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有什么能力,我告诉你,长这样大还没人敢惹我的。”
“那好啊,今天你也记住了,惹你的来了,那就是我!怎么样?若是烦恼那就自己撞墙去吧!”
说着,安以蓝就进了教室,再不想理她,真是个胡搅蛮缠的丫头!
琳儿也悻悻地进了教室。
她目光直直地漫过安以蓝的身上,那里面的成分没有一点善意。
安以蓝倒想笑了,真是的,难道因为她是大小姐,这地球就要围着她转?
她是太阳么?
切!
她们两个人谁都没留意,就在两个人对峙的时候,不远的地方有双目光正注视着两个人。
见她们前后进了教室,都是忿忿的样子。
是刘雨泽,此时他的嘴角漾起了笑意。
这琳儿是自己表姑的女儿,从小就厉害任性,没谁敢不依着她。
知道自己进了圣大,她也进来了。
进来后就以自己的女友自居,对自己那是不停地骚扰,让人不胜其烦。
这喜欢,是瞬间的感觉,不是你死磨硬缠就可以的。
可有的人就是想不明白。
不是她榆木脑子,而是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也即是盲目的自大!
这个安以蓝来了,这一来就遭到了琳儿的拼命打击。
这不是琳儿对她有仇,而是因为安以蓝在她看来,那是她的敌人,她的到来让琳儿倍感不安!
这下,两个女生打闹会儿,那么自己不就可以消消停停地在一边看戏?
不过,那个安以蓝真的很美。
这一点不单单是刘雨泽的感受,那也是学校里很多人的。
本来这贵族学校里女生就不多,她这一来,那更是一朵鲜花就要开在了满圣大的牛粪旁边了。
至于谁能把这鲜花插在自己的牛粪上,那还真是一个有难度的问题。
象那个秦正南,不也与琳儿一样,好象这安以蓝就是他的宝贝,他草木皆兵地认为是男生都艳羡着他的宝贝,脑子有病!
可想起了那天与安以蓝第一次在讲台那边看见,目光一接触的时候,自己的心海是泛起了波澜的,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是曾经相识?
是今生遇到?还是……
就那么一瞬间,自己感觉天空亮了很多,一个天使就那么穿着淡黄色的裙子飞过了自己的晴空,她真的让人好向往啊,那纯净而透明的美就在云端舞起!
好象是日子就那么平常的过,与以前没什么变化,但是对于刘雨泽来说,也许还是变化了很多,这一点琳儿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最明显的变化是他喜欢上课了。
而且上课的时候很少会睡觉了。
每每琳儿把关注的目光投过去,都看见他歪着脖子在看外面的天空,那天空上有什么,值得他这样专注地看?
他不会是在偷偷地看那个所谓的美女安以蓝吧?
一想到这点,就让琳儿恼火。
最气人的是她竟还和自己一个宿舍。
这简直是不可忍耐的事情。
只要回到了506室,一看见她那张娇笑嫣然的脸,琳儿就气不打一出来。
想想自己何时受过这窝囊?
可正如那丫头说的,雨泽哥哥是个很个性的男孩子,他不听自己的。
就算自己哭着求他不要理会安以蓝,那他肯定会说,“小丫头,我说过我要理她了么?”
但实际上他是很留意她的。
这一点,琳儿不是看不出来,但看出来又怎么样,自己能用东西捂住他的眼睛,可他的心呢?
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认输!
琳儿的心理,安以蓝是很清楚的,她感觉琳儿很可笑,这刘雨泽有什么好?若说相貌英俊帅气,那秦正南也不差啊,就算是他家族势力厉害,那试问能进这圣大学校的那一个学生的家里不是豪富?
至于自己,不多些日子前不也是人人羡慕的安家企业的千金小姐!
但是现在自己成了什么样?
这都要怪那个刘越,是他毁了自己老爸的事业,更是他让自己一家人在这座城市里竟无立锥之地!
难道这世道坏人就要永远猖狂?
不!我要拿起正义之剑,狠狠地挥向那邪恶!你们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们尝到被报复的滋味的!
可怎么报复呢?
自己没有钱,没有人支撑,没有一柄寒光闪亮的剑,要怎么样才能让恶人遭受重击?
那天晚上,琳儿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
安以蓝与福玉坐在小客厅里的沙发上说话聊天,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班里的帅哥刘雨泽的身上了。
“以蓝,你知道么?这刘雨泽的老爸那可是很厉害的,在商场上那是所向披靡,没有谁能挡的住他的强烈攻势,我听我老爸说啊,现在市政府的领导那都是很看重他的,见了面对他都是很礼让的。”福玉说着,眼神里的就很是钦佩的样子。
有什么了不起?都是阴谋了别人的产业,才走到了那样高的位置,他是个刽子手,专门残害他人的事业生命。安以蓝心里都是不屑,但在脸上依然是很甜美的样子,她自己内心里很清楚,就是现在自己站出来,对很多人说,刘越是个坏蛋,是个掠夺他人资产的坏蛋!那未必有人信自己的,站在自己身边。
可自己怎么也是不能悄然无声地忍受下去,他对于自己家来说是个罪人,自己承受的痛苦也要让他的家人承受!
见她不说话,福玉说,“以蓝,这刘雨泽的爸爸对雨泽那是非常疼爱的,他就他一个孩子,寄予了厚望的,只可惜,他的这位刘大少啊,对学习一点也不感兴趣,这多少让他老爸感觉头疼呢。”
听了福玉的话,忽然一个念头就在自己的脑海里闪了下。
也许,古人有爱屋及乌之说,那么恨呢?恨一个人其实不需要打击他本人,若是可以让他爱的人痛,让他的家人承受痛苦,那不是比伤害他来得更狠,更残忍!
