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两个人却如此的悠然,行着马车,甚至有一个还在淫色色地唱着小调,“小妹妹……你看过来……”
“喂,马四,我们老大是不是太**那个女人了啊!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么?至于么?她说她想喝五十里外的山泉水,我们老大就让我们辛辛苦苦去拉泉水?就为了一个女人,真是的!”
这是那个不唱小曲的声音。13579246810ggggggggggd
“赵六,我看你是没得着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那个女人你没看那姿色,简直了,我马四长这样大啊,从没看到有一个女人会美成这样?而且,她那眼神啊,带勾的,她看谁一眼,那都能勾魂摄魄啊!她能答应嫁给老大,别说老大对她**上了天了,就算是换了我,只要她能亲我一口,我死也瞑目了!”
这个赵六说着,就不禁地砸吧嘴了,那种贪色,一览无余了。
“你还别说,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我们男人啊,活着不就图一个快活么?哈哈,赵六,你说,那个女人长得简直赛天仙了,怎么就找上了我们老大了呢?”
马四很是狐疑的语气。
“马四,你忘记了呀,就是去年那个老半仙给我们老大算过一命,说是老大今年会有桃花运走呢,这不,运气就来了!”
“啊?真的啊,那我回去也找半仙算算,看我什么时候也能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马四说着,就又哼哼上小曲了。
“大姑娘美呀,大姑娘俏,大姑娘夜晚美人觉……”
他唱着唱着,忽然就感觉到不对,“赵六,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啊?”
“对,你的感觉很灵!”
倏然,一个冷漠的声音,就从他的耳边响起了。
“啊?你……你是谁?赵六?”
马四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自己的马车上,什么时候上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那男子冷着面孔,眼神里的光芒简直就能杀人,而赵六呢,早就被放倒在一边了,也不知什么地方受伤了,正全身抽搐呢……
他立时就惊恐了。
这个人是什么来历?
怎么会功夫强悍到这样?
自己和赵六也是会两下子的,绝对不可能在别人上了自己的马车,还丝毫没有感觉啊?
“你……是人是鬼?”
惊恐之下,马四有些糊涂了,这个时候,是大白天,哪里来的鬼?
“哼,说,那个女子是不是叫顾盼兮?”
北冥滐躲避在一侧,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然后就几乎能确定,所谓的他们老大的漂亮女人一定就是出走的顾盼兮了。
可问题是,顾盼兮功夫不弱啊,而且顾鏊年是死在了这里的,他们夫妇的死因不明,也许正是这些匪患做的,她怎么能和杀父仇人结为夫妇呢?
再说了,那个臭丫头可是自己的皇后,那加封典礼可是天下人人人皆知,她这样又嫁给别人,那不是给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子么?
岂有此理!
他越想越是震怒,结果就将那怒气都发散在了这两个匪徒的身上了。
他那匹汗血宝马是最通人性的,北冥滐轻轻拉了拉缰绳,又拍了拍它的耳朵,示意它不要出声,那马儿果然就悄悄地踮着脚走……
跟着那辆马车走了几步后,北冥滐一个飞身的动作,就从马背上越到了那马车上了,同时,他人还在半空的时候,就出手了,一剑过去,剑尖正中了那个赵六的眉心了!
于是赵六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你……你到底是谁?”
马四被吓得全身都发软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跟我说实话,说,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
“什么女子啊?小的不知道啊,大爷,小的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孩童,您就放了我吧?”
马四的话刚说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底下一凉,一枚亮晃晃的剑,就横在了他的脖颈下了……
“说!”
“大爷,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什么女人啊?”
马四都要哭了。
“就是你们老大即将要娶的那个女人!”
“啊?是她啊,大爷,我也不知道啊,那个女人是老大下山巡山的时候,在大路上抓回去的,据说,抓那女子没费劲儿,那女子自己说,她很崇拜山大王,想要做我们老大的压寨夫人呢!”
“她叫什么?”
听到这里,北冥滐都要被气炸肺了。
臭丫头,你真是胆子肥了啊,竟敢送自己上门去给匪首做压寨夫人了!
你将朕的颜面放在哪里?
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给朕丢人啊!
越想越郁闷,在那个马四看来,这个人的脸色怎么会越变越像是金刚一样,那眼神毒辣得都要冒火星了!
“大爷,您不要杀小的,小的保证听话!”
马四浑身都在发抖了,那个宝剑闪着寒光,在他的脖颈下横着,那感觉实在是惊悚。
“好,你现在就带我上山,带我找到那个女人,不然,我就立时杀了你!”
北冥滐的眼神很是冷厉地看过马四,他立时就哆嗦了下,“好的,好的,大爷,只要您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干的!”
这个时候,天已然渐渐地黑下来了。
北冥滐仰天呼啸一声,那命令是给汗血宝马的,让它躲避在山影子后,暂时不要跟来!
他的呼啸,还回来的是马儿的一声长嘶,那声音,响亮而激扬!
北冥滐的唇边展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匹马跟着自己,混战疆场,东征西战,从来都是如此的听话和乖顺,但面对敌人的时候,它却又好似战士一样的勇猛而快速,那动作,奔跑起来,如风驰电掣般的!
马四驾驭着那辆马车,又沿着来路,奔进了那山谷。
从外面看,那山谷也没什么,只是通道比较狭窄,但是进到里面,才看出来,这个山谷果然是凶险之地,因为山谷其实就是一条长廊,狭窄的通道里,只能容一辆马车并排经过,
通过山谷的路,是悠长的,山谷的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仰头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如乌云压顶般的就俯冲了下来了。
这样的情形,不要说是黑夜了,就是白天,给人的感受也是极其恐惧与压抑的。
那个马四偷偷地瞄了一眼身后的北冥滐。
他想要从北冥滐的面孔上看出恐惧来,这个马图尔山山谷,一般人进到里面,都会心惊胆战的。
但是他失望了。
因为北冥滐的面上是很平静的,甚至,他连眉心都没皱一下,眼神在幽暗中,显得是异常的锐利和明亮!
