者的思路走的话,你还真会觉得他们写的有那么点子道理。
加之,前文早就提过了,初出茅庐的西门浪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眼力的问题。
搁院里都住了这么多天了,他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所以他就跑白玲这寻求答案来了。
而对于老谋深算,鬼精鬼精的聋老太,同样也才刚工作没几年的白玲,她其实也有点拿不准。
不过没关系,她拿不准,还有老罗啊,还有王主任啊。
所以,根本就没遇到任何困难。
不过短短几天的功夫,聋老太直接就被查了个底朝天了。
其真实身份当然不是敌特,甚至川岛芳子那么离谱。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
“大户人家养在外面的一个外室。”
是的,真要算起来,她其实连个妾都算不上。
至于网上盛传的一整个四合院都是大户人家用来包养她的...
开什么玩笑?
这么大个宅子?
养她?
可别扯了。
只是看她年老色衰了,人家跑路的时候懒得废那个劲带她。让她跟个佣人一样,帮忙看一下房子而已。
只是人这一走,就走到湾湾去了。
这房子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到她的名下了。
直到几年前,这么大一个房子住的实在太过空旷,也没点人气。
刚好,当时街道办也在大力号召,鼓励各家各户把闲置的房子租出去,解决一部分住房紧张的问题,街道办也将视情况将给与一定的奖励。
然后,聋老太就做出了她这辈子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除了后宅她从没住进去过的正屋之外,旁的有一间算一间,她全都给捐了。
再然后,她就被街道办管一辈子了。
见网上众说纷纭的聋老太竟然如此普通,西门浪遗憾道。
“亏我专门给她准备了一篇雄文,可惜了了。”
又被白玲追问良久,西门浪才终于把这篇雄文拿了出来,念道。
“南锣鼓巷有一聋老太,年方七十有四。温和宽厚,德高望重,院中尊称“总祖宗”。
老祖好美食,其邻倾囊献之;好华服,邻里集布缝而敬之。宠孙雨柱,邻里见之退,莫敢言。闻老祖少时织履以赠红军,虽军未入城,然鞋仍能赠之,足见其德甚重。
老祖年岁日长,隆威亦盛。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垂髫孩童,执拐均可击之。老弱病残,闻拐声瑟瑟发抖,见拐击来不敢避,祖宗名副其实。
新老交替,亦不忘本。于新世有此祖宗实乃本地之幸,故作文一篇以赞之,老祖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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