象老爸,也许事业没了,他并不是很伤心,但是想到家人要跟着自己受罪,那才是他心里最感觉愧疚的。
看来自己进圣大,接近刘雨泽那是万分正确的!
那么什么是可以无形里伤人的利器呢?
晚上躺在床上,安以蓝不停地在琢磨着,武力,自己是不行的,那么自己拥有什么可以打击刘雨泽的武器?
想起了一句话,那是在一部言情片里看到的,那个哀怨的女主角仰天长问,泪雨潸然,“问世间情为何物啊,直教人生死相许!”
不都说这感情之痛是最让人受煎熬的么?
那若是自己可以让他爱上自己,爱到死去活来,然后再狠狠地把他甩掉,那是不是他会痛?他会狂?
这个想法一出来,于月色里安以蓝就笑了,很诡异的那种笑。
安以蓝的座位与刘雨泽是紧挨着的,教室里很静的时候,两个人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总是会有种淡然的香随风而来,这香不是花香,是一个女孩子身上那特有的清香,刘雨泽真的是第一次感觉原来呆在女孩子的身边,是这样的享受。
17
恶魔党的副手阿强对刘雨泽很是羡慕,他说,“老大,你可真是很运气啊,天天与美女为伴,多好啊!”
“对啊,对啊,那个安以蓝真的是很清纯的美,让人一看就记得了,想忘都忘不了。”阿刚也说。
“切!那有那么夸张?她也就一般个人吧。”刘雨泽脸色依然冷峻着,这是他一贯的表情。
一个能力的人,若是在气势上不能压倒他人,那么他永远也做不到人上人的程度,这是他的老爸刘越与他传授的做老大的秘诀。
几个恶魔党面面相觑,老大还真是有忍耐力啊,那样的美女自己守着,都可以视而不见,看来,这老大就是老大,不光手段要厉害,还得有做怀不乱的本事哦!
上课的时候,刘雨泽会时不时地看看外面的天空,看那天上飘过的云,也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安以蓝。
她的侧脸是最美的。
俏皮的小鼻子,粉色的娇面,那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她的呼吸在颤动,那跃跃欲飞的样子好象是春天里的蝴蝶一样。她偶然会托腮默默地看着教室里某一个角落里的什么东西,象是在想着什么,那神情宛若天使般美好!
天使,是的,不知道谁说的,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专署天使,那么眼前的这个安以蓝又是谁的天使?自己的天使又在哪里呢?
刘雨泽很愤怒地发觉一个问题,自从安以蓝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自己的内心就变得柔软起来,好象心灵深处的某种琴弦被拨动了,那传出来的声音是压抑着的悠扬,让自己很是迷恋又不能真正地走近。
徘徊的心,为了是真挚的情感么?
他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好象那个安以蓝也隐约地在留意自己,偶然她的目光与自己的相撞的时候,她总是会低下头,很是娇羞的样子。
就是她这一低头的样子,让刘雨泽感觉天真的是那么蓝,世界是那么的美好,而自己是那么的雀跃!
秦正南还是会不断地出现在三班的教室里。
他的来是再清楚不过的宣布,安以蓝是我的朋友,谁也不要想着对她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是你的?
她答应了么?还是你表达了?
刘雨泽每次在三班看到秦正南,看他故意在自己面前对以蓝那么的关心,体贴,就在心里不屑,同时一种情绪也被激发起,这美好的境遇谁不想要?不要感觉太良好了,究竟这鹿归谁手那还两说呢?
三班很多人都能感觉到刘雨泽与秦正南之间的剑拔弩张,本来就势不两立的精英党与恶魔党,这下更有对峙的理由了。
一场不带腥风血雨的战争,也许正隐隐地酝酿,伺机待发了。
因为准备搬家的那些日子拉下了些功课,所以这天下了晚课以后,安以蓝就去找了数学老师想补习下。
等她回到了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以蓝,你吃饭了么?”福玉问。
安以蓝摇了摇头。
“那你去吃吧,都在餐桌上放着呢,知道你不一定吃饭的。”福玉的心肠是很善良的。
她人长得也胖胖的,笑起来很可爱地在嘴边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很是可爱。
“谢谢你,福玉。”这是衷心的,自进了圣大以后,秦正南对自己好,那是自己知道的,除了他之外,就福玉把自己当朋友了。
很是狼吞虎咽地吃下了一碗饭,一些菜,感觉那饭菜凉凉的,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可让安以蓝没想到的是,她刚吃下去不大时辰,肚子就疼了起来,异样的疼,接连着去了几次卫生间,恶心呕吐得差点连苦胆水都倾吐出来。
她这一折腾,福玉与琳儿都起来了。
时间已经是半夜了,安以蓝的脸色煞白,额头上不断有汗渗出,很是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
“这可怎么办啊?以蓝,你这是怎么了?”福玉慌了,看了琳儿一眼,她的神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很淡然。
“我……我疼,肚子疼……”安以蓝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这……”福玉拿起了电话,拨了楼层督管的电话,可是一直响着,就是没人接,而那边以蓝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以蓝,来,我扶你,我们下楼去学校诊所。”
福玉很是费力地把安以蓝扶了起来,安以蓝的一大半身体都靠在了她的身上,胖胖的福玉动作有些笨拙,但她依然咬着牙,把安以蓝扶了下去,等到了楼下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夜色,沉沉的,好象这天是阴天,天空上竟没有一点星光,月儿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天地之间都是沉寂与黑暗的。
女生宿舍与男生宿舍楼是一前一后,两个楼之间有很亮的灯光在照亮着,可这楼前没有一个人,大家都睡了,已经这般时候。
“以蓝,再坚持下,我们会很快到的。”福玉这样说,其实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很快地跑了过来,问,“怎么了?福玉,你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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