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翁差、干莫、尘毒和阔海不怀好意的逼近,此时库克巴顿肠子都已经悔青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过对方一言不合,不但不顾及德玛帝国不说,竟然还下了死手,尤其是那个看着弱不禁风的黄飞,简直就是比喜怒无常的雾山殿下更加可怕的魔鬼。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雾山殿下知道我来找你,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我和你们拼了……”
库克巴顿一边高喊着,一边拼命抵抗四名巫妖族族人的围攻,不停的后退着。
不多时,他的身上已经被踹上了无数个脚印,在他的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带着内脏碎末的鲜血,哪怕他拼死抵抗,但实力差距过于悬殊,很快便****莫和阔海抓住空挡,狠狠的不留余力击中了胸口,被击中的身躯随着一声惨叫声以极大的惯性砸向城墙,硬是将厚厚的青石城墙上嵌入了一个人形的凹影,他也当场吐血身亡……
“嘎”
城墙下一声清脆的声音,翁差用力将最后一个德玛强者脖子拗断,然后在尸体上很自然的抹了抹手上的血迹,起身来到正仰望着天空出神的黄飞身旁。
“都已经解决完了?”黄飞转过了身。
“是,族长大人,都已经处理了。”
“那好,我们回去吧。”
黄飞朝着地上那几个尸体和嵌在城墙上的库克巴顿的尸体,又交代了一句,“好歹他们也是一代强者,这个样子实在太可怜了,找人把他们埋了吧——速度要快一点,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好的,我明白,我们的人马上就到——肯定不会让人发现和大人您有任何的关系。”
黄飞点了点头,这时他注意到库克巴顿那睁大的双眼,还保持着身前死不瞑目的表情,于是他走到城墙边,伸手将他的眼皮轻轻的合上,
“库克巴顿,你安心的去吧,你有再多的怨气也能怪你技不如人——如果你真的要怨恨,去冥界就等着翁差他们报仇去吧。”
翁差:“……”
“族长大人,不是你让我们要下死手,不留活口的吗?怎么把帐记载了俺们的头上?”
“我是让你们不留活口,但是我没让你们把他打城这样啊,你看他死的有多惨啊,连铁石心肠的我都看不下去了,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还能不能有点人性啊。”
“……”
“大人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想问问你可以吗?”
“问吧”
“你们人类总说既想当表子,又想立贞洁牌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留下了尘毒和阔海两人处理尸体,翁差和干莫有跟随在黄飞后面,七拐八拐的又出现在了大街上。
翁差望着正在一个小饰品摊前和摊主讲价的黄飞,他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市侩之气简直和之前那种杀伐果敢的形象判若两人。
面对着这个论狠毒手段简直比慕苍梧还霸道的新任族长,他第一次对黄飞产生了一种敬畏之心。
……
大厅内
雾山约里奥沉着脸大发脾气,在他的面前散落了一地打碎了的瓷器碎片,在屋子里还有几个人,包括加里克恩在内,全部都一言不发。
库克巴顿等五位强者离开府邸后,已经整整三天了,但至今为止却亚无音信。
“这个该死的库克巴顿,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连个信息也不回,科盟尔他们也是的,连他们也不知道回个信。”
在一旁的一位身形魁梧的强者骂道,他叫沃野夫,也是雾山约里奥的亲信,在德玛德国被成为二皇子的左膀右臂。
“我看库克巴顿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去做吧,会不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意外呢?”
另一个强者说道。
“能发生什么意外,五个突破斗者之境的强者,还有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他们发生意外,我想也许他们现在正躲在哪个袖馆里取乐呢,罗本帝国袖馆的女子皮肤姿色,在整个帝国大陆可都是上上子姿啊。”
“堪提拉,你以为你好色,其他人也好色吗?”
“都闭嘴”
听着身边的强者你一句我一句,雾山约里奥心情更加的烦躁,他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加里克恩,“贤师,您说库克巴顿他们去那里了?”
加里克恩摇了摇头,“殿下,老夫也不清楚他们去那里了,不过我想,如果他们不是遇到了某种意外的话,绝对不会不派人回到通报一下的。”
“会出现什么意外。”
“这个不好说,但我想,如果能让五个强者凭空的消失掉,又没有任何的痕迹,除非库克巴顿他们碰到比他们强大得多的对手,否则绝对可以脱身——我想,很有可能他们遇到巫妖族的人了?”
加里克恩的话让大厅里的人大吃一惊,“巫妖族的人?”
“不错,放眼整个帝国大陆,也只有巫妖族的人才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即便是大商帝国的欧柏公爵和西蒙共和国的强者萨加摩尔西,就算他们斗气雄厚,但也绝对不可能一个人阻挡下五位强者,让他们连一个回来报信的人都没有,而这几天蒙哥帝国的亚当赫尔曼殿下一直在城外的战狼骑兵军营中没有出来,罗本帝国的佛德诺斯和青帝君更没有必要对我们出手,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碰到了巫妖族人,然后很有可能已经不幸遇难了。”
加里克恩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许正如堪提拉所说的那样,库克巴顿他们也许在外边玩得兴起高兴得忘记了回来,不过,我到希望是这样才好。”
雾山约里奥皱了皱眉头,有些疑问,“贤师,你确定大商帝国的强者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吗?那个欧柏公爵可是据说在未踏入强者之境的时候,就曾经击杀过强者的,而如今,实力应该更加深不可测。”
“不会的,如果说正面交锋的话,也许库克巴顿他们五个人不会是那个欧柏公爵的对手,但是如果说逃跑的话,相信并不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而且,库克巴顿他们一直在城内活动,这也是我的疑问,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不过,你这么说,老夫到是想起一个人?”
“是谁?”
“黄飞,殿下,您应该知道,库克巴顿他们就是前去找他之后,才失踪的,如果说真要有人嫌疑最大的话,我到认为应该是他才对。”
加里克恩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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