“他怎么会一点也不害怕呢?”
暗暗地,马四就将手放去了他的马缰绳一边了,那里有他放着的……
他与北冥滐之间,不过是相隔着一手臂长短的距离,若是自己掏出来,狠狠地刺过去,那命中率肯定是百分之**十的……
他想着,手就动弹了……
但是,没容他的手碰触到了那枚,一种很尖锐的疼痛就让他哇哇大叫起来,哎呀,疼死我了啊!
低头,他到自己的手指已然被削去了三分之二了、
那种钻心的疼,让他再也不能忍耐了。
呜呜,老天啊,怎么就让马四遇到了一个恶魔啊!
呜呜……
他的哭声刚起,就戛然而止了。
那宝剑又重新低到了他的脖颈下了,“混蛋,你这是要给你的同伙报信么?告诉你,我的宝剑可不是不长眼的,你不要逼着我出手!”
“不,不,大爷,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啊……”
马四疼的呲牙咧嘴的,可是,却只能是一连声地求饶。
周围都是阴冷的风,那风声中,似乎带着一股很诡异的气息。
北冥滐看着两边的悬崖,他心里隐隐的担心,盼兮那个臭丫头,一个人在这样的一个山上,和那些匪患在一起,她一定会被吓坏了吧?
他脑子里这样想着,心里就不由地焦灼起来了。
“混蛋,怎么还不到?你是不是在给我耍花招啊?”
他的剑上微微一用力,那剑尖就刺入了他的肌肤中了。
啊?
马四立时就又像是狼嚎一样地叫疼了。
“闭嘴!你要是再给我耍花样,我就立时杀了你!”
北冥滐的声音像是来自了地狱里,那种阴测测与霸气,几乎都要吓破了马四的胆了。
“不,不,马四不敢,很快就要到了!”
马四赶紧吆喝着马儿,马车有些加快地在一条通往山中的小路上颠簸着……
远远地,就在山巅上,依稀有灯光在闪耀。
北冥滐心中有数,大概那就是匪患的山寨了吧?
“大爷,到了,您看,那就是我们山寨,我们的老大定的,明天就和那位姑娘成亲呢!”
什么?
北冥滐被气得简直都要狂怒了。
他心说,你个臭丫头,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口中威吓着那个马四,“你赶紧将马车赶到山寨门口,你要是敢对他们说,我不是赵六,我就立时杀了你,知道么?”
“是,是,大爷,小的不敢,小的一定遵命行事!”
那马四很是恭顺地答应了。
山寨门口越来越近了,远看着,那山寨影影绰绰的,靠近了,竟建造得还有些气势,再迎合了它所处的地理位置,高耸而挺拔,看起来,竟有那么几分强悍的威势。
借着灯光,北冥滐看到,山寨门,正是朝着这条来路的,这好像是通往山上的唯一通道了,因为,那两外两边都是悬崖硝壁,风声呼呼地吹过来,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马车停到了距离那山门几十米的距离了。
“大爷,我得叫门去,我们这里的规矩,想要进门,必须空手到山门外喊人来开的,您看……”
马四轻声地转头问了一句。
“嗯,你去……告诉你,不要对我耍花样,不然,你死得会很快的!”
北冥滐冷然。
“是,小的不敢!”
那个马四三角眼中,貌似有些诡异的亮光。
他下了马车,然后一步步走过去,就在走出了几步远,离开马车有大概十几米的距离了,他仰着脖子,冲着那山门上的人影喊了一句,“大老坏,快点开门,我,马四回来了!”
“马四?不是还有赵六么?”
那山门的岗亭上,传来了一个嘶哑男人的问话。
“大老坏,你眼瞎啊?那不是么?”
马四说着,就回头指了指马车上坐着的北冥滐。
“真***,你们不是去拉泉水了么?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泉水拉回来了么?”
那大老坏貌似有些不高兴,嘟囔着,就将山门打开了。
这个山门是落闸式的,只要山门上的消息机关给打开了,那么那山门就会徐徐地被一种强力给拽拉上去,然后,就能容人通过了。
山门开的有点慢……
而且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山夜中,那声音听来有几分的惊栗。
山门开到了快要一人高的时候,北冥滐的唇边露出了笑意了,他手中的宝剑倏然就飞了出去,目标直射那个拼命想要逃进山门的马四!
这个马四果然是个狡猾的东西。
他这是想要趁着山门打开不太高的时候,冲进山门,而后再从上面放箭下来,将北冥滐射死!
北冥滐岂是那么好骗的?
他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马四的后背,就在马四双臂晃动,奔跑起来的那一瞬间,他的宝剑就飞过去,直中了马四的后背,马四哀嚎一声,就前扑在地,死了。
“马四,怎么回事?”
那个上面的大老坏一看情形不好,赶紧就将门给往下放,那门放下的速度是快速的,眼看着,门就要被重新关上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飞掠了出去,他没有从那门板底下的缝隙往里冲,而是身子直飞上了那山门上,然后用了硬功夫,就将自己的身子攀附在了那山门上……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双脚都迅疾地动作起来,远看去,他就像是一只壁虎一样,正速度极快地,沿着山门一直攀援到了那个岗亭上了……
啊?
你……
岗亭里的大老坏,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人一拳放倒了!
随即,他那笨重的身子,就从高过三米的岗亭上,摔了下去,砰地一声,他就被摔了个脑浆子崩裂……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