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房顶,乔云裳已经把几片瓦给掀起来了。
然后从上而下,他们能清楚地看到,沿着墙角那里有一条蛇,长度足有一米多的蛇正在追逐一只癞蛤蟆,癞蛤蟆怎么也没想到,无辜被人抓进盒子再放出来就要面对一场和蛇的生死博弈,所以,立刻就满屋子乱蹦起来。
它这一蹦,那边蛇就有点焦急了,快速地去追。
仓房里更焦急的却是朴斌武,他找了一圈竟也没看到乔云裳,就想要出去。
门拉不开了,而且,在他一低头的时候,看到一条长度惊悚的蛇正慢慢朝着他爬过来,因为那只倒霉的癞蛤蟆这会儿正好巧不巧地趴在他的脚面子上……
啊!
他尖叫起来,但这里是王府最隐蔽的地方,一年内也鲜有人会来,所以,他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于是,一幕精彩的人与蛇与癞蛤蟆的精彩追逐大战就上演了。
第二天,乔云裳去福寿堂给太妃请安,太妃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正和朴琳琅说着什么。
“太妃,云裳给您请安了!”
乔云裳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然后束手站在一边。
“你昨夜在哪儿?”
太妃看她的目光里都是怨毒。
“回太妃话,云裳在屋里,这几天宋太医说王爷的病有了点起色,所以云裳一刻不敢离开房间,生怕王爷醒来身边没人!”
“你胡说!”
朴琳琅又克制不住了,“你分明约了斌武哥去后院仓房,结果你没去,却放了蛇进仓房把斌武哥给咬了!”
“啊?表哥被蛇咬了啊?云裳刚刚还准备去请他过来一起讨论下办寿宴的事儿呢!”
乔云裳一副惊诧的表情。
“你就装吧!你写给斌武哥的纸条都在这里,这就是罪证!”
朴琳琅说着,将一张纸条拿出来。
“太妃,请容云裳照着这张纸条上的字写下来,以验证笔迹!”
太妃冷着脸让如烟拿过了笔墨。
“太妃,您请看!”
乔云裳工工整整地写了下了几个字。
两张纸条被摆放在一起,竟完全的不同。
朴琳琅拿来的那张字迹非常难看,大小不均匀,像是刚刚学写字的小儿写的。
而乔云裳刚写的那张,字迹清晰工整,虽然不能说是百里挑一,但也算得上是文笔流畅,一气呵成。
“这怎么可能?”
朴琳琅傻眼了。
她原本还指望着用这张纸条扳倒乔云裳呢,堂堂的傲王妃竟在傲王爷生病期间,写纸条勾搭男人,这可是要被逐出门的。
“琳琅夫人,云裳与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就算是我嫁给了王爷,成为王妃,身份比你高一点,但云裳从来都没以身份来压你,没想到,你竟处处想着要谋算云裳,与男人有染这种事儿,那是会毁掉一个女子一生的,你如此恶毒地以此来算计云裳,云裳实在是难以再忍受,你不就是想要成为傲王妃吗?行,我成全你,我马上进宫求见皇太后,让她废黜了我这个王妃,扶正你琳琅夫人!”
乔云裳小脸上皆是寒冰,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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