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卡宴缓缓地驶进了建设银行的家属小区,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景旻文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底紧张起来,羞涩之余,心底里又略有一丝期盼。【】
汽车停了下来,景旻文拉上手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急匆匆地狂奔而去,甚至都没有跟许一打声招呼,许一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狼狈而逃的景旻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用得着这样吗,小爷是医生,医生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的。
不过,这丫头的身材一会儿倒是可以好好地鉴赏一下了,那裹在衣服下的曼妙身姿会焕发出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许一推开车门下车,右手拎着杜大夫的银针,慢条斯理地跟在景旻文的身后走进了她的家门。
“你先喝杯水,我去洗个澡。”
景旻文红着脸给许一倒了杯茶,“对了,茶几上有烟,你自己抽。”
说罢,匆匆忙忙地冲进了卧室。
许一见状一愣,不就是在身上扎几针么,还用得着去洗澡,把身上弄得香喷喷的么,难不成还要把针灸搞得这么香艳旖旎?
当然,这个时候许一也不好说什么,正好趁机休息一下,调息一下体内的真气,刚刚看来是很简单的救人,随意地在伤者身上拍了十来掌,其实,每一掌都是蕴含着真气拍出去的,否则的话,哪有那么容易地止血。
许一端坐在沙发上,双掌虚空环抱,心中意念一动,真气便飞快地运转起来,而蛰伏在紫宫穴内的阴寒真气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在丹田内的真气来势汹汹地越过膻中穴,穿过玉堂穴的时候,阴寒真气很知趣地再次蛰伏起来。
许一的心里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摒弃一切杂念,全力运行真气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功行一个周天,那些散布于四肢百骸以及关节内的真气吸附出来。
这紫宫穴内的阴寒真气也不是个善茬,似乎时刻准备着跟丹田内的本土真气决战,从而夺取丹田的控制权,好在这些阴寒真气并不多,否则的话,体内只怕已经是翻江倒海了。
景旻文心情激荡地站在水龙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手掌在胸前游走,指尖不经意地扫过两座高耸挺拔的肉山上的那粉色的小樱桃,一丝酥麻的感觉便如潮水般地涌上心头,娇躯忍不住微微一颤,樱唇微微张开,一丝低吟浅唱便欢快地飞溅了出来。
真是没羞没躁呢,许一还在外面的客厅里坐着呢,自己却在浴室里玩这种游戏,景旻文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击着脸庞,低头看着在水流的冲击下依旧巍然挺拔的酥胸,俏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景旻文甩了甩脑袋,长发上的水珠飞溅,走进客厅里就见许一正闭目沉思,不忍心惊动了他,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慌忙走到茶几前一把抓起手机看了一眼,立即就想起来,今天上午是要去衡川参加一个会议的。
“老黄,今天我家里有点事情要处理,上午的会议你去参加一下吧。”
景旻文又打了两个电话,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了一下,转过身就见许一已经醒过来了,正盯着自己的胸前呢,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就见胸前两只硕大的玉兔不安分地往外蹦呢,依稀能看见一抹嫣红,俏脸顿时一红,下意识地掩了掩衣襟,心头却是一跳,怎么会阴差阳错地挑了这么一件性感的胸衣呀。
“把单位的事情安排一下,要不然的话就乱套了。”
景旻文俏脸一红,随手将手机扔在茶几上,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许一,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好,我们开始吧,去你的卧室,把大灯打开。”
许一点点头,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想要借用烟草的味道来掩盖掉景旻文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香味,令他心神迷乱的香味。
景旻文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卧室,留下了一缕香风飘向许一。
卧室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芳香,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头顶上的大灯将卧室里照得透亮,房间里的装饰跟李若曦的差不多,只不过没有李若曦那样在卧室里放一台电脑,也没有那么多的书。
显然,景旻文也不是个爱读书的女孩。
“那什么,许一,接下来怎么做?”
