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是一个特殊的女孩。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就世界本身而言没有谁是特殊的存在,所有人无论高矮胖瘦,美丑贫富,无论愿不愿意总有一天全部都会离开这个世界。
就这一点来说,或者以这以点来推论的话,世界是公平的,没有谁是特殊的。
但是,为什么还是会把雪之下雪乃形容为特殊呢,或许她的特殊仅仅只是对于小鸟游深海一个人而言的吧。
雪依然缓缓的飘落着,为缤纷的世界铺满纯白,视界中的一切似乎都要被侵满,积厚的覆雪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恐怕就和身边的人一样,尚不得知。
小鸟游深海和雪之下雪乃两个人都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所以并行了一小会就已经把能说的话题说完重新归于沉默,但这份安静却让深海他感到舒适,不用刻意的曲意逢迎,不用害怕彼此的尴尬,只要这样下去就好,即便只是这样沉默的走下去就好。
雪之下的伞并不是很大,一个人的话倒是游刃有余,只不过多了小鸟游深海明显就不行了,深海他也是有自觉,把大半个身体露在风雪之中,反正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害的雪之下淋雪吧?接着他就发现雪之下的伞总是时不时的往自己这半边偏移,尽管只是一点点...
雪之下叹了一口气,她的视线停留在深海的身上:
尽管深海也有多呆一会的想法,不过他还是犹豫一下拒绝了:
这么说着,深海面对雪之下认真的眼神,有些感觉吃不消:
雪之下满意的点点头,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便带着小鸟游深海走了进去,两个人找了个幽静的位置,点了两杯热茶就坐了下来。
深海捧着热乎乎的茶杯暖了暖手随意的问向对面的女孩。
雪之下瞥了一眼深海然后把视线转向旁边的落地窗外的雪景:
小鸟游深海哂笑道:
雪之下一怔,然后略微失神的呢喃道。
这个世界没有毫无缺漏的完美,没有谁是真正的完美,就连一直在深海固有印象中完美且又强大的雪之下也是一样,她真的是完美又强大的女孩吗?小鸟游深海想起了那次她在部室中的泪水,看着眼前陷入迷茫的女孩,也许她表面的样子只是为了不违背她在自己内心中构建出的应有姿态而强作出来的。
这并不矛盾,也学正因为缺少这份坚强,所以才一点要让自己变得坚强,所以才会是那个表现出的比谁都要坚强的雪之下雪乃。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雪之下雪乃和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声明媚的声音打乱了深海的思绪,闻言深海和雪之下齐齐愕然的转过来望去,雪之下更是惊声:
阳乃小姐的脸上除了笑容什么都看不出来:
深海翻了一个白眼,只不过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因为他也知道阳乃小姐只不过是调侃罢了,如果非要去强做解释,只会显得更加刻意。
雪之下没有理会,只是盯着自己姐姐的脸庞。
阳乃小姐收起轻浮的微笑,那副冷淡的样子倒是和平常在部室中的雪之下差不多,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觉得她们俩是一对姐妹。
雪之下摇了摇头,似乎知道是这个样子,阳乃紧跟着补充道:
雪之下明显一怔,就连面上的表情都变的犹疑起来,显然雪之下的母亲对于雪之下来说一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至于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小鸟游深海一点也不明白,因为他对雪之下家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
事实上,他对雪之下本身的了解恐怕也有限的很,只不过这些都没关系,了解的少无所谓,了解错了无所谓,只要不厌其烦的重新提问,不断的去探寻,总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看到她左右为难的样子,小鸟游深海出声道,他实在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说话的,只不过他还是没能忍住。
阳乃小姐点了一下头,却诧异的看向小鸟游一眼,用审视的眼光重新打量着他。
深海只好苦笑,他明明看出了雪之下的难处,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来替她解围。因为对于雪之下家的事情,他全部都不知道如果贸然的插手她们家的事情,也许事情会变的更加糟糕也说不定。
雪之下把头埋了下来,只是低声呢喃着,然后略带期寄的瞥了一眼小鸟游深海。
他只好苦笑:
阳乃小姐摆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盯着小鸟游深海直盯的他头皮有些饿发麻。
确实,如果平白无故的就这么把家中的客人丢在一边,确实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所以深海把眼神错开,不与雪之下姐妹任何人的对视:
闻言,不止是雪之下阳乃就连雪之下雪乃都惊讶的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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