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嬷嬷怕了,自己**凡胎的,那脑袋可比不了墙硬啊!
“好像是坐了一辆马车走的,去哪里奴婢也是不知道啊!”
她说着,那泪就落下来了,“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把她们带走的啊!”
龙宇寒心知她说的是实话,手一松,那杨嬷嬷就跌倒在了墙角那里了,头撞在了墙上,疼的直哼哼。
龙宇寒不再理会她,施展了轻功,趁着夜色,朝前奔去。
他很清楚,要是马车带走楚楚的,那一定是要赶着出宫的,不然是用不上马车的。
夜,渐深了,目视着这一切,沉默不语……
一座豪门宅院的后门,夜色里一辆马车就停在了后门的那里。
夜风不时地吹来,是瑟瑟的冷清,这样的夜晚静谧得让人害怕,只是那么一瞬间忽然就由院门旁边的树上跃起了一只乌鸦,呜哇地怪叫着,然后飞去,隐没在了夜的茫茫黑暗里。
有人轻敲了敲那门,不大会儿就有人悄然把门打开,露出了一个头来,“来了吗?”他问。
“恩,两个,快点帮我弄进去。”
站在门外的人细哑着嗓子,那声音听来很是诡异的感觉。
门登时开了,那个开门之人朝后招了招手,便出来了几个身材魁伟的男人。
接着他们就从那马车里拽来出来了两个女子,那女子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好像是睡意很浓,又好像是醉酒不醒的样子。
一通忙乱后,几个人进了那小门。
“真是不明白,主子干嘛不就地把她们给杀了,杀死个这样的人那不是很轻易的吗?”
先前开门的人边走边小声地嘟囔着。
哼哼!
那个细嗓子的人冷哼几句,“你觉得对于人来说什么是最可怕的,是死吗?不!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一点也没什么可怕之处,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才是人最惧怕的,我们主子就是要这两个贱婢感受这些最恐怖的事情,哼!”
他的嗓音本来就怪,这话里又都是狠毒的邪气,让人听来就如那飞走了的乌鸦的叫声一般,很是发憷。
“哦,主子还是有一套啊!”
那个开门的人嘴上这样说了,但心里却是打了一个寒战。
“不该你管的你不要管,闲话也少说,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
那个细嗓子的男人恶狠狠地甩给了他一句,而后不再说话。
“是,谢许公公教诲。”
那个开门的人再不敢多言了。
哼!
那个细嗓子的竟是一个公公,怪不得说话是如此的让人感觉生涩难听。
等乔楚楚醒来的时候,她的头昏沉着,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屋子,眼神触及四面都是氤氲的,就好像是夜雨前的天一样,给人以压抑的沉闷感。
一盏如豆的灯烛那么一明一暗间给人的更是莫名的寂寥。
这是哪里?
自己怎么到了这里了?
她环顾四周,蓦地就回忆起了自己在洗衣房,那晚上和梦瑶吃了过了饭,而后两个人就都晕倒了。
“姐姐!”
她猛地坐起来,大声地喊起来,这个房间里的物件是一目了然的,就自己一个人在,哪里有梦要的身影。
心一下子就沉没了,怎么梦瑶……
那些混蛋他们把姐姐怎样了?
站起来,扑到了门边,她用力敲打着房门,“梦瑶,梦瑶,你们把梦瑶还给我!”
只是任凭她扯破了喉咙,依然没人理会。
她颓废地跌坐在了地上,眼睛紧盯着那关着的门,心里都是荒凉,自己是可以忍受一些东西的,自己并不是柔弱的女子,可是梦瑶不同,她那么的美好,却又那么的纯真!
他们到底把梦瑶带到哪里去了?
姐姐,你现在怎么样啊?
泪,一串串的落下,满是晶莹。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竟开了。
乔楚楚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但是很快她就被几个男人逼迫着又退回了这个屋子。
一个男人带头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是几个打手模样的奴才。都是虎背熊腰的,往着屋子里一站,给人以邪恶压顶的感觉。
乔楚楚冷笑一声,难道他们以为是自己吓大的吗?从小跟着自己的父亲,这样虎视眈眈的场面见的多了。
“你们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乔楚楚问出来的声音冷静的结了冰一般。
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哭倒在地哀求他们,那也是无济于事的,他们想看的正是自己的懦弱,而自己想要在心理上占据一定的优势,那是决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的。
“刘头,这女人看上去还挺难治的呢?”
带头那个男人的身后,一个奴才小声说了句。
“哼,到了这地方了,谁也别想叫嚣!”
那个叫刘头的人说了一句。
乔楚楚心头怒起,怎么到了现在自己就成了这样的落魄了吗?想自己在现代的****那是何等的威风,可是如今自己竟保护不了一个可怜的梦瑶吗?
她一步步逼过来,伸手就抓住了那个刘头的衣领,“我说的很清楚了,你们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那个刘头,里面的成分都是愤怒,好像只要这刘头拒绝自己的问题,那她的手下用力,刘头的脑袋就可以搬家了。
“这……我……你放了我……否则……”
那个刘头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这会儿看乔楚楚与自己之前掌控下的女子不一样,心里有了几分的恐惧了。
“否则什么?”
乔楚楚冷冷一笑,然后手下一使劲,那个刘头的立刻就疼的嘴歪了,啊……啊……的嚎叫起来。
他身后的那几个奴才有点蠢蠢欲动了,都是怒视着乔楚楚,可是刘头在楚楚的手里,一时,他们竟不知道怎么样好。
“拉……拉开那个帘子!”
这时刘头挣扎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刘头,哪个帘子啊?”
先前说话的那个奴才问。
“你……你个笨……”
刘头气急败坏,想骂他,可是这脖子被乔楚楚勒住了,艰难地发乎出声来。只是用手指示了下,就在这个屋子的正中对面的墙壁上,竟豁然悬挂着一个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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