景旻文的俏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这气氛实在是太暧.昧了一点,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要脱得精光任由许一在身上折腾,羞得脖子都红了。
“文文,你要心情放松地脱了睡袍仰面躺在床上,你体内的阴寒之气已经很重了,下针的穴位不少。”
许一摸了摸鼻子,鼻子里嗅着这芳香,看着景旻文的窈窕的身影,胯下某个物事似乎在慢慢地苏醒,脸上不由得也露出一丝苦笑,一会儿还要在她身上又拍又按的,可千万别擦枪走火呀。
对于一个大夫来说,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虽然没有行医执照,不过,许一自认为自己是一名很有职业道德的大夫。
“要全部脱光吗,胸罩也要脱吗?”
景旻文的娇躯微微一颤,不敢回头看许一的眼睛,紧张得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栗,“那内裤呢,也要脱吗?”
许一闻言一愣,这才想起来景旻文的阴寒之气藏于中极,关元两穴位,起尤其是中极穴更是位于那芳草萋萋之地往上两指宽的地方,要想在这个穴位上施针的话,怎么可能不脱了衣服,这可如何是好?
之前就是想到了银针刺穴,却没想到景旻文体内的阴寒之气已经非常重了,而且由中极穴向上蔓延到了关元穴了,如果不彻底将那些阴寒之气逼出来的话,只利用药石之力,不可能根治。
景旻文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见许一不说话了,心里立刻就明白过来,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里,甚至有不让许一治疗的念头了,可一想到月事不调,经期紊乱带来的后遗症,有可能连孩子都不能生,她又有些不甘心。
“文文,你要是不想施针的话那就算了吧。”
许一吞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发干,虽然很想看一看这一袭睡袍下的曼妙身姿,不过,却也不能勉强景旻文的意志。
“许一,你确定下针之后就能治好我的月.经紊乱,去除我体内的阴寒之气?”
景旻文的双手各捏着睡袍的两襟,头也不回地问,声音微微有些颤栗,许一眉头一拧,这不是不相信小爷的手段么?
“这个肯定没有问题,只要小爷出手,绝对能够药到病除,针到痛消。”
“那好,老娘就相信你一次。”
景旻文慢慢地转过身,双手张开,宽松的纯棉睡袍倏地敞开,胸前那两只硕大的玉兔第一时间就弹射出来,迎风上下颤抖。
顿时,许一就只感觉到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世界,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只不过喉咙里干燥得跟着了火一样。
这丫头居然连胸.罩都解开了,不过,那玩意儿也就是两块小布片而已,哪里能够遮挡住她胸前的那两座肉山,顶多就是将那两粒粉红色的小樱桃遮掩起来,只不过,那样一来,反而更加令人心神向往。
“那啥,文文,其实胸罩不用脱的。”
许一仰起了脑袋,唯恐鼻血一瞬间就飙射出来,景旻文大胸的确很大,比预料中的还要大一些,而且非常漂亮,宛若两只晶莹剔透的硕大玉碗倒扣在胸前。
“没关系,反正小内内也要脱,也不在乎这一点点了。”
景旻文紧咬着嘴唇,一双眸子里春情泛滥,她缓缓地俯下身,轻轻地褪下小内内,轻盈地扭动着腰肢,粉色的小可爱翩然从双腿间滑落,露出一抹刺眼的白。
许一愕然地张大了嘴巴,目光锁定了她平坦的小腹,一片白色的世界里一道粉色的沟壑是那么的醒目,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妖冶。
这丫头居然,居然是白虎!
“你,你,你……”
“我什么呀,不就是白虎么?”
景旻文眼波横飞,娇媚地横了许一一眼,“从初中开始我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同了,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的么,我看东洋的爱情动作片里女人不都是把那里刮得干干净净的么,哪有这种天然的好,连毛茬子都没有。”
“你这说的什么话,医者父母心,在我眼里,有毛没毛没有任何区别,行了,躺下吧,我要给你扎针了,还有,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许一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下意识地弯了弯腰,胯下撑起了那么一顶硕大的帐篷,能舒服得了才怪。
景旻文的目光扫过许一的胯下,芳心一悸,慢慢地仰面躺了下去,“许一,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自己千万不要紧张,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手术,你给老娘认真一点啊。”
许一迅速地闭上眼睛,将眼前的旖旎风光尽数抛掷脑后,心里默运功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张开眼睛,打开针盒,捻起一根银针闪电般地刺向景旻文小腹上的